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青,身为c级超凡者,自然掌握了不少实用的超凡技能。 此技能乃是某超凡者前辈所赠,能隐匿身形、声音乃至部分触觉,使得顾长青即便置身于周饶镇热闹的市集之中,也不会被路人发现自己的存在。 孟若婡时而弯身细察稻米成色,面露不屑;摊主则自夸其稻谷饱满鲜亮,童叟无欺。 这番唇枪舌战,看得顾长青暗自好笑。 关于孟若婡如今生活的窘迫,顾长青早就料到了。 能谈成这么“物美价廉”的交易,足以窥见孟若婡如今的生活境况。 她对孟若婡的印象,还停留在多年前那个十八岁的稚嫩男孩儿,一时还没法将他和这个市侩的成年男子画上等号。 不过这泼辣劲儿,还挺带感的。顾长青心里痒痒的。 买完米,孟若婡匆匆离开了市场,身影逐渐淹没在熙攘的人群中。 “孟若婡。” 孟若婡闻声止步,脊背僵直,缓缓转身。 顾长青有猜测过孟若婡看到自己时的反应,或愤怒斥骂,或喜极而泣。哪怕是忘记自己,露出陌生的表情也可以理解。 她拿起地上的米袋,身形一动,便轻盈地追上了孟若婡。 孟若婡挣扎着想要挣脱,却无济于事,他只得捂住脸,声音带着颤抖:“不!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孟若婡!” 她强硬地捧起孟若婡地脸,低头额头碰额头,直视着他的眼睛:“哦?我认错了?那我可要再仔细端详一下。” “混蛋”没有接他的话,而是端详了他良久,感叹:“你真是瘦了好多,这些年过的很辛苦吧。” 不一会,哭声渐渐转为抽泣:“别看我……求你了,别看我。我……老了好多。” “哪有,还是很好看的。”顾长青把他轻轻搂在怀里安抚。 他心下戚戚:甚至,孩子都生过了,还不止一个。 她还故意拿起孟若婡的手,放到自己脸上:“如果你真的不愿意,就打我一巴掌。否则我就认为你答应了。” 看到孟若婡的反应,顾长青知道自己得逞了。 孟若婡被这湿漉漉的吻引得浑身发软,口涎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流下,眼神也逐渐迷朦起来。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口腔和胸前一同涌起,又渗透到全身各处。孟若婡舒服地直哼哼。 “刚才看你瘦了这么多,我还担心这里平了。想不到你胸还是这样色情。”顾长青满意地夸赞,“应该说不仅没小,还更大了,你这身子还真是会长。” “不会有人来的。你看这么久,有人路过吗?”顾长青说着不走心的安慰。 其实就算有人路过,也无所谓的。 不过,顾长青不打算让孟若婡知道这点。毕竟,这样才更刺激,不是吗? “啊~~啊!不是这样的……嗯啊~啊~,别这样捏……呃啊!”孟若婡拼命摇头否认,却被快感折磨的溃不成军,话都说不完整。 嫁了人的男人,就够倒女人胃口了,要是再被顾长青知道,自己还被人糟蹋过……孟若婡不敢想象后果。 “怎么会这样……我竟然这样淫荡吗?”孟若婡惊恐地看着自己下身的反应,觉得自己肮脏又不知羞耻,一想到长青该怎么看自己,他的泪水就盈满眼眶。过……你这样恐怕不方便直接回家吧。” “没事,我来处理。”顾长青嘴上冠冕堂皇,手上动作却流氓的很。她将孟若婡的裤带解开,一把握住早就兴奋变硬的阴茎。 孟若婡吓得厉害,却因为怕引来人,不敢大叫,只能小声求饶:“不行不行,长青你在做什么?!要被人看见我那还有脸活着!” 一只手握住他的阴茎反复揉搓,柱身上下颤抖,龟头流下激动的泪水。 “你的奶头……是不是也大了许多?”顾长青喃喃,在她记忆里,孟若婡的乳头是粉粉小小的,如今又黑又大,因为受到了刺激,高高挺起。看上去像两颗饱满的黑莓。 “因为奶过孩子,所以就会变大一些。”听见顾长青的话,难堪和自卑涌上孟若婡的心头,尝试用手遮挡,“这种生过孩子的身子……有点恶心吧。” 然而,等听到说山海国的男人还能出奶,她顿时又觉得好奇起来:好想看孟若婡喷奶的样子啊,一定超色情。 