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文蓁回到客厅，陆呈锦已经掏出电脑，在餐桌加班，咔咔打字，前面半个多小时的事仿佛没发生过。 陆呈锦摸了摸她的脑袋，亲了亲她的脸，温温柔柔地问她要不要吃饭。 比起在餐厅堂食，管文蓁更喜欢打包回来，和陆呈锦在家吃。 美中不足是饭后真的要收拾碗筷，但陆呈锦会和她一起收拾。 她从餐厅将餐具送到厨房水池，陆呈锦从厨房拿出抹布擦桌子；她取出垃圾袋撑开，陆呈锦整理好厨余垃圾倒进去；陆呈锦洗碗，每洗一个，递给她，她擦干净，然后放进橱柜。 “有种和哥哥在过婚后生活的感觉。” 管文蓁慌忙补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要跟你结婚，你不要担心，我不会让你负责的，我……” “唉……”她只好回屋取了情趣内衣交给他，看他拿个垃圾袋装好，打上死结，放在公文包旁边。 真的吗？她目光闪过一丝狡黠。 她充满期待：“我在想……我现在是哥哥的女朋友吗？” “可是你说我听话就……” “你打。”她毫无惧色，甚至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手指。“你打死我我也喜欢你。” “这么有骨气。”他眼里闪过一丝狠戾，“我看看你有多大本事。” 她现在觉得自己的屁股真的会被打烂，像古人一样被板子打得皮开肉绽。 “疼，太疼了，不要，哥哥，求求你……” “……” “……我还要上学！我明天还要上学！” 陆呈锦松开她，她腿一软，摔到地上瑟瑟发抖，屁股像被热油煎过，疼得发麻。 “……不。” “不要，哥哥，不要。”她疯狂抗拒。 她惊魂甫定地看了眼自己的胳膊，仅仅是刚才拉扯那两下，他攥出的指印触目惊心。 陆呈锦一把将她提溜起来，按回台面，掀起裙子，扒掉内裤，两团肿胀通红的臀肉暴露出来。 他得出结论，继续抡起木板，往她屁股上招呼。 管文蓁起身太猛，有些头晕，胯骨也撞得生疼，眼泪根本止不住，顾不上害羞，脑子里只剩下疼。 这下好了，台面都是她刚吃的晚饭。 陆呈锦帮她擦脸，她简直无地自容，一个劲儿闪躲，要拿厨房纸去擦呕吐物，又想把他推出厨房。 “好了，放下，哥哥会清理。”见她不肯撒手，陆呈锦便把她打横抱起，到客厅才放下，撩开她被汗水浸湿的头发，“你有没有不舒服？” 转念想起来撒娇，于是捂着屁股，眼泪汪汪地看他：“疼。” 他当然舍不得再打她。 回到客厅，陆呈锦已经清理完厨房，又掏出电脑加班。 她后知后觉的领悟：“哥哥今天是不是本来就要加班。为了陪我才提前跑了？” 她估量今天不会再挨打，开始在他雷区蹦迪：“哥哥其实还是有点喜欢我的对不对？” 她勾着他脖颈，试图坐进他怀里，他没有反抗，顺从地抱着她。 陆呈锦撩起她裙子查看，确实打狠了。她屁股肿胀发硬，淤成猪肝红色。 “喜欢。” 她摇头晃脑：“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他说：“不可以。” 管文蓁从他的疑惑里看到希望。 陆呈锦叹了口气，终于松口：“你太小了。等你上大学……大学毕业吧。” 他笑出声：“哥哥觉得自己还挺年轻来着。” 她垮起个小脸，双手叉腰，“难得你现在单身，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就这五个月，让我死心。不然我总惦记你，担惊受怕，多影响我日常生活。” “当然怪你。”她立刻放低姿态，亲了亲他的脸颊，“求求你了哥哥，跟我玩玩嘛，你说我听话就喜欢我的。” “不好。你空窗期太短，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有新嫂子了，万一她人好，难道专程分手同我玩玩？” “我不想让你等。” 转眼又丧气：“还是你在糊弄我？也对，一年后你要是有女朋友了，我总不能逼你分手。”说尽了。”陆呈锦揉捏她饱受摧残的屁股，疼得她吸气。 管文蓁不情不愿地妥协，伸出小指头跟他拉勾：“……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