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金欢喜的脸上的红意蔓延到脖子上,一瞬间红透,小声反驳:ldquo明明是你先说的。rdquo付子衿还想反驳,金欢喜受不了了,从她身侧跑过:ldquo我去吃药!rdquo脚步匆匆,显然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要疯。付子衿站在原地,双手捂住脸,深呼吸了几次,脸颊还是热得发烫。明明是青天白日,怎么忽然扯到这样的话题。靠近,紧贴,牵手,都是身体的本能,因为喜欢,所以自然而然产生的欲望。到了更加复杂的地步,学霸也不得不感慨,书到用时方恨少。helliphellip到了晚上,两人按时抵达群消息里所说的7号楼303教室。视线扫过一张张陌生的脸,金欢喜心里忽然有了实感,她真真切切地凭借自己的努力,考到了这所他人向往的大学。ldquo小付老师。rdquo扭头看向付子衿,还是神色平静。也对,对小付老师而言,在哪个学校都是轻轻松松。如果付子衿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鬼东西,一定会恶狠狠地揪住她的耳朵,告诉她自己平时有多努力。ldquo怎么了?rdquo付子衿拉开椅子,率先坐了进去。金欢喜四处看了看,这位置和高中的时候差不多,一屁股坐下,握着她的手。ldquo谢谢你。rdquo冷不丁来这出,付子衿动作一顿,眯起眼睛:ldquo你背着我做坏事了?rdquo金欢喜飞快摇头:ldquo没没没,我只是觉得能考到这里多亏了小付老师的教导。rdquo付子衿扒开她的手,侧过身面对着她,沉下脸:ldquo欢喜,你还自卑吗?rdquo被康诚嘲笑的那一天,难过的那一天,是否依旧困在回忆中,走不出来。金欢喜闭了闭眼,很难说ldquo不rdquo。那些一笔带过的往事,偶尔会在脑海中浮现,金欢喜只是痛恨自己,那时为何不发一言,只知道流眼泪。有些痛苦埋在心里,虽然渐渐愈合,却无法消去痕迹。ldquo你知道康诚考到哪了吗?rdquo付子衿用手指敲了敲大腿,突然谈起那个罪魁祸首。金欢喜不知道,毕竟康诚没进一中。ldquo他高中辍学了。rdquo付子衿补全了故事。故事是从吴华森那边知道的,很简短。一个只会甩锅的少年,学习上停步不前,惹了事,离开了学校,没了消息。甚至不值得一句惋惜。金欢喜深深叹了口气,一躺,倒在她腿上。ldquo小付老师,我只是怨自己。rdquo怨自己的怯懦。明明已经走得很远很远,却依然无法正视那个矮小的自己。甚至会想,要是我一直这么强大就好了。几秒后,视线里出现了一张倒着的脸。付子衿搓了搓她的脸,挠了挠她的下巴。ldquo你忘了,最早让我停下脚步的,就是那个小小的你。rdquo站在那里,即使穿着旧衣,都能看出她的渴望。靠近与成长的渴望。就是那个时候,付子衿选择了停下脚步,走出孤独。第29章 朝夕ldquo嘶~rdquo金欢喜一个翻身坐起,从小付老师手里逃脱了,没什么别的原因,就是被搓到了肿的地方,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张小脸皱巴巴地看向付子衿。付子衿摩挲了一下手指,到底是心虚,转过身,避开了她控诉的视线。撸猫的手法熟练了,手也有了自己的想法,退一步讲,金欢喜摸起来确实舒服,没什么好辩驳的。ldquo咚咚咚。rdquo站在门边的女人穿着纯白色的运动短袖,下身一条浅色牛仔裤,屈指敲在门板上,分明是温柔的长相,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金欢喜的目光停留在她脖子上明晃晃的金色项链上。纯金!直觉告诉她,那是纯金。听说现在金价已经涨到六七百了呢helliphellip眼泪不争气地从嘴边流了下来。费秋彤和房筠姗姗来迟,正撞上门口的女人,被她拦下了。ldquo老师,对不起,我们迟到了。rdquoldquo从小吃街回来的?rdquo女人移开手,放她们进去了。在全班的注视下,女人慢悠悠地走到了讲台前,双手撑住台子,自我介绍了一番。ldquo我是盛朝夕,朝闻道夕死可矣的朝夕,不是老师,目前大三,由于你们的辅导员老师这两天在医院有事情,这一周由我来负责你们。rdquo教室里一片哗然,有学生起哄,问学姐有没有对象。盛朝夕的食指停留在嘴边,示意他们安静:ldquo姐姐我呢,已经有对象了,你们这一周乖乖的,军训时我也会适当放水。rdquo盛朝夕不仅暂代班级的辅导员,还是军训的教官。军训持续两周,假设他们第一周表现不佳,不知道会在第二周受到什么非人待遇。金欢喜低下了头,每看一眼黄金,这背后就凉一点。最需要担心的还是付子衿,跑步第一名,平板支撑恰恰相反,撑一分钟都是超常发挥。不如装病。ldquo大家都只需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千万不要耍什么小聪明。rdquo盛朝夕恰好开口,视线扫过整个班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