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的纸鬼白蜷缩在魔女腿上，两只小胳膊压着课桌，很是规矩。 龙十分耐心地陪她上了一整天的龙语课。 语法老师最喜欢点名提问，抽到魔女的话，她十有八九都回答不上来。 脑子里的哥哥怎么跟她说的，她就怎么回答。 被老师一通夸，说她有认真预习今天的知识点什么的。 老师看了后，当场惊为天人，对她的译文大加赞赏。直呼这翻译得比书上的还要好，遣词优雅地道，语法老练，运用得出神入化，让大家都学着点。 她昨晚就是简单地扫了一眼，发现全是生词，就跟哥哥抱怨。他替她看了看，一边念原文，一边动笔写译文。 她：……总之谢谢了。 她就只听进了学渣二字，这让她更加无地自容。 发音、语法，或者是拼写上的都有。 偶尔她听懂了，会反驳一两句：书上就是这么说的。 闲暇之余，他翻看了她上课用的各色教材。看得很快。 少部分得到了他的认可，大部分他觉得都是垃圾，光在浏览的时候，都会时不时不屑地嗤笑两声。 偶尔会吐槽她两句，一会儿说什么这有个错别字，一会儿说某某单词的意思，她根本就没有理解到位。 笑他爹。 “藏什么？你什么水平我还不知道？” “除非我死了，你这辈子都别想看这个本子。”她两叁下将笔记本抱进怀里。 这么说可能有点抽象，她就是直接社死了而已。 笔记也记得稀烂，上课总是打瞌睡。 被学霸哥哥检查作业，这个耻度，比当初在梦里叫他主人，还要难顶。 年幼的哥哥坐在膝上冲她笑，十分开朗。露出的小獠牙闪亮锋锐，让她莫名联想到了书中会笑的柴郡猫。 傍晚，双胞胎瞬移回寝。魔女踢开鞋，爬上焕然一新的豪华小床。 小男孩跪坐在她身前，咬破手指，故意给她看伤口。把她从被窝里骗了出来。 她忽然抬眸：“你以后没有经过允许，禁止动我的作业。” “小恶魔学不好龙语，也是很正常的。” “学习态度不端正啊？这样更不好了。这种话可别在你老师面前说。” “我想操你。”他忽然就转移了话题，声音微弱了几分，有些颤抖。 想干她想上她，像这种话她早就听腻免疫了。拒绝起来，也是本能。 纸鬼白把手指强喂给魔女，要她含着。 他不想从梦里醒来。 寥寥数语，却将魔女从心不在焉的状态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