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是打着来找ktv老板的名义出来的，这里是她谈生意的据点，而ktv老板是她的死党k总，短发的帅气女生。公司来谈生意、团建看在秦素的面子上一律七折。 “你刚才说什么？你找了那位要——要干什么？床？伴？”，一时间不知道是拔了的智齿疼还是被秦素刚才说的话给气疼了。 “不是你希望他同意的嘛？——嘶。” “他怎么说的？”，kk感觉头上的青筋在跳。 “渣男！” “你你你——”，kk激动得智齿更疼了，“你记得让他提供个体检报告，金融男瓢虫最多了。” “要不要我送你？” 拽过自己搭配今天装扮的cele中古包，踩着玛丽珍小高跟走到ktv门口。 “秦素。” “方……经理？” “……呃……好。” 秦素机械性地点了点头，有些没搞清楚目前的状况。 “白车，我开过来。” 该不会是刚同意了成为床搭子，现在、立马就要“试试”吧？！ 好在方一航只是想把她送回家。 坐上副驾驶的秦素感觉还很不真实。 车缓缓停在她租住的地方楼下。 本来想解开安全带说声谢谢就走的秦素被问到了。 她硬着头皮给出了答案。 回到家的秦素踢掉鞋子倒进沙发。 这一晚上自己都做了什么？ 都什么跟什么啊…… 洗完澡躺在床上的她想了想，还是给另一个闺蜜打去了电话。 “，你知不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在短时间内让我变得……经验丰富啊……” 好在新男友是个老外，听不懂中文。 “长话短说，不要影响我一会儿出去吃大餐。” “什么？？” “秦素你要死啊！” 对于那些一出国就开始吸大麻的美国留子也不感兴趣。 几人甚至以为秦素打算当个赛博尼姑。看起来花，实则外强中干，多年归来仍是处。 “你……那你抓紧买点玩具自己捅一捅吧。”，有些无奈地说着。 “哦，有什么推荐的玩具嘛……链接发我。” 不一会几个链接就甩了过来，秦素想也没想一股脑儿统统丢进购物车下单。 好在她的办公室和方一航的是两个方向、两块区域，不至于天天看到心生尴尬。 很少有他俩独处的时候。 秦素觉得自己很适合去当卧底，伪装的太好了。 靠的就是各种换酒、偷偷吐掉、装醉等一系列手段，什么啤酒吐茶杯、红酒吐可乐、白酒吐柠檬水，准备得一应俱全。 更重要的是——没人会只看在酒色的份儿上把钱给你，你得有东西打动客户。投资又不像其他的行业东西都差不多，基金经理的业绩才是重头产品，且绝无平替。 找上方一航一方面是垂涎已久，另一方面也是真的想近水楼台先得月，请教一些问题。 晚上，晚上可以。 kk看着在她办公室看小视频的秦素，差点一口气背过去。 秦素是刚陪完、送走客户躲过来休息休息的，踩了一天的高跟鞋了。 “诶呀，谁扫黄ktv往女老板的办公室扫，更何况你这儿都是在警局挂了号的，真有什么事儿你爸妈、你哥直接就把你大卸八块。”现这里涉及业务还挺多，因为常有闹事儿的，给很多退伍军人也介绍了工作——一部分还引流去了国际安保公司。 也因此这家ktv明面上登记注册的和kk一家都没关系，实际上从老板到服务员都是精心安排的。 “哦，给我拿双运动鞋，高跟鞋放你这儿了，我明天来拿。”，趁还早，她还能回家再用玩具实践一下，毕竟，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我这周六就不过来了……e，顺利的话以后我可能周六都不过来了。” “嗯嗯……但愿吧。”，她合上电脑，踩着kk拿给她的运动鞋，拉上后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