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五成。rdquo辞职!金石迟早倒闭!helliphellip陈宝珠已经有段时间没听到过付子衿的名字了。自从金欢喜说出ldquo不结婚rdquo以后,大家都默契地不再提起这个名字。陈宝珠和金大富都清楚,女孩子和女孩子在一起在上流社会里并不稀奇,稀奇的是公之于众,广而告之。身为父母,他们几乎能预料到以后会遭到那些看戏的同龄人怎样的嘲讽。世俗流言,如同洪流,能轻易冲倒一棵大树,冲散一个家。陈宝珠和金大富都不清楚,自己现在能不在意,老了以后,又能否坚守初心。但孩子总归要自己踏上旅途。ldquo你想要让利多少?rdquo祁豆沉着脸站在一边,和陈宝珠一同望向金欢喜。她就知道,大老板和她同仇敌忾!ldquo五成。rdquo祁豆两眼一黑,心里嘀咕,你还真开得了口,知道五成是多少吗!陈宝珠深吸一口气,朝祁豆使了个眼色,祁豆有眼力见地离开了。没了外人,陈宝珠抛却矜持,大力拍桌,破口大骂。ldquo你是不是付家派来的奸细!rdquo早些年金大富去拉合作的时候,他们就知道付氏是付子衿家里的产业,毕竟C市里头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姓付的富贵人家。那时金大富还调侃过几句,说要是大喜继承了公司,指不定拱手就让给付子衿了。这哪里是调侃,分明是预言!陈宝珠差点气死。她其实早就知道今天付子衿要来了,所以才让大喜过来谈判,看看她能不能守住利益。结果呢?八字还没一撇呢,胳膊肘就往外拐了?金欢喜站在对面,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唯唯诺诺地听骂。陈宝珠骂爽了,又坐下,叫她往前来。金欢喜照做。ldquo你和付子衿的事情,我和你爸都清楚。rdquo在集团利益面前,面子不面子的都不重要了,陈宝珠语气坚决,ldquo要想我们同意你的事,你就把付氏并过来。rdquo操劳半辈子,还搭上个不孝女,视金钱如粪土。金欢喜悄悄瞅了她一眼,视线飘忽:ldquo我们分手了。rdquo陈宝珠低着的头猛地抬起,双手握成拳,阴恻恻道:ldquo你的意思是,你现在是个没名没分的舔狗吗?rdquo金欢喜第一次听她妈骂得这么脏,摇了摇头。整件事归根究底,明明是因为她爸妈一直瞒着金石的事情。她把自己和付子衿的事说了个明白,陈宝珠也哽住了。这能怪谁呢,只能怪不在场的金大富了,还怪犹豫的金欢喜,没错,只能怪这父女俩。陈宝珠试图说服自己,结果悲哀地发现自己和金大富是同谋。良心隐隐作痛,她让金欢喜到边上给自己捏捏肩,询问起详细的情况。ldquo她现在还给你拉黑着?rdquo金欢喜把手机摊在她面前。陈宝珠低头瞥了一眼,有些无语。ldquo你为什么把人家的照片用来做屏幕,啊,不是,屏保?rdquo看看这不值钱的样子。金欢喜耳尖一热,倾身点开APP,让APP的界面挡住了屏幕。ldquo妈,你看看。rdquo对面名为行歌的账号头像是一只三花猫,有点像陈宝珠小时候常在乡下见到的漂亮花色,最后一条消息是简短的两个字加一个感叹号:拉黑!后边全是金欢喜一个人的自言自语。陈宝珠乐了,欣赏了一下金欢喜的心情日记:ldquo你别说,子衿还怪礼貌的。rdquo谁拉黑还会特意说一声。是吗?金欢喜用力捏了捏她的肩,疼得她直喊痛。ldquo大喜,你要弑母啊?rdquo金欢喜手里力道不减,理由充分:ldquo妈,你不知道,手劲足,这按摩才有用。rdquo陈宝珠姑且信了,也没上划窥探她的隐私,伸手把她手机丢到桌面上,闭眼享受了一会儿她的服务。ldquo你现在见不着人家,等回校?rdquoldquo寝室约了后天去Q市旅游。rdquo金欢喜开始庆幸费秋彤突如其来的好点子,ldquo来回车子和住宿都是我买的,我们都在一块。rdquo还有约定过的星空,车票什么的也买了。陈宝珠按着她的手,扭过头:ldquo大喜,妈问你一件事。rdquoldquo什么事?rdquoldquo对你而言,现在人和物里头最重要的是什么?rdquo这问题仿佛在问如果她和付子衿同时落水,她会救谁。金欢喜把头靠在办公椅的扶手上,茫然叹息。ldquo我不知道。rdquo爸爸有妈妈,妈妈有爸爸,付子衿只有她和小三花。答案就在心里,出口时却会犹豫。温暖的手掌按在她的头顶,像小时候一样,一下又一下顺过她的发。ldquo烦恼就像头发一样,丝丝缕缕的。妈妈最了解你,等回来的时候,带她来家里吃饭吧。rdquoldquo妈。rdquo金欢喜跪倒在侧,泣不成声。煽情的陈宝珠看着她把脸哭花,顺手拍了张照片,补上一句:ldquo对了,妈的想法是不会变的,你要和子衿在一块,必须压她一头!rdquo金欢喜破涕为笑,伸手去抢她的手机:ldquo你能不能把我这张丑照删掉?rdquo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