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1 / 1)

“什么时候变心的?” “你说移情,昨日生气可不像假的。” 谢雁尽沉默片刻才道:“你不妨猜猜,就按你所见来猜。” 谢雁尽笑了一声:“猜一下都不敢?你为什么替了那g0ngnv?” “你入朝为官,为的是什么?” “文人入仕,自然为将治世之才报效国家。” 秦疏桐羞臊着:“为官的谁没想过……”看来谢雁尽是不想听他说场面话的意思,但此时谈及此又有什么意义?谢雁尽自以为看透他的钻营之心,那他也不屑于让对方知道他还是为了心ai之人。入仕之初心是为了权力与名声不假,现在有一半是为了白汲。 原来是指这个,秦疏桐还真不怕这个,毕竟他是白汲的人。 谢雁尽松开他,扶住他双肩与他四目相对,确认着什么似的:“秦疏桐向来清高,这样的人说起好话来,再铁石心肠的人也会动摇吧?” 两人就这么进退不得地僵了一会儿,秦疏桐想到昨日还拥着ai人,今日却对他人示好的自己,有些装不下去,往后退开。对方这时忽然有了动作,一把揽住他压近,略微凶狠地hanzhu他的唇,滚烫的舌长驱而入,g住他的翻搅起来。 秦疏桐微微侧头,装作羞赧的样子,掩盖着不自在:“你这样不说一声,也太突然。” 是啊,他是想时时刻刻与心上人亲近,可他的心上人又不是眼前这个。 “如果不是你喜欢的人,你就会这样反击么?” 他忽然回过味来,谢雁尽说的哪是什么话本桥段,是那天在含德殿,他和晏邈…… “初遇。” 谢雁尽嘴角扬起一个奇异的弧度:“你要问和男人,我有过经验,让我选,我还是选nv子,但你是例外。” 眼见气氛愈加暧昧,秦疏桐挣开谢雁尽的怀抱,退后一步道:“我今日先回府了。” “明日……我当值。” “……”秦疏桐只好点点头。 白鸣祎已有口谕,不见任何朝臣,除了谢雁尽。刘安深明圣意,守在殿外就等着谢雁尽来,如果谢雁尽今日不来,那小太监会马上去将军府送信。 “刘大人,皇上尚清醒么?” 谢雁尽走近时,刘安便唤小太监搬了凳子放在榻边,谢雁尽自然只站着。白鸣祎闻声半张了眼,见到来人心中大喜,即道:“雁尽来了,坐下说话。”至此,谢雁尽才依言而坐。 白鸣祎看谢雁尽的架势,就知道他要说的可能是不会被准的事:“你先说来听听。” 白鸣祎有些疑惑,原本谢雁尽本人也是极力促成这桩婚事的,他本以为谢雁尽有意裴霓霞,或是对齐国公府的门第十分满意,没想到是他想岔了,但他也并不怎么生气:“你不喜欢,朕自然不勉强你,朕即刻下旨便是,京中未出阁的小姐,你喜欢哪个你自己挑。第二件呢?” 白鸣祎登时半坐起,粗喘道:“是谁!是不是徐湛!他昨日在宴上就敢在朕面前口出狂言,他又去你面前胡言什么了!咳咳……咳……” 谢雁尽八风不动,一板一眼地:“皇上切莫动怒,保重龙t。徐大人并未与臣说什么,这是臣自己深思熟虑后的想法。” 好一个动之以情,但在谢雁尽看来,白鸣祎一直都在一厢情愿罢了。谢雁尽从来只是臣子,白鸣祎想用别的东西来捆绑他,只是不切实际的幻想。 白鸣祎苦笑:“你是在埋怨朕么?还是你不看好太子?” “好,好,你的意思朕明白了,朕先依你,着降你为左卫上将军。朕本也决定让太子监国、掌实权,太子向来恪尽忠孝,朕相信他不会让你失望,让群臣百姓失望;他若治国不善,如你所说,‘臣民同悲’,你到时来与朕说一说你的悲,朕自有定夺。” “那便左金吾卫上将军,这总行了吧。” 白鸣祎见他有要走的意思,挽留道:“你难得来g0ng中,不如……”他不想强b谢雁尽,说到这里顿了一顿。 观谢雁尽显然没有再留的意思,白鸣祎只好道:“朕不强留你了,你去吧。” “刘大人,您掌管察事台,难道还有什么是您不知道的?有些事,只能让一些人知道,另一些事则恰恰相反,决不能让一些人知道。您应该是最懂这个道理也最会把握这个度的人。