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祸丝毫不影响陆呈锦出游的心情,他雷厉风行,买车卖车搬行李,耽搁一日就再次上路。 “不辛苦。”他抱紧她深深呼吸,好像她是什么灵丹妙药,吸一口提神补气。 管文蓁不是不能理解他的情怀。 途中总在聊天,聊他们小时候,聊过往每一次见面,管文蓁如数家珍,叽叽喳喳。 “不会。哥哥知道你很努力了。” “不努力也没关系,哥哥努力就是为了让你不用努力。” 陆呈锦只要求她在床上努力。 她头发湿答答粘在脑门,不可抑制地掉眼泪,脸上布满斑驳的泪痕,皮肤泛着异样的玫瑰色红晕,嘴唇也被吮得红肿。 湿了干干了湿,身体里的水分要流尽了,烧干了。 他的病态也变本加厉。 流这么多水的屄,是发病。骚病,要用几把肏进去才能治好。疼了,忍一忍又会舒服。想看更多好书就到:po18b s 她深信不疑,病得神魂颠倒。 穴口被肏开太久,颤颤地合不上,留下一个小孔,翕张着吐出穴道里的汁液。 他啪啪打她的屄。 她浑身起了鸡皮,两条腿不自觉绷紧。 “是欠操…要哥哥肏…啊啊啊——” “这么大了还尿床,真是个坏孩子。”他将她翻个面,挺身肏到深处,“哥哥要打你的屁股。” “啊啊不行不行——”她扭着腰躲,布满掌印的屁股高高翘着晃来晃去,根本躲不掉巴掌,越躲打得越重。 他加了一成力,两团肉被扇得打颤。 “轻…轻点…今天打过了…”她有气无力地讨价还价,每打一下就呼一声痛。 “啊…用来给哥哥打……呜啊…” 肉棒浅浅在穴口抽插,时不时退出去在屄口打转,反复挤蹭裸露的阴蒂。 骚屄像发大水,红通通的屁股胡乱扭着追肉棒,好不容易追上,噗叽噗叽被插到底,插几下又在浅处捣弄。 “啊啊——太深了,太深了哥哥,饶了我…” 肏坏了,次日也没恢复。 她装不下去,并拢腿求饶:“疼…还肿着呢,真的。” 腿分到最开,不知羞耻地展露给他。 “啊啊——哥哥!”她以为在劫难逃,转身往反方向爬,被他攥住小腿拖回来,按住腰和腿,在臀尖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两排整齐牙印。 陆呈锦是随口玩笑,管文蓁却认真思考。 她下楼吃早餐,叉起一根短小的香肠,含进去又吐出来,造作地看向哥哥。 “呜…又没人。” “认错。”他相当严厉,“嘴硬就掌嘴。” 低头吃饭,泪珠就砸到盘子上。 “不要。”她手起刀落,将小香肠开膛破肚,“我在想今晚怎么办嘛…” 开新课啊。 路上在一家药店购买道具,选择不多,只能将就着用。 “敢跟哥哥动手了?”他托起她的脸。“是不是要重新立规矩?” “不好。”他稍微俯身,伸手按揉她下腹, 陆呈锦用右臂架住她腋下,把她拖起来站好,左手合上马桶盖,按下冲水。 但她天旋地转,什么都听不进。 活不下去了,她挂在哥哥身上装死,想象自己是一具尸体,任他将拖进淋浴间清洗。 陆呈锦一遍遍重复,洗脑比洗澡更贯彻到底。 她原地复活,红着脸咬牙切齿:“变态。” “我变态…” 管文蓁恢复活力,就又跃跃欲试,背着手站在床边:“…要怎么做?”递给她,“今天我们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