凯瑟琳深吸了一口气“可是” 男孩手指细长,但他还未成年,凯瑟琳的手大的足以覆盖住它们,她沉默着按住它们,手心的温度总比手背高,她想自己可以温暖它们,但心中有个声音告诉她这纯属徒劳。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她含糊不清地说:“正常人,你懂吗?撒沙不,也许你不明白。因为你你身边都是那些人‘食尸鬼’的一丘之貉!”她满含怨恨地低喊道:“看看,看看!都是些什么?赌徒、骗子、小偷、谋杀犯!每个都活该下地狱一万次!是他们影响了你!是他们让你变得这样冷酷无情,残忍自私!你甚至不懂得一个正常人该有的感情” “我没有,”凯瑟琳反驳道:“我从未” “我是安东尼。霍普金斯的儿子,”小霍普金斯平稳地说:“即便我将血管里的血全部抽干,器官全部换掉,揭掉皮肤,剃掉头发,这个事实也是无法改变的。总有那么一天,那些人会找到我。而在他们找到我之前,作为一个‘普通人’,我很有可能被其他人侮辱、伤害、谋杀,很有可能是虐杀,(他指了指自己的脸)看,很多性罪犯与变态都爱死了这样的目标,尤其是在他身体不够强壮,性情软弱,反应迟钝又足够天真幼稚的情况下——不,不要说你会保护我,我相信你会保护我,可惜的是,你的保护薄弱无力,处处漏洞,从‘小镇’到‘巴别塔’八年前你就不遗余力地以种种事实证明了我最初的设想。”撒沙及时地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凯塞琳的嘴唇上:“不,我并非想要责怪你,凯塞琳,虽然我确实很少和那些所谓的‘普通人’接触,但我也能通过其他方法了解他们——也了解你。” “所以你才会指责我,认为我忘恩负义——依照你的标准,是的。” “我们之间的血缘注定我不可能像对待其他人那样对待你,我会在可能的范围内帮助你——就像是现在。凯瑟琳,你不必再为了‘天球’里的客人烦恼了——因为那是我的过错,我的罪行。”撒沙低声说:“把一切都推到我的身上。孩子,还有老人——你用了能力,但你只是想让他们安静,你不想让他们伤害自己,最终导致他们死亡的是我,是我加强了作用——凯瑟琳。这样也许你就能睡个好觉了。”他说,然后站了起来,撒沙近两年一直在长高。他站着的时候需要低下头来才能看清凯瑟琳的脸。 “是与不是都没什么关系。”撒沙漫不经心地说:“总要有人来承担责任,不是你。就是我。” “和你的姨妈谈完啦?”不知什么时候起身,但已经衣着整齐的大霍普金斯开开心心地说:“她反应怎么样?” “好极了。”大霍普金斯说,他回到先前的座位上,聚精会神地摆弄起一座木制的教堂管风琴模型“我想她会安静一阵子了。” “往哪一方面都无所谓,她已经糟得不能再糟了。”安东尼。霍普金斯打开了一个开关,管风琴模型上升起了一根小天线,他在围绕着模型的 “我以为肖恩。巴蒂尔会很忙。” 撒沙做了个小小的鬼脸:“假如今天赢的人是伊万和绿眼睛,那么罪魁祸首就是肖恩。巴蒂尔和‘红头发’犹大。” 霍普金斯说。 (待续) 感谢腐蚀之心大人的多次打赏,繁花大兔,灿烂de火儿,山里的野人的打赏。 感谢vgnir大人,雷尼rei大人的月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