我不过是一个不通文墨的粗鲁武人,无意被卷入y谋诡计中,但不代表我没有自保之力。”难道刘安以为他看不出他的心思?谢雁尽不管刘安在几头下注,他只要刘安明白,就算白鸣祎没了,世上也没有人可以来威b利诱他谢雁尽。 “刘大人留步,剩下的路我自行便可。” “太子现在翅膀y了,昨日花园中发生了什么也能藏得严严实实,连你都不知道了。” “起来吧,咳咳……朕知道你难做。既要顾着效忠朕,也要顺着太子的意,毕竟他是下一任的新帝,咳咳……” 又听白鸣祎继续道:“朕这一辈子,没顾好儿nv,以致身边只剩了两个儿子,一个身t许还不如朕。汲儿被册为太子这许多年,朕也清楚几分他的心思。太子这位子是最不好坐的,一个等着他皇帝老子si了好接班的位子,人人以为是美事,却不知他是头顶悬着剑数日子过活的那个。”白鸣祎显然是想到自己当年接任那从他数位皇兄的尸t上传续下来的太子之位后,又在先帝的y霾下熬了数年才得称帝见光明的往事,感同身受,说得十分动情,“怕皇帝老子不满意他的行止,又怕太招摇被猜忌他有等不及取而代之之心。” “汲儿x子不够稳重,若能选,放他做个闲散王爷最好。他对雁尽使手段,我虽生气,但不至于拿这个去责问他。此话朕也就能与你说了,他们于朕,一个是手心、一个是手背,朕都得护着,汲儿只要懂得分寸,朕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只可惜淙儿文武皆优,朕没有嫡子,他既是长子,本名正言顺可为太子,不想病到如今模样……” 白鸣祎笑一笑:“说来,近日有收到涤儿的折子。” “朕记得,涤儿b汲儿正好长一岁,今也二十有一了,自他去了封地,一次也没有回过长清,朕有三年未见他了。你说,他是不是怪朕、怨朕?” “是啊,结果就是他三年没再进京……他与淙儿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与淙儿最亲近,竟也不愿来探望兄长。”这话白鸣祎说得近乎哀叹。 “你的提议甚好。” “将军非要我来,就是为了吃这顿饭么?” “……” 谢雁尽仰头闷了一杯酒,又道:“你不用费心猜测,今日我去面圣,所发生的事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谢雁尽笑了一笑:“我请旨解除了与裴家的婚约,辞去除节度使外两职,降为左金吾卫上将军。” “除此之外,昨日还有几件你会想知道的事。” “你……你慎言……察事台是直属皇上的,只听上命。” 秦疏桐惊觉,是啊,谢雁尽可以说的,却是一般人不能说的,而他习惯了步步谨慎,他只是一个毫无背景的小官吏,与他们那样受皇帝庇护的人是不一样的。为什么他现在才深明此理?是因为近来变故太多,他更敏感了么?细想来,并非如此……以前白汲也有过一次,在他面前不避讳地说“察事台为我所用”这种话,他当时是什么感觉?害怕?担忧?都不是,他替白汲高兴,因白汲掌握的权力越来越大而安心……加上他那时只想着白汲称帝后和他能更无阻碍地相处的愿景,以至于他时时都忘了……不,并非忘记,而是故意对两人身份处境之差距视而不见。 秦疏桐闻声猛地回神,一不小心打翻了酒杯,酒ye打sh他右腿一片布料,他刚想起身就被谢雁尽按了回去:“不过sh了一小片,不急,听完再整理衣k。” 秦疏桐很清楚,那天花园附近,甚至与花园相通的几处走道的人应当都换成了白汲信得过的人,而做这一切安排的,是刘安和对刘安、白汲两方尽忠的曹运。那刘安所能知的就是白汲所能知的,前提是,刘安对白汲是忠诚的,不藏私……秦疏桐慌乱地喝下一杯酒,谢雁尽也不催他开口,只又给他续了一杯。 “刘公公说什么了?”秦疏桐问这句时有他自己都没察觉的胆颤。 秦疏桐这下连身子都抖起来。