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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倾洛无奈,将她手执开。“给我看看如何了……”这声柔柔的,很好听。裴寂:“你命令别人的时候,声音也这么可爱。”曾倾洛秀气的眉心因凝神而蹙起,薄唇微张,方才因为被触碰而弄红的脸色依旧透着些粉意。“伤口没有裂开,只是别再……”话还没说话,曾倾洛的唇就被吻住了。曾倾洛难以置信。“你……”“抱歉,我没忍住。其实这几日我一直在想你,还以为再也不会见面了。没想到,愿望成真。”裴寂半支着身子,乌丝垂肩,凌乱的裙子之下,丰腴成熟的身躯散发着血腥味和甜香。曾倾洛被这一吻完全怔住,从脸到耳尖很快被潮红浸染。裴寂摸着她的脸,指尖在她脸庞和耳朵上缓缓抚过,勾勒着形状。“没接过吻?”被陌生人直言不讳拆穿的感觉应该恼怒才是,可这一刻,曾倾洛却有种心被温柔焐住的暖意。心跳得快要无法呼吸,曾倾洛维持着最后一点理智,别开脸说:“不可……”裴寂捧着她的脸,轻而易举将她回避的脸庞转了回来,鼻音带着笑,再次分开她已经变得滚烫的唇。“接吻很舒服的,我教你。”第67章混乱的一夜在迷迷糊糊中过去,曾倾洛再次睁眼,满目奢华的空间很陌生,让她一时怔愣。全景窗外,帝国的天空是熟悉的阴沉,浓密的铅云覆盖在密密麻麻的高楼顶端。让人喘不上气的新一天,又开始了。腰间有一只雪白的女人胳膊正搂着她。后背被饱满的曲线和温热的体温包裹着,耳畔时不时吹来馨香的呼吸。曾倾洛想起昨夜发生的荒唐事了。裴寂教她怎么接吻,怎么取悦自己,让自己快乐。两人在这张床上吻到天亮。最后,裴寂体力不济,实在吻不动了,抱着她仍不让她走。“若你走了,我死在此地无人收尸,便要烂在这张床上。别走好不好?我明天还想见到你。”曾倾洛跟自己说,是太累了,走不动,并不是贪恋其他。今晚就在此处休息吧,一切等明日再说。昏昏沉沉地睡着,醒来时发现竟不是梦。昨夜的事,实在太超出她的人生规划了,曾倾洛将裴寂的胳膊从腰间移走。本想就此离开,可想起裴寂眷恋的眼神,还是觉得当面说一声比较好。等她醒来,告知一声再走吧。裴寂重伤,此时还睡得很熟。等待的时间里,曾倾洛没有去欣赏高空景观,也没有去享受柔软舒适的沙发,连精致的酒盏器物都没有兴趣。那些都不属于她,她知道。只走到书案边,凝视案上这卷尚未完成的画作。画里一片浓郁的黑,风格与她在暗网上看到的裴寂其他作品很相似。只有一点不同。这片浓黑之中,有一点点的彩光,少到不似刻意画的,像不小心喷溅上去的。这一点点彩光格外吸引人,像希望,像另一个世界的入口,让人想要握住。偏偏那么小,那么微弱,被黑压压的阴郁包裹着。不知道裴寂用了什么绘画的技法,明明是在一张纸上,却好像距离纸面千里万里,根本抓不住般遥不可及。曾倾洛静静地看了一会儿,直到床上的女人翻了个身。曾倾洛立即装作路过而已,不想裴寂知道自己其实喜欢她的画。结果裴寂根本就没有醒,曾倾洛走近,发现她还闭着眼睛。醒的时候不好意思多看,趁着她睡着,曾倾洛肆无忌惮地端详她的脸庞,端详到出神。世界上怎么会有长得这么好看的人?看着看着,想要主动亲吻她的心思在曾倾洛心头愈发清晰,仿佛被什么力量拉拽着,沉入裴寂的美色之中。睡梦中的裴寂伤口发痛,难受地“嗯”了一下,打断了曾倾洛的思绪。忽然清醒,曾倾洛立即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脸。我在干什么?为何要趁她睡觉偷偷瞧她?曾倾洛身上穿着昨夜裴寂给她的睡袍,此刻觉得人很不清醒,浑浑噩噩的,便去了浴室,将水温调到最凉,一边打着哆嗦一边洗完,倒是清醒了不少,心里那团说不清的火暂时压了下去。从浴室出来,拿来裴寂说她可以“随便用”的一次性洗漱用具,心事重重洗漱的时候,身后缠上来一个女人。“早啊,还没告诉我名字但已经接过吻的小宝贝。”裴寂环住她的腰,比曾倾洛高出半个脑袋,轻松吻到她的耳朵。“嗯?怎么这么凉?”曾倾洛吓了一跳,立即从她怀里挣出来。“怎么了?吓着你了?”裴寂打了个呵欠,走入净房。“你等我一会儿。”曾倾洛红着脸,对净房内道:“我只是想当面跟你告别,在等你起床。”里面水声阵阵,裴寂没应她,也不知道听到没有。裴寂沐浴出来,寝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曾倾洛不好意思看她,重复了一遍想要当面告别的话。裴寂什么也没说,直接贴上来圈住她的脖子,将她抵在洗漱台边热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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