湿热的呼吸打在耳朵上,伴随女人的甜言蜜语,让孟若婡浑身瘫软:“真的……?” 因为听到顾长青说喜欢自己,孟若婡心中一阵荡漾,不再反抗,叫春声再也压抑不住:“啊~啊~好舒服。唔!长青,你要弄死我了。哈啊~” “呵,你这方面真是一点儿没变,还是这么敏感。”顾长青被他的魅态感染,感觉自己下身也涌起一阵湿意,“我最喜欢骚骚的若婡了。” 多么荒唐,这样风华绝代的女人,喜欢的,居然是他这样丑陋下贱的骚货。 随即,一个念头从他的脑海里划过:如果死死抓住她,就能从腐烂的生活中爬出来! “不行了!啊~!要出来了,骚货要高了!射了!呃呃呃啊~~!”伴随尖声淫叫,孟若婡射了出来。 “这是偏房吧?”顾长青说这话时,正在床上解孟若婡的衣带,“我看你妻主租的宅子不小,还有院子。怎么让你住这么小的房间?” “孩子们?你和那女人生了几个孩子?” “我和妻主只生了一个儿子,另一个是我妹妹。”明明是正经成亲的事情,孟若婡的语气里却透着心虚,不断给自己找补,“我娘去世后,她就没碰过我。哼,不碰正好,她不喜欢我,我还不喜欢她呢。” “原来你又有了个妹妹。” “咳咳……”顾长青大脑急转,“我就是觉得,如果那姑娘还在,她年纪也不小了,怎么会放任你妻主这样对你。” “我大妹妹若华在我成亲前就失踪了。成亲后没几年,娘也去世了,那时小妹还小。那女人当初明明是入赘来的,却欺负我孟家没有成年女子。如果只有我自己,我死都不会再跟她。可还有两个孩子,我不能不管他们。”讲到伤心事,孟若婡的语气有点哽咽。 “女……小妹在武馆当学徒,平时也住那边。儿子我白天一般托给隔壁街的邻里照顾。”孟若婡想起了前几天的事情,“家里没人,我又难免频繁出门,小男孩自己在家……还是太危险。” “那说因为是长青你,其他女人我怎么会勾搭!”孟若婡慌忙辩解,“长青你不知道,我妻主坏死了,她整天在外喝花酒,从不管家里。没钱了,居然……” “算了,我不想说,嫌脏。” “什么?” “你坏死了~”孟若婡娇羞地别开脸,却温顺地分开赤裸的双腿,方便顾长青动作,“你们女人怎么就想着这种事。” 她指尖灵巧地上下抚动,尤其照顾了圆润的龟头。 那这不知羞的阴茎,刚刚还在小巷里糟蹋了米袋,这会又不长记性地抬起头来。 顾长青脱下裤子,将赤裸的女阴凑到孟若婡嘴边,示意他来舔:“可不能光我辛苦,你也来。用你嘴巴的骚水润一下,我之前有教过你的,还记得怎么做吗?” 他如今动作也说不上熟练,但好在比起年轻时候放的开,舔的时候也知道用舌头招待各个地方。 待阴蒂因为刺激肿胀挺起时,他便赶紧含住,边舔边轻轻吸吮。吝惜夸奖,“看来听了我的教导后,这些年没少练习。” 顾长青压根没往心里去,心说如果只对我,你那儿子是从哪来的。 “不止嘴,若婡从头到脚都是长青的!”孟若婡激动地表完忠心,然后又被顾长青按在腿间伺候。 “嗯哼……啊……”孟若婡渐渐受不住,呻吟也耐不住,嘴上讨起饶来,“长青别,我下面要受不住了,快让我……伺候你吧。” 她将环绕在腰上、仿佛腰带般的避孕器打开,扶着他的阴茎插入自己的身体。 它不像传统的避孕套,不会损耗,也没有破损的风险,避孕能力高到几乎完美,而且不会影响性交的感觉。 除了贵,基本没什么缺点,不过对于已经成为流芒国c级超凡者的顾长青来说,这点钱不算什么。 不真实却又熟悉的感觉,十分矛盾。 顾长青结实的腰身前后摇摆,换来身下男人一阵阵无助地震颤和呻吟:“啊……嗯啊……长青……长青……” 孟若婡一脸朝圣的表情,看向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和长青的第一次,终于来了。 他想捂住嘴巴,却被顾长青抓住手腕,按在脑袋两侧。 “舒服吗?小骚货。”她看着身下明明没做什么,却已经汗淋淋的男人问道。 “若婡,若婡,若婡。”顾长青体贴地满足了男人地卑微愿望,“若婡你可真是个小骚货,是我最爱的小男表子。” 呵呵,真是可爱。 话音刚落,顾长青只觉得下身包裹的阴茎顿时胀大一圈,怀里的男人一阵抽搐,竟然就这样射了出来。 自己才刚爽一会! 