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成人的湿吻,从唇弄到脖子。曾倾洛知道自己可以挣扎的,裴寂受了重伤,她明明可以反制。可被她咬住肩头时,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奇异的快乐再一次锁住了思绪。别说反制,怕自己的动作稍微一大就会再弄伤裴寂,曾倾洛甚至都没舍得动弹。任裴寂蹭弄着,启开唇齿,毫不客气地剥去她的理智。“好甜。”或轻或重地品尝完曾倾洛的脖子和肩头,裴寂舔着红唇,去拉她的腰带。曾倾洛立即摁住,“我该走了。”裴寂的唇再次挤到她的脖颈里,整个人都往她怀里撞。重重的挤压感弄得曾倾洛压抑地哼了一声。“舍得吗?”裴寂的掌心贴着曾倾洛的腿侧,指尖掀起下摆的一角。“我,根本不认识你……”被抚弄的感觉太灼人,曾倾洛仿佛被一只化了形的美人蛇纠缠,剥不开挣不脱,只能任她从肌肤上一点点滑过。裴寂的笑声贴着曾倾洛被吻至濡热的耳朵。“那你想从我的唇还是手开始认识?”“……”从洗漱台缠到床榻,这些对曾倾洛而言实在太陌生,从未想象过的事,突然像列车般撞入她的生命。昏昏沉沉间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为什么会和这相当于陌生人的女人做这种事。但很快乐,快乐到裴寂轻而易举得到了她的名字,年龄,以及一切。“刚刚十八岁,好年轻。”裴寂的伤在隐隐发痛,但身下人轻易就被浸染的模样实在太可爱,让她无法停止。“你……多大了?”曾倾洛双眼迷离着,垂着眼眸看正在吻自己腰线的女人。这么美的女人对她这般亲密又主动,难以置信。“比你大八岁。”裴寂在她腰侧尽情地啃咬,手中揉碾的动作也没停。曾倾若突然低低喊了声“不”,颤抖着去扣裴寂的手腕。裴寂咬着她的下巴,给她看湿透的手掌。“年轻真好。”生涩的曾倾洛完全没想到这世间还有这些事,也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弄成这样,羞赧至极。裴寂却不给她思考的时间,跪在她面前,抬起浮满了香汗的脖子,发丝粘在肌肤上,美得不似凡物。裴寂亲了亲肩上的腿。那是沈逆为曾倾若做的义体。吻到义体和原体的交接处,裴寂感叹了一声:“可怜的小宝贝,断的时候一定很疼吧。”奇妙的感觉让曾倾洛头皮发麻,又因为裴寂的话鼻子猛地发酸。不知第几次,曾倾洛已然泥泞不堪,混混沌沌间,眼前出现了方才看到的那幅画。一星点的彩光仿佛就在眼前。吻再一次汹涌而至,坐在她怀里浑身颤抖不止的时候,她对曾倾洛说:“你可以抱住我哦。”曾倾洛带着汗水的双臂无声圈住裴寂的脖子。裴寂单手环住她过分纤细的腰,在她肌肤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吻痕,夸奖道:“真是姐姐的乖孩子。”想要离开的人终究没能离开。纠缠得太久,太累,曾倾洛沉沉地睡着了。裴寂面无表情地洗手时,窗外传来男人的声音。“殿下……”这儿距离曾倾洛睡觉的寝屋隔着正厅,裴寂打开窗,康逸蹲在外墙的外饰物上,凌乱的头发上还沾着血迹,一只胳膊没了,脸上三道野兽抓出的深痕。“殿下您没事……”康逸还没说完,裴寂抡圆了一个耳光甩在他脸上,后半句话被她硬生生打没了。裴寂一双眼几乎能将康逸撕碎。“我差点死了。”康逸垂着头,“请殿下恕罪。当时异兽来得实在太猛,超出我们的预料。”“我不想听借口。为什么异兽会成群结队攻击我,给我查。”“喏!”康逸正要走,裴寂叫住他。“打疼了没有?”“没有……殿下力气小,怎么可能会打疼奴。”“那就好。”方才还怒不可遏的女人,此时又笑得温柔婉丽。“别死了,你们都要活着,我离不开你们的。”康逸激昂领命,浑身的痛楚仿佛因她这个笑而消失殆尽,转身沿着外墙下行,飞檐走壁,宛若一只灵活的猿。裴寂关上窗,回到床上,从曾倾洛身后抱住她。曾倾洛在睡梦中“嗯?”了一声,似疑惑,又似舒服的哼呢。怀里的小娘子和以往任何一件她想要的东西一样,轻轻松松得到了,里里外外都品尝过了。没意思。她只为得不到的东西着迷。裴寂故意将怀中人吻醒,被吻醒的人也没有半点脾气。指尖轻碾,连受不了的地方都那么普通,一番抵弄便带她去了。轻易将这具年轻的身体染成了她的颜色。裴寂乏味地想,可真好掌控啊。撩起青丝,忍不住幻想一些更有趣的场面。沈逆在床上会是什么样呢?是不是很难取悦?……靖安侯府,主屋。边烬洗漱回来时,见沈逆正坐在案几前,手里拿着一支蘸了墨的笔,面前铺了张纸,似要写信。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