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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围观者众,没有一个救她,是路过的边烬救她捞上岸,脱了自己的外衣给她,帮她解围。成庆侯夫人一直记着边烬对她的恩情,先前魏王大闹靖安侯府,以及边烬莫名其妙成了靖安侯夫人一事,她都知道。如今私下偶遇恩人,想说些体己话,又念起她这些年的遭遇,千挑万选不知道该说什么才没有揭人伤疤之嫌。看她已经快到靖安侯府了,成庆侯夫人脑子里自动浮现她和沈逆的一些不太好的传闻。成庆侯夫人握着边烬的手更紧了紧,眉心拧成一团,却又不方便直接说,只旁敲侧击询问:“边女郎成亲了,与靖安侯……相处得可还好?”边烬不喜与人接触,即便隔着手套也很局促。此刻她脊柱错位的感觉愈发清晰,就要站不住。想起沈逆与陌生女子并肩的画面,有种偷窃别人爱人的窘迫,她只道:“和半生不熟的旧相识成亲,挺尴尬。”沈逆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了边烬这句话。倒是熟悉的薄情。听见脚步声,边烬和成庆侯夫人一同看向沈逆。沈逆目光在边烬身上停留片刻,又转向成庆侯夫人握着边烬的手,不转眸地凝视着。“夜深,回房吧。”赶客的意味很明显了。成庆侯夫人如芒在背,讪笑两声,很快放开了边烬,尽礼数地道别后,速速离开。边烬从沈逆身边走过,没看她。一步,一步,缓得像一只破损的旧钟,越走越慢。终于走不动了,她单手扶着庭院灯,任大雪一遍遍勾勒身形。沈逆平静的眼里是欲起的火,视线落在边烬微微起伏的后背上。她又一次消失,又一次将自己弄伤。伤到走不动了,也没开口向沈逆讨半个字。边烬缓了很久,准备继续前进的时候,忽然腰间被一股力量钳制。她垂眸,发现沈逆正单臂扣着她。“你……”破碎的声音才起了一个头,便拐了调,变作一阵低低的惊呼。边烬双腿蓦地离地,被沈逆直接横抱起。身体动作被打乱的失控感,一瞬间吞没了边烬的意识。沈逆抱着她在雪地里疾走,雪沫飞溅。半晌,边烬缓过了神。眼睛半睁半闭间,发现自己紧贴着柔软的曲线。这是沈逆的怀抱。沈逆抱着她,全程没有说半个字,甚至都没有低头看怀中人。被轻易控制的感受让边烬有些恼,更有些其他道不清的情绪。闷了半天,闷出三个带着颤音的字。“放开我。”风吹飞了沈逆的幞头,连带着头发也变得凌乱。几丝黑发从眼前扫过,整洁、慵懒和妩媚全数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黑压压的邪气。“恐怕无法如你所愿了。”沈逆冷言,“知道师姐喜洁,我不该碰你。可之前嘱咐过不能有大动作,师姐怕是忘了吧?如今将我好不容易修复的身体摧残成这样,我如何能再任你随性放肆?”边烬无法再言语,安静地忍着痛。沈逆的裘衣和骨相完美的脸廓为她挡下了风雪。她却“恩将仇报”,将沈逆的衣襟攥得皱成一朵花。作者有话说:边.面红耳赤.气鼓鼓却无能为力.小猫.烬:“哼。”沈.冷漠.逆:“气鼓鼓也没用,今晚非修不可+。”第17章工作室厚重的门被沈逆单脚顶开。光从眼皮上晃过,边烬短暂地睁了一下眼睛,几根凌乱的发丝被汗水沾在脸侧,眼睛里带着水汽。沈逆将她抱上工作台,顺手将灯光调整成不刺眼的暖光。边烬对旁人的怀抱很不熟悉,很久很久没被谁拥抱过了。多年前这样紧密抱她的人,也是沈逆。彼时的沈逆是最喜欢向长辈撒娇的年纪,边烬一贯纵容。多年之后,还是同一个人抱她,但感受和姿态已然完全不同。边烬坐不住,身子向后晃,被沈逆揽住,往怀里带。“靠着我。”边烬无法用自己的脊柱支撑坐着,想躺下也做不到,只能依附沈逆。垂眸看着自己的双腿,触觉还有,但已无法支配,抬不起来。沈逆单手从她身前斜穿过,揽住她的腰侧,宛若车载安全带。这根边烬独家享用的安全带,此刻稳稳承载着她上身全部的重量。沈逆另一只手将柔软的大氅铺在台面上,隔绝了金属台面的冷硬。即便被沈逆揽入怀中,边烬始终没看向她。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地面上,刻意避开距离过近可能带来的对视。铺好台面,倾身,沈逆力道恰到好处,护着边烬脆弱的腰肢,先把她上身放平,再架起腿弯,将她整个人平稳地托到操作台上。沈逆的上身落下一片影子,笼罩着边烬。边烬仰面躺着,侧着脸,气息沉重,急促。检修的是脊柱,自然得换成俯卧的姿势。翻身的动作一定会牵扯到崩溃的连接器,引发一波难以忽略的痛楚。沈逆去拿麻醉剂。麻醉剂尚未调配好,边烬已经在沉默中尝试自己翻身。沈逆眉心轻推起小小的褶皱,放下麻醉剂,右手伸到她后背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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