刘安对皇帝态度的判断多半是没错的,但他为什么要这样暗示谢雁尽……不对,这不是暗示,这是……敲打?以谢雁尽在皇帝心中的地位,刘安怎么敢?他这样做,说明他心中有所倚仗,除了皇帝还有谁能给他这样的倚仗?白汲?笑话!他要谢雁尽做的就是反咬白汲一口。因为太子将要b皇帝势大,所以刘安可以对皇帝瞒报,那么必然有一个人将要压过太子,所以他可以背着太子做挑唆之事,除了刘安判别出的他认为的真正皇位继承人,还有谁能让刘安这么做呢?没有了……所以实际上,刘安不知道依据什么推断出,白汲不是继任者,能做下一任皇帝的另有其人,是这个人让刘安这么去挑唆谢雁尽……白汲知道刘安背叛了他么?那个人是谁?不会是白淙,还能有谁? “没有,我只是觉得冷。”说着他又吞下一杯,实为压惊,“不是说有几件事,还有什么?” 秦疏桐心不在焉地夹着碗中的菜,又挑了桌上几样菜囫囵吃下,才听谢雁尽道:“所有人都认为我可以左右圣意,连刘安都认为我在皇帝面前一句顶别人十句。皇上今日说,如果太子执政不善,我可以对他说一说,他自有定夺。此事,你作何感想?”说完便定定看着秦疏桐,就等着看他的反应。 秦疏桐勉强笑道:“谢大人得天恩如此,羡煞旁人。”说完他感觉嘴里发酸,这就是嫉妒的滋味吧……但谢雁尽不会真的去弹劾白汲吧?照他所言,白汲将要监国,太子监国等于半个皇帝,白汲没有实权时就有办法从他手里拿兵权,而且白汲也只是要兵权,谢雁尽应当清楚这一点。兵权是皇权的咽喉扼要,谢雁尽要拿回权力和地位并不一定要在兵权上较劲,那他没必要去和太子y碰y,“我不敢揣度圣意,但谢大人还是不要去皇上面前说太子的不是为好。” “我是为你考虑。”秦疏桐脱口而出,反应过来后不由红了脸。 秦疏桐轻咳两声,道:“皇上再宠ai大人,大人也是外人,太子是皇上的儿子。大人以为宠ai能敌过亲缘,可能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秦疏桐才明白为什么谢雁尽不将亲族接来长清安置,他在未雨绸缪,以防自己仕途有舛,祸及家人。该说谢雁尽太过谨慎,还是……他是个极重亲情之人,或许两者都有。 酒过三巡,秦疏桐有些恍惚,自觉已经半醉了,天se也已晚,便站起身来向谢雁尽一拱手,像与简之维吃酒时那样,道:“谢大人,天晚了,下次再饮无妨,我先回府了。”刚落,他还没来得及抬头,就被对方一把拉住。 谢雁尽轻声说了句什么,秦疏桐没有听清,感觉到手腕上炙热的温度,一下子清醒几分。然而不等他反应,谢雁尽就拉着他往外走,走过一段抄手游廊,推门进了一间厢房。房内铺着红桌帷、挂着红纱慢、还燃着一对红烛,刺得秦疏桐眼睛生疼。这房间要是贴上双喜字再摆上合卺杯,就可以当新房了。 谢雁尽轻描淡写地:“你我都是男子,不能拜堂,这样也算行过礼了。” 谢雁尽松开手,施施然坐到桌边,摆出闲适的姿态来,面上甚至还带着点笑意,问话的语气却叫秦疏桐一凛:“你不愿意?” “如果心意是真,一天和一个月、一年又有什么区别?”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现在对我的情意,全然没有到非我不可的程度,还是可能出现让你b起我来更ai慕的人,是么?” “不是,只是……只是……” “我不会强b你。这样吧,以子时为限,如果过了子时你还留在这房中,便表明你愿意与我行这桩礼;子时前你踏出这房门,你先前说的我便当没听过,此后你我仍复当初,你说过的、做过的我不会算你欺骗。” 怀疑的种子一旦生根,疯长的剧毒藤蔓便不断撕扯着他的理智。 秦疏桐没有离开,但也不再装那副深情模样,他在谢雁尽对面坐了下来:“我是骗了你。” “我心里仍恋慕太子……我昨日来找你是因为察觉到你可能发现了……那人是我。”他也只能坦白到这种程度,毕竟关于他是太子党的部分是不能说的。 “……” “……” 须臾,谢雁尽放开秦疏桐,在两人的喘息中问他:“所以你现在是拿我当作太子的替代品么?” 谢雁尽眸se深沉,抓过那手心来吻了一下,而后便将人大力托起,直直往床边走。 直到两人都ch11u0了上身,秦疏桐伸手去解谢雁尽的k头,谢雁尽垂首,炽热的目光注视着身下之人的动作。刚松开结,谢雁尽便抓住对方一只手往内探,秦疏桐顺势触到那半b0的滚烫yan根,他握上yan根,从根部往头冠先重重撸了一把,马上听到男人一声粗喘,那半y的r0u块随即y挺起来,他也抓起对方一只手按在自己两腿之间:“你该礼尚往来。” “喂!” 谢雁尽怔了一怔,也明白了秦疏桐的意思,不禁蹙眉。秦疏桐两手撑在男人两侧,双腿分而跨坐在男人腰腹之上,对方则双手扶在他腰侧,顺从的姿态。两根yan物交叠,他挺腰一蹭,便觉谢雁尽那根更y了几分,笑道:“听小倌说,得了趣之后,后头b前头更快活。放心,我会慢慢来,必让你t会到这极乐。” 秦疏桐惊讶于对方的反应,他还以为谢雁尽不愿意的话会强y地用t格压制他,他从文谢雁尽习武,这对谢雁尽来说并不难。 秦疏桐睁大眼眨了眨,看着身下之人许久,终是噗嗤一声笑了。谢雁尽不像他只喜欢男人,竟能说出愿意在下面的话,他让着他一些又何妨:“我改变主意了。”秦疏桐抬起腰往前挪了挪再坐下,“但看谢大人第二次是否有进步。” 秦疏桐不禁面颊发烫,红着脸想拦下他,谢雁尽不给他反抗之机,上面堵住对方的唇,下面手上动作不停。他以前虽没有给交欢过的男人做过这种准备工作,但也明白男子后x紧窄,不bnv子花x是天生承欢的一处r0uxue,他十分有分寸地先只抹了些膏脂在那x口,而后一指指腹 直到将整根手指都送入,谢雁尽止住亲吻,t1an了一下对方的唇瓣后,曲起x中的那根手指0索着x壁,秦疏桐并没有什么不适的样子,只喘息粗重几分。谢雁尽见势再进第二指,秦疏桐微感胀痛,但尚能忍耐,只是t内被人0索的感觉着实怪异…… “别……那处……” “痛……谢雁尽……慢……慢些……” “啊!” “你……”秦疏桐只来得及发出一个音节,谢雁尽便不由分说缓缓入了半根。 “等……啊!”在秦疏桐的惊呼里,他将剩下的一半也送入x中。 谢雁尽抬起身下人骨r0u匀称的双腿,盯着两人相连处慢慢撤出一截柱身。 话音未落,谢雁尽往前一撞,秦疏桐再想说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这样被人恣yy弄,不多时秦疏桐便绷着身子s了一回,谢雁尽这才停下来,抚上身下人不知是被烛光映红还是情cha0染红的滚烫面颊。 谢雁尽俯身在秦疏桐口中翻搅一阵,嘶哑道:“确实……”而后在对方猝不及防的惊诧里,托起那截柔韧腰身,凶狠ch0uchaa。 男人哪里听得进去,只一味纵情摆动腰腹。 不知被c弄了多久,秦疏桐早已没有余力感受时间流逝,t内快感再次累积到顶峰时,他用仅剩的力气抵住身上男人的小腹:“我……要去了……” 秦疏桐跌回床铺里喘个不停,在谢雁尽贴上来要索吻时挡住他,恨恨道:“我是要你慢些,不是要你……” “别t1an了……”秦疏桐被t1an得战栗不已,今日算得上他真正初次处于下位与人jia0g0u,又接连去了两次,疲累不堪,只想好好休息。他半撑起身想制止男人,忽然僵住。谢雁尽自然发觉了他的异样,见对方涨红了脸低下头,他顺着秦疏桐的视线往下看,只见那x口一缩一张,吐出一口浓白jgye来。 “谢雁尽……真的不行……我……不行了……”

最新小说: 春风十里,不如你 重生法则:女王太妖娆 穿越驭鬼狂妃 皇家二号美男团 贵少:萌物要依赖 总裁追妻很上心 拽丫头de大牌校草们 伪萌少主勿靠近 EXO学院 重生:腹黑千金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