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呈锦完善了他们的游戏制度。 管文蓁要是想玩,就将它戴手腕上,一但戴了,游戏默认开始。 一周最多玩一次。 不过她依旧有利用安全词喊停的权利。 今天倒是个好机会。 陆呈锦坐在沙发上,微笑地看着她:“确定吗?” 他点点头,吩咐:“裤子脱了。” 陆呈锦依旧带着点笑意,袖着手注视她,看得她脸红得要滴血,才终于开始,扬手往她屁股上招呼。 太羞耻了。这叫什么事儿啊。 她疼了,哼哼唧唧地想要结束:“哥哥……不要了。” “你说不要就不要了?” 啪,啪,啪。 哥哥下手比她预期要重得多,她屁股疼得发麻,情绪完全陷入‘被惩罚’的状态,拽着他的裤腿,小声求饶:“哥哥……我错了,我不敢了。” “说话不过脑子……” 他终于暂停,把她拉起来坐好,抬手拭去她眼角一点泪水:“你不是第一次了。怎么才能长点教训?” “是吗?那陆照渊怎么知道我没有动你?” 她心虚了,支支吾吾:“他也跟我说他的事,所以……” “……不知道。” 她脸爆红:“不要……没有下次了,我不敢了。” 还要打啊? 这周她几次说要看,哥哥都不许,‘看了就要挨打’,他这么说。 穿衣镜里映出她红彤彤的屁股蛋儿,像发面馒头上打了两团腮红。 她冒出这种念头,小穴湿得更厉害,沟沟缝缝都泛着水光。 她有点无语地想,断绝联系那两个月她在国内黯然神伤,哥哥在这边搜罗道具? 说什么慢慢恋爱,这他妈能慢到哪里去。 出来发现陆呈锦坐到了办公桌后,开着电脑,握着鼠标,一副在加班的样子。 “对。”他看了一眼她手里的皮拍,有些笑意,“别高兴太早。你自己打,一边十下,然后去面壁反省。 “再不去就加罚。” “……哥哥!” 他开始倒数,“叁,二。” 陆呈锦不是不想跟她玩,是实在没法继续——他勃起了。 强行拆开导致双方都饱折磨,于她是肉体折磨,于他是精神折磨。 陆呈锦尽可能不去看她,打开一份邮件,默读每一个单词,内容依旧不知所云。 想象力在这种时候异常好使,他根本不用抬眼,也知道墙角是一副什么景象。 她动作很慢,但每一下力气不小,会不会打伤自己? 屁股红红肿肿,像熟透的小桃子。想揉捏她,捣出汁水,让她哭着求饶,又欲拒还迎地想要。 景象是催情的陷阱,声音是通电的开关,他毫无意外地阴沟翻船。 他尽可能快速地进入贤者时间。趁她面壁思过,仔细用纸巾擦去所有痕迹。 要不让她回公寓住几天吧,他陷入思考,对自己没什么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