她把湿哒哒的下身坐在孟若婡脸上,让体内的精液和淫水一起流到他脸上,作为小小的报复。 男人只靠口交也能射精。 而此刻,这个趴在她身下卖力舔弄的男人,已经禁不住偷偷在床褥蹭自己的下身。 孟若婡的动作一顿,只轻微点头,没有好意思出声,然后继续吸吮起来。 “好……好吃的。”男人赤裸的背脊现出红晕。 “怎么就顾着自己爽,床单都被你蹭皱了。唉呀,该不会又要射了吧。你这算不算早泄啊,这可是病,得治。” 于是,这话听在孟若婡耳里,只觉得顾长青是想炫耀自己,顺便暗示他放荡。 “唉唉?干什么呢?它可是伺候我的,你可不能欺负。”顾长青笑着拦住孟若婡的手。 “嗯……只靠你自己,确实有点困难。”顾长青思索了一下,“有个好东西,应该能帮到你。” 自此,快感之处被死死拴住,喷涌的欲望被硬生生拦下。 “啊!这是什么?”下身的肿胀被阴茎环勒得更加明显,孟若婡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吓坏了的样子,“长青,好痛,会不会被勒坏?” 说完,只脱下自己裤子,将腰带上的避孕器打开,扶着阴茎插入自己的身体。 它不像传统的避孕套,不会损耗,也没有破损的风险,避孕能力高到几乎完美,而且不会影响性交的感觉。 “不错,我专门买的接近皮肤质感的,还真没有不适,这钱花的值。”顾长青夸奖。 随着顾长青上下的起伏,两具肉体不断碰撞,发出一阵阵羞人的声响。 “吸的好紧!我要到了!”孟若婡根本坚持不了几个回合,就被顾长青的动作逼到了射精的边缘。 极致的快感和极致的痛苦不断切换,将孟若婡几乎要逼疯:“好痛!射不出来!求你!长青!求你让我射吧!我要死了!呜呜!” 孟若婡的阴茎又硬又烫,在体内的不住颤动,这种感觉让顾长青很受用。越来越大,想推开顾长青让其停下,但他无力的双手被顾长青轻易握住。 孟若婡只觉得全身的感觉都消失了,只剩下下身那处的疼痛和快感,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发出一声声低吼。 等满足地享受完高潮的余韵,顾长青才放开孟若婡,松开阴茎环,让他射精。 从他的下身,一直流到床上,一滩一滩的,如同是被倾倒出来的牛奶。 孟若婡被折磨得没有力气,失声痛哭。他的双腿软得像棉花,整个人都瘫软在床上,只能发出一声声呻吟。 耐心地等待孟若婡精液的溪流渐渐干涸,顾长青才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孟若婡的阴茎,看着他的表情:“感觉怎样?我的小骚货。” “放心我有数,还能真把你日死在床上?”顾长青的手指在他的阴茎上轻轻一划,孟若婡的身体就像被电击一样,猛地抖了一下,双眼翻白,阴茎不甘地吐出一口近乎透明的精水。 “啊……你……”孟若婡的脸红得像猴屁股,口水因呻吟从嘴角流下,他的眼睛里带着一丝疯狂,“其实,就算真被长青弄死,也不错……不知道能不能永远被长青记在心里。” 孟若婡心情逐渐平复,神态疲惫。床上的脏污,让他模糊的记忆和四散的理智回笼。 说完,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 她心里盘算,这男人今天估计再榨不出什么精水了。虽然还没尽兴,但也只能停下了。可别一次玩坏了,得留着以后慢慢玩。 “你……你要走了?”孟若婡红着眼睛问。 “那……那你,还会来……找我吗?”孟若婡声音透着紧张。 听到这话,孟若婡顿时松了一口气。 “没…没有!”意识到声音太大,他有点不好意思,“我怎么可能不希望见你……” 她穿戴整齐后,从怀里拿出一小袋钱,放在孟若婡床头。 “唉?”顾长青诧异了一下,随后明白了。 “这……这这样吗?我误会你了。对不起……”孟若婡立即道了歉,“但这钱……总之,我收了不好,你还是拿回去吧。” 她对孟若婡说:“你也为我想想,我看见你生活这样辛苦,难道能无动于衷吗?” 提到了孩子们,孟若婡被说动了。于是含着泪道谢,把钱收下了。 