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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烬有些不解地往另外一边转,沈逆说不对,她又转回来。“就是这,别动。”怕再错过完美的角度,沈逆忽然抬手扣住了边烬的下巴,控制她的动作。直接的接触让密密匝匝如针脚的热意,一点点从接触的肌肤处汇聚。沈逆的注意力都在边烬的脖子上,没发现她眸色渐深,单薄的耳垂全然变作醺红。同样是受制,这次的感受和上回在工作台上全然不同。上次是羞恼,这回却是因为接触的面积实在太小,意识深海中产生了一个不满足的旋涡,刮得她空虚不堪,强忍着轻颤,不想被沈逆发现异样。边烬确定,上次修复的过程中出现了某种未知的意外。她对沈逆产生了独特的接触敏感。沈逆对边烬身体的变化尚一无所知,手指从边烬脖颈下方穿行而上,口脂冰凉粘腻的质感抚上边烬的下颌,在下颌曲线隐蔽的内里留下一道擦痕。蜻蜓点水般掠过,反而激起尾椎清晰的麻意。边烬撑在檀木镜奁面上的手攥得更紧,掌心间是陌生的潮湿感。沈逆的下巴悬在边烬肩头,仔细端详自己的杰作,评价道:“你一低头就能遮去大半,还不至于一点瞧不出来。半遮半闭,反而像真的。”某处的窘境让边烬不适又羞耻,她努力拢回神志,原本想做的事还没做,但也无碍了。她对沈逆道:“这样一来合该过关,我回去了。”刚要离开,被沈逆勾住了腰带。“师姐不给我留一个吗?”边烬意外地回眸。沈逆发红的指尖轻转手里的口脂小罐,原本低眸瞧着奁台,眼波流光婉转是勾人的媚意。她轻轻侧过脸,香软的脖颈雪白无暇。“我不怕痒。”作者有话说:就是要和高冷洁癖师姐勾勾又贴贴(2.0版)///第27章“我不怕痒。”沈逆话中的意味很明显了。口脂罐被纤纤细指,压回边烬手中。小小的扁罐在她们手中来回推渡着,搅动着暗香。暗香像筵席上暧昧的推杯换盏,也像春宵一刻的欲拒还迎。沈逆面上无甚情绪,实则心内有只不安分的小兔,一直往她心窝里拱,拱得她又烫又痒。即便早就告诫自己,她这师姐不修无情道更胜无情道,已经被拒绝过一次,没有再自取其辱的道理。可偏偏听闻了那些若有似无的捕风捉影,很难不去想,扎在心头这尊永不往红尘中看一眼的清冷圣佛,竟有可能被谁沾湿了衣襟。既然如此,那为什么沾湿她的不能是我?在边烬为了她不顾一切从到新闻署保护她,将她拥在怀中的那一刻,沈逆心头那只压抑许久的欲兽便嗅到了渴望已久的气息,死灰之下的执念于蓬勃的邪念中复苏。再冷淡,再寡言,再控制着视线,危机时刻,她还是为她奋不顾身,还是紧紧将她抱住,舍不得她受半点伤害。心头是一腔不甘的赌性,手握着筹码,就想赌一赌自己是否已经修炼得道,凭借着边烬放不下的情分,能够迷惑这尊无情神祇。沈逆暂时不想去想自己是还喜欢边烬,亦或者是那份不忿淤堵在心久久难散。此刻,她只想投一颗石,问问前路。边烬没有立即应她的话,认同或拒绝都没有。沉默的这几息,心跳像鼓点,一下下打在沈逆的心头。随后,她看见边烬将口脂罐放到了镜奁上,脱手。方才还燥热的心瞬间沉入冰冷的湖水中,密不透风的窒息感闷在沈逆心头。就在她呼吸不畅之时,边烬从袖袋中拿出了一样事物。和她口脂罐很像的另一罐。“给你留痕迹,怎么能用你的。我惯用的颜色和你的还是有些差别。”边烬慢悠悠地转开自己的口脂罐,为自己双唇补了一层薄薄的颜色,也没看沈逆,宛若画师在精心绘制自己传世之作。沈逆没想到经常素颜的边烬会随身携带口脂罐。的确有些差别。沈逆的唇色是樱粉透亮的,边烬时常素颜,但若上妆,惯爱成熟的绛红。沈逆这颗聪明的脑子难得转不过来,还未理清边烬的意思,边烬的红唇已经贴近沈逆刚刚“指导”过的相同位置。只不过是撒娇般地耍个赖,即便得不到她想要的结果,能逗弄师姐也算怡情悦性。毕竟师姐从不逗弄妻子,这调弄风情的活儿自然落在沈逆的肩头。她只想看边烬自己提出的决策要如何艰难敷衍过去,未承想,小小石子投出去,竟引来汹涌的潮水。没有平淡的敷衍,只有忽然的靠近。沈逆暗惊时往内倒抽一息,边烬的香味登时在她的鼻腔内蔓延,转眼间占据了整个胸腔,耳尖很快被那香味催热。后腰抵在紫檀木的镜奁台边,以为边烬终于被她惹出了火气,懂得来戏弄她了。谁知下一刻脖颈的皮肉发紧,滚烫的唇面当真紧紧吮上来。或许是太少做这等事,上天遁地的边总都督居然没控制好力道,身子往前少扑,前倾得像失去重心。沈逆以为她要摔跌,自己坐到了台面上,双手箍住边烬的腰肢,稳稳护着。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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