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砚书皱着眉头,小声自言自语,“是我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还是秦叙太木头了,怎么会看不出来我们的关系,为什么看不出来,怎么能看不出来……”沈郁澜故意引起注意,“我都上楼了!”闻砚书抬头,“你要干什么?”“拿手机,买票回枣镇。”“这么着急回去?”沈郁澜哼了一声,“你都要回香港相亲去了,又是载小红又是约小绿,辛苦死了吧,幸福死了吧,砚书姐姐!”“吃醋了?”闻砚书笑问。“才没有。”“那你是怎么?”沈郁澜跺了下脚,“我能怎么,我,我就是牙疼,牙特疼,忍不住想阴阳两句。”闻砚书起身朝她走去,经过她身边,没有说话,没有看她,手指短暂地勾了两秒她的手指,上楼了。撩得人心尖都跟着痒。沈郁澜喊住她,“闻阿姨,你这就走了?”闻砚书转头看她,散开波涛般的长卷发,往后一甩,眼含媚笑,勾着她的衣领道:“笨蛋,跟过来呀。”“啊?”“不回香港,收拾东西,我跟你一起,我们回枣镇。”第95章 我们可以交往吗来时, 带着各种复杂的情绪,离开时,心境完全不同了, 沈郁澜坐在车里,问了正在开车的闻砚书一个问题, “你准备什么时候带我去香港呀?”“你想去吗?”“嗯, 想去见一见,秦特助口中的老夫人。”沈郁澜抖抖烟盒, 落出来半支烟, “还有,什么小红小绿, 小蓝小紫,你那些莺莺燕燕。”“我没有莺莺燕燕, 就你一个。”闻砚书溢出笑,“奶奶是个很洋气的小老太太, 快八十了, 做一手鲜艳美甲,一年四季换着颜色染发,约会的都是年龄小于五十五周岁的男士, 她思想很开放的, 就是, 有一点……”“有一点什么?”“挑剔。”沈郁澜立刻放下翘起的二郎腿,抽出来一半的烟怼回烟盒, 坐得板板正正, 那架势, 好像她老人家就在旁边看着一样。“奶奶不在。”“我知道。”沈郁澜可怜兮兮地把双手食指对上,戳了戳, “奶奶给你介绍的对象,一定是那种特有学问,特懂规矩,和你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吧,不像我,普普通通,一无所长,碌碌无能,百无一是……”毕生所学都用上,想寻求安慰,闻砚书就只笑眯眯地看路,也不喊两句宝贝哄哄。眼睛快瞄斜了,沈郁澜转转生疼的眼珠子,悻悻地往后一窝。连叹好几声气,像是生气了,委屈了,小脸噜噜起来。这时,一只手伸向她头顶,温柔捋顺她快要炸开的毛。“好啦,别气啦。”“哄我哄我哄我!”“我这不是在哄你嘛。”“不够不够不够!”闻砚书犯难了,“那待会儿,前面红灯,我亲你一下?”“哎呀,木头,你真是木头。”“我是木头?”闻砚书呢喃,“我要是木头,那秦叙是什么?”沈郁澜双手捧着自己通红的脸,难为情地说:“你要亲我,干嘛提前说出来呀,好没情趣,你直接强吻我呀,真是的,烦,这种事儿还要人家亲自说出来。”说到最后,声音小得都没了。看来脸皮还是没有看起来那么厚。闻砚书笑,“我记住了,bb。”“这还差不多。”闻砚书想想说:“郁澜,这段日子,我会跟奶奶好好说一说我们的事,你专心忙你的,还有不到两个月时间就要收枣了,等你全部忙完,我就带你回香港。”“那这次,你陪我几天呀?”“当然是陪你收完枣了。”沈郁澜不免惊喜,“可是,我听秦特助说,你有好多好多家公司,有好多好多工作要处理,你留下来陪我,会不会耽误正事呀?”“你就是正事呀。”沈郁澜眼眶顿时湿湿的,“你怎么这么好呀,好的我都想哭了。”“年轻的时候,蛮累的,一天二十四小时用来赚钱都嫌时间太少,现在,该有的,我都有了,凡事也不必我亲力亲为,我就想陪着你。”“陪着我,种枣呀。”“嗯。”沈郁澜幸福一笑,“那是以什么身份来陪?”“你说呢?”“我不说,你说。”红灯亮了,车头和前车尾隔着非常安全的距离,闻砚书没有紧咬着跟上去,着急踩了刹车。沈郁澜悠哉悠哉地看着不远处广场放风筝的小女孩,脸转过来,嘴角的笑刚咧开,就被热切的强势的吻堵住嘴,强吻出哭了一样的声音。吻了一次红灯闪烁的时间。结束后,闻砚书用指腹擦拭她嘴角的红印子,坏笑,“那我也不说。”沈郁澜好胜心上来了,信心满满地说:“好,你不说,我也不说,那我们就看一看,谁先忍不住。”.“枣儿,你快开口喊人啊。”叶琼催促。沈郁澜恍然大悟,怪不得吃饭吃好好的,叶琼非要让她站起来,敬闻砚书一杯茶,刚才看叶琼挤眉弄眼的样子,就猜到没好事,现在算是知道了。“妈,我俩刚回来,都累死了,你喊我俩来吃饭,闻阿姨都没寻思,开车就来镇上了,你说说你,饭也不让人好好吃。”沈郁澜不情愿的嘴角快要撇到脚后跟,“认干妈,亏你想得出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