昨晚,离家多日的孟素真回来了,醉醺醺的瘫倒在进门的地方。 第二天一大早,孟素真的房间就传出争吵和哭叫声,孟若婡没有理会,只给他和儿子两人做了早餐。 孟若婡知道,这两人是去找张大人了,往后至少一两天,这两人都不会回来的。 一旦缺钱,孟素真就会把瑛郎送过去,张大人居然也不腻,每次都能顺利换到赏钱。 如果张大人心情好,就会在一两天后用一顶小轿把人送回家,但更多时候,是瑛郎自己一瘸一拐走回家的。此时孟素真还在外面逍遥,家里没有女人,只有三个男人。 瑛郎的嘲讽,孟若婡只当做耳旁风:不跟他吵,也不稀罕他带回来的钱。 仿佛像是一种无尽的轮回,令人作呕又无法打断。 自从那日,在小巷中和顾长青相认,又没羞没臊地做了那些事情,孟若婡就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欲望。 20岁上下的年轻男人一般是不长胡须的。可到了奔三的年纪,这胡须就像杂草,一点点冒了出来。 孟若婡连买脂粉的钱也没有,只能用热水敷面,再自己对着镜子拔嘴角又冒出的胡须。痛也要忍着,只为等下见情娘时能更青春一些。 但如今,孟家已然凋零,自己也早已不是当年的孟若婡。 只是,他们的相遇和分别,都是那么突然;他们之间的关系,又是那么不确定 如果这件事情被捅破,他和孩子们是否还有容身之所? 他不敢想,只能把这些念头压在心底。 平复好心情,孟若婡小心翼翼地拿出,由他偷偷藏起的,一个指甲盖大小的黑色盒状物体: 孟若婡也弄不明白这小黑盒的门道,只是每次都乖乖按下机关,满心期待着心上人的到来。 温柔又浓烈的吻落到他的唇上,孟若婡的心跳加速,手不由自主地攀上顾长青的背,想要把她拉近。 具体说,是一得知张文瑾收到了“外卖”,顾长青就守着智脑等信儿了。 “你是心里想?还是身子想啊?”顾长青语调慢条斯理,手上动作却很灵活,一边解开他的衣带,一边探入在他的身上点起欲火。 顾长青一边吻着他的脖颈,一边轻声安慰:“好好,我知道。我也想你。”尤其是想念这风骚的身子,她心里补充。 小小的耳垂被反复舔舐,又不断被含在口中啜吸,直至被玩弄到红肿后。 她心想,这小男人果然还是喜欢被弄这里。 孟若婡第一次知道耳垂原来也可以这样被玩弄,心里悄悄地抱怨,为什么只舔弄一边,害的另一个耳垂只能可怜地等待。 顾长青没有继续戏弄,开始转战另一侧被冷落的耳垂,手上动作也不闲着,暧昧地抚摸起孟若婡的腰身。 孟若婡点点头,褪下所有衣裙,赤裸的身躯呈现在顾长青眼前,害羞的低下头,等待顾长青的享用。 胸膛上的小黑痣也随着他因情欲加深的呼吸而上下起伏,多日下来,他的硕大的黑色乳头,也被顾长青的手指和嘴唇调教得敏感无比。 “讨厌……你要做什么做就是了,问人家这种问题干嘛。”孟若婡嗔怪地看了顾长青一眼。 “嗯~”孟若婡传出一声宛转的呻吟,嘴里喃喃道,“给你,都给你,都是你的。” 孟若婡总是把持不住,稍作撩拨,便只能将精力放在呻吟上:“啊~奶子被吸的好舒服,长青,你再用力些。吸若婡的骚奶头。” “放心,这次我会好好喂饱你~”顾长青说完,便放开手脚玩弄起来。 又趁他不备,双手坏心眼地攥住两颗,狠狠向上揪起。 然而顾长青压根不为所动,一直等到孟若婡的乳头被揪得通红,她才放开。 孟若婡的龟头流出透明的骚液,证明他在刚刚的折磨中,获得的不仅是痛苦。 “这可不行,你的骚奶子已经归我了,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顾长青不留情面地拒绝。 顾长青得了乐趣,也不急着玩别处,就冲着孟若婡的乳头欺负。 这下也不用顾长青用力了,轻轻拨弄就能换来孟若婡颤抖地求饶声:“不行,好痛,骚奶子要坏掉了。” 那对可怜的“黑莓”因为疼痛和快感交互上演,逐渐肿胀成核桃大小,胸脯充血膨胀,将边缘的小黑痣衬得更加妖冶。 “啊~哈啊~是长青,第一个给长青玩的!”孟若婡一边呻吟一边喊道。 “对……对不起,我说错了。”孟若婡哭着道歉:“我是荡夫,先被拜月教玩过,然后我才捞着给长青玩。呜呜……长青你别嫌弃我脏。” “啊~啊哈!