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陆呈锦带着他弟弟妹妹到中部参观学校，晚上住酒店，开了叁间房。 管文蓁回复说是。 又问：“你还是没成吧？到哪一步了？” “他还敢骂你？”他讥笑道，“做婊子还要立牌坊。他做这事就别怕人说。” 他嘿然：“妹妹，你八字没一撇呢，胳膊肘就向外拐了。” “那当然他是外。”他开始瞎掰，“兄弟如手足，情人如衣服，你保不准什么时候跟他分了，咱俩始终是朋友。” 他俩并排在书桌前坐下，一边给小号升级，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管文蓁听不下去：“行了，你这事儿还是少跟我说，我代入她，你哥要是拿我跟他红颜知己分享，我得膈应死了。” 沉默一会儿，他坚定道：“但你跟陆呈锦的事儿，必须告诉我。” 他说：“我也说不明白为什么，但总之这事儿不对劲。你现在怎么想的？他要真跟你上床，你不觉着可怕吗？拿我来说，我已经算很没道德底线的人了，但我绝不可能对苗儿下手。” 她说：“那不一样，苗儿才多大，而且你是看着她长大的，心态不同。” 室内一时安静，只听见操作电脑的声音。 说着觉得可笑：“好像有点像哄处女上床，又嫌处女不够纯良。” “我知道哪儿不对劲了。”他豁然开朗：“陆呈锦这人，不是开玩笑的，他太本事了，你不可能占到便宜。你懂我的意思吗？你们两个在一起，如果有人吃亏，一定是你吃亏。” “是吧。” “嗯。” 说着操作游戏的小人用轻功飞走，留下陆照渊的小人在原地徘徊。 要是他和陆呈锦能互换身份，陆照渊才是她表哥…… 果然天下没有十全十美的好事。 “怕什么，咱又没在偷情。”陆照渊挑眉，“他还能怀疑我？我要跟你好早好了，那也没他什么事儿了。” 陆呈锦来得比预计要快，她起身开门，陆照渊收了电脑，跟在她后面。 门一关，管文蓁略忐忑地向陆呈锦解释，“他过来打游戏，所以……也就半个多小时。我们很清白的。” 他搂着她，把她往床上带，“但是有点晚了，今天起得早，早点睡吧。” “没有。哥哥一直在转学，小时候的朋友早不联系了。” 他身上总是很暖和，管文蓁坏心眼地撩开他衣服，指尖触碰他腰腹，冰得他不自觉一抖。 “不冷。我体寒。手凉而已，其实不冷。” 脚趾探进他宽松的短裤，踩着他大腿。 冰凉的小脚被哥哥握住，在他手心升温。 “我喜欢哥哥。” 顿了顿，说：“哥哥下周可能要出差，你回公寓住几天好吗？” “你一个人住，还是离照渊近一些好。凡事能有个照应。” 他侧目，仿佛没有理解：“你把房间借给他们当窑子？” “她本来住在哪？” “她妈妈知道她自己住你那里吗？” 沉默片刻，陆呈锦正色道：“你让她住回去。” “是一回事吗？” 话尾戛然而止，她意识到自己失言。 他说：“确实。” “明天晚上你就回去住。”他坐起身，像是要走。 “放手。” 真是个小朋友。 她立即哑火。一起去照渊那里。” 陆呈锦直截了当地交代他：“你在外面做什么，只要不太离谱，我全当不知道。但是不要在她那里。” “你们谈谈，明晚开始她回去住。看你女朋友是跟她一起住还是搬走。谈完早点休息。”陆呈锦说着就要走。 “不能。”他说，“游戏结束了。 咣当一声，房门紧闭，剩她和陆照渊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