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飞机上,两个男人各坐一边,看着登机前陈煜送过来的文件,一人的手要把纸张攥碎,另一人眼里快要冒出火。 “项骞这三年,多次前往赫尔辛基见一对母女。”程嘉澍眼底的冷意凛然,一字一顿地念着资料上的内容。 周顾南细细回味这两个字:“母女…”也冷笑一声,“什么意思?她和项骞结婚了?移居到芬兰?”就为了逃离他们俩? “难怪找不到她,scarlett…改名换姓的活着,还跑那么远。”程嘉澍不想再往下看,把资料扔在面前的桌面,心脏像从里面豁开。 旁边的男人却不以为意,冷哼一声:“有孩子又怎么样?”孩子还小,接受一个新爸爸很容易的。 “上面写了孩子多大吗?” “没有,到了就知道了。”周顾南看了一眼飞行轨迹和时间,正在一点点靠近。 …… 潺潺搂着初愫的脖子,始终不愿意下身,满脸不情愿地就是不回头与老师对视。 走之前,还拉着她让她保证:“那妈妈一定要第一个来接我!” 果然,不管是在哪长大的小孩,临上学前最后一句话,都是这个。 这边的母女情深,依依惜别,气氛一派温馨,她压根没注意到,不远的路边何时静静停着一辆黑车。 周顾南松开紧握的手,先从车上下来,往前走了两步,他不愿意承认,但不得不说初愫现在的状态,比3年前要快乐许多。 他看着不远的女人,带着墨绿色的围裙,把藤编椅子放在门口摆好,脸比以前圆润更有气色,胸脯也更挺,小腰还是那么细,但与以前的形销骨立不同,整个人从里到外散发着风韵的魅力。 今天的阳光很好,微风吹在皮肤上软绵绵的,芬兰的夏天最热也不过25度。 摆好后,初愫左右看了几眼,觉得没什么问题后,满意地笑了下,撑着膝盖起身,蹲得太久,眼前一阵发黑,身子还没站直,趔趄了一下。 她微不可察的慌乱,撞进周顾南神情色难辨、幽深的眼眸,眼珠一动不动,如果两人的瞳距相等,那么在他们之间一定有两条无形的平行线。 来了,还是来了,终于来了…她诡异的涌起一股‘他们还是需要我’的念头。 初愫垂下眼睛,躲闪着,伸出双手轻轻搓了搓,走上前,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平静地问:“什么时候来的?” 凭什么,我要日日夜夜受你的影响,你却在没有我的地方,自顾自地好好生活?凭什么,留在过去不愿意出来的,也只有我?凭什么,你一点也不想我,而我只有想你才能继续生活。 程嘉澍也走过来,看着她:“你知道我们来是干什么的。” 初愫经过这三年,心绪隐藏得更好了,其实,她已经习惯隔三差五在网上搜索他们,可不管视频和音频,永远不如他们本人的声音,她竟有点眼热。 “scarlett?你还好吧?”他用的是芬兰话,因为他觉得那俩同为亚洲人,不一定就听得懂芬兰语。 初愫说:“没事,我认识他们。” 程嘉澍出了一口粗气,他不喜欢这种被初愫隔离在外的感觉,不喜欢她有他难以掌控的东西。 初愫也知道在这里僵持影响不好,脱下围裙,回到店里,和员工交代一声,又来到他们的身边。 俩人没动,一如既往等着她先走,他们走在她身后,这种习惯刻在骨子里,再也抹不掉。 可这避之不及的样子,落在两个男人眼中,那就是把他们当作洪水猛兽,视线滚烫灼烧她挺直的后背,胸口愈发憋闷。 到了酒店大门,经理亲自过来开门,程嘉澍下车后,对着里面还愣坐的女人开口:“下来。” 周顾南不想再墨迹,把她从车里直接拉出来,大步往里走,初愫必须小跑着才能跟上他。 打开双扇的总统套房门,里面冷气开得很足,香薰气味很浓郁,她头脑开始昏沉,进了屋还没来得及看清,就被男人用力压在门后,掐住下巴,迫使她抬头,突如其来的吻暴 大手骨节发白,掰开她的下巴,舌头粗暴地硬闯进微启的牙关,也不在乎被初愫不小心咬到的伤口,口腔里泛起血腥。 初愫不停地躲闪,下巴挣脱出他手掌的束缚,避开招架不住的吻:“别这样,不要,周顾南!” 手迅速逮住她细长的脖颈,用力掐住,嘴角挂着阴冷的笑,眼里毫无温度,与她不过几厘米的距离,呵出的热气喷在她脸上。 “不是你在我身下叫老公的时候了?”说完他讽刺一笑,“哦~我忘了,你现在有别的老公了,是吗?”话阴测测地说出,仿佛她只要敢承认,他就掐死她。 “你听见没有!”几乎是吼出来。 突然,另一双手抓过她两个手腕,用熟悉的领带用力绑在一起,拉过头顶系在床角的竖架上。 蓦地,身下一凉,胸前呲啦一下,两团白乳上下晃动起来,她睁开发红的眼,男人已经分开她的双腿,初愫还没来得及阻止,干涩的穴道就被蛮力顶撞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