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速战速决地给程老爷子挑了串金佛珠，转场到商场一楼闲逛，一楼都是些大牌。 陆呈锦让她多挑些，她又拿了条手链，再多就不肯要了：“再买我妈要说我了。” 管文蓁惊了：“真的？” 于是她又挑了一个发卡，一条项链——都是能悄悄带进学校显摆的小玩意。 “我上学没机会穿呢。”她还有些犹豫。 好吧，她同意了，进入试衣间，心想这是什么霸总文学，又想，这丑衣服也好意思卖两万，最后隐隐约约冒出个念头：哥哥在买我？ 她记着那串数字，有点矫情地想：这是陆呈锦眼里我的身价。 管文蓁将它拆下来扔进垃圾桶，装作漫不经心：“你每任女友都有你家钥匙吗？” 拉倒吧。但她没说什么，毕竟刚刷了人家六位数。 他进房取出一小支膏药，说是滑雪撞伤时医生开的药，消肿祛瘀挺有效果，让她自己涂上。 她说：“你帮我嘛，你打的时候都看过了。” 她将手搭上裤腰，忽然意识到这一行为具有演变成性事的可能性。 她咽了口唾沫，忐忑地提问：“要不我先洗个澡。” 她一颗心就沉了下去，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即使哥哥也不过如此，三四个小时前才确认关系，现在就要上床了。 洗完澡，管文蓁没有衣服可换，穿着陆呈锦的体恤和平角裤，松松垮垮。 于是她有些尴尬地站在他面前，和他四目相对。 “我自己吧……” 但上次她吐了，兵荒马乱的，其实没顾得上害羞。 她趴在那里，意识到这也可以是一个打屁股的姿势。 “哥哥……”她竟然有点害怕。 客厅一时安静，她正在思考要不要说点什么活跃气氛，听见陆呈锦开口：“你记不记得，你中考完的暑假，我们一起去洛杉矶的时候，你在……然后我打了你。” 这事说来真是她人生污点。 睡下后，她觉得机会难得，便摸黑打开电脑搜索sp视频。 她看到兴起，脱了自己的裤子，正准备玩点刺激的时候，陆呈锦进来了。 管文蓁提裤子关电脑一气呵成，灯光太过刺眼，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知道他大步走近，拿起床上的电脑往外走。 电脑是她母亲备课用的，她网页没关，浏览记录更没删，不敢想象她妈明天打开电脑会多么大开眼界。 “我错了，哥哥，我错了。”她大哭起来，“让我关掉它，求求你，不然我妈妈明天会看到的。” 现在想起这件事，她还是想一头撞死。 他淡淡道：“哥哥只是想知道，你当时在看什么？” 可怕的沉默。 她支支吾吾：“呃……没……啊——” “试过？”他松开手，“用什么试的？” “伸进去了吗？” “以后不要试了。” “说什么呢。”陆呈锦站起身，看不出什么情绪：“不要试就是不要试。” “没有。”他俯身在她额头亲了一下：“自己冷静一会儿，玩会儿游戏什么的，分散注意力。” 分散注意力……？她低头看看，晶莹的液体已经沾到大腿根。 客厅有游戏机，是陆呈锦专门给管文蓁买的。 陆呈锦送给她的时候和她约好只能在假期玩，不然他要没收。她很自觉，从未违约。 管文蓁当场发疯：我他妈在放寒假！才玩了十分钟！引来程宁在中间调剂，没想到程宁站在老公那边，打发女儿复习备考。 后来陆呈锦回来过年，听说此事，立刻在自己家把各样游戏买了一套，接她过来玩了两天。 管文蓁高高兴兴玩起游戏，果然分散注意力，过好一会儿才想起陆呈锦：他在做什么？ “哥哥。”她尝试叫他。 她试着推门，发现上了锁。 “没有。” “……” 然后她感觉到小腹被一个隆起顶住了。 陆呈锦有点咬牙切齿地把她推开：“好了！别闹。” 他在脑子里回忆财务报表。甚至有点想找本佛经看看。 屁股被掐了一把，她立刻尖叫着认怂，“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不是那个不放心。”她喘喘气，继续：“我怕你心里有负担。我思想很开放的，觉得这就是人类正常生理需求。我也达到性同意年龄了。” “我不怕。我能忍住。” 他爱怜地抚摸她的脸，划过脖颈与腰肢，最后落在她屁股上，“但也有人喜欢疼痛。” 管文蓁听见自己心跳，扑通扑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