奶子好痛好酸!”孟若婡摇着头喘息,“嫁……嫁人后,还被妻主玩过……” 本以为这就是所有答案,结果神志不清的孟若婡居然还在继续‘坦白’:“逃到富贵村后,还被……” 一阵凄厉的呻吟,孟若婡哆哆嗦嗦喷出一股精液,竟是只靠虐乳射了,然后便晕了过去。 记忆模模糊糊在脑海闪过,他惊恐地捂住嘴巴:“我……我晕过去前说了什么?” 孟若婡松了口气,害羞地辩解:“我哪是因为那人,我是因为被长青你弄,才……才射的。你怎么总爱玩这些奇怪的花样 “就我们俩私下玩,怕什么。再说,你不喜欢吗?”顾长青调笑道,指了指他两腿之间的白浊,“不是不喜欢,而是太喜欢了吧。伺候女人不行,自己倒先射了。怎么还这么没用?” “行吧,给你机会练练口活。”顾长青大度同意。 顾长青拍了拍身侧的床板:“别趴在正中央,屁股往这边撅起来,我先玩玩你不中用的鸡巴。” 顾长青抬起孟若婡撅屁股那一侧的腿,腿抬起时,结实笔直的小腿划过孟若婡的脸颊。 孟若婡乖巧地低下头,他依然能瞟到顾长青大腿上光滑的肌肤,闻到从她身下传来浓郁的女人香气,只觉得浑身又燥热了起来。 顾长青一边用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阴囊,一边低声感叹:“记得之前你身上都是粉嫩嫩的,如今不仅奶子,连鸡巴和卵蛋也又黑又大呢。” 烛火映衬下的孟若婡?听上去很美味,一定要想办法试一下,顾长青心里暗自盘算。 “早e年爹爹还帮我找过药tai保养过,可没han么用……”孟若婡一边给顾长青舔穴,一边口齿不清地解释,生怕顾长青会因为他的身体变化而不再喜欢他,“要不,我下次gai身上涂些香粉,兴许能盖浅一e?” “我既喜欢以前青涩的你,也喜欢现在你熟透了的样子。”她说完,颠了颠孟若婡的阴囊,又端详起黑黑的柱身,“我记得这里有颗小红痣来着,奇怪,怎么没了?” 他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自己的身子又脏又丑,这是新鲜感消去后,顾长青开始嫌弃自己了。眼泪就止不住的留了下来,一滴滴落在顾长青的“鲍鱼”上。 顾长青自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但是她不明白:嗯?我刚才好像是夸他啊,为什么哭了?唉,亏自己在女尊世界也待了不少年了,有时候还是不懂这地方的男人。 孟若婡哽咽地诉说着自己的委屈:“当初明明是你不要我,我才不得不嫁给别人的!再说你都睡了我几次了,为什么又嫌弃我脏……呜呜……” 顾长青扶额,失误,忘记这茬了。 “咳咳,我忘记那是‘守宫砂’了。光记得阴茎上有红红的小痣好性感,没了怪可惜的。”顾长青不好意思地挠挠鼻子。 “如今我年纪上来了,不仅脸,身上好多地方都丑死了。而长青你本来就长得好看,这么多年下来,不仅一点不见老,还愈发俊美……” 顾长青犹豫了一下,问道:“呃……首先……如果我说‘守宫砂’对我来说根本不是常识呢?” “若婡……你知道神国吗?”顾长青问道。 他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似乎在问:这事跟神国有什么关系? 如果是别的女人,在床上突然和男人说自己是神国人,孟若婡肯定觉得是哄骗男人的说辞。可这话是顾长青说的,一切顿时就合理的起来,甚至很多之前的疑惑都有了解释。 想到这里,他在心里自嘲,这些日子光顾着风花雪月,连情娘的身份都不知道,看来自己这么多年,一点长进都没有。 “问什么……难道问神女你何时下凡结束返回天庭?”孟若婡苦涩的说道。 顾长青用的典故是山海国的一个民间传说:牛婆织郎,只是被她将故事中的两个角色的性别变了。原本故事里讲的是:一个叫牛婆的凡间女人,偷藏了下凡的织郎的羽衣,逼的小仙男不得不留下来嫁给牛婆。 顾长青在心里回答,其实也找过,不过嘛…… 顾长青想,这话不算骗人,那时流芒国确实不允许工作人员跟女尊世界的人透露身份,如果外派期结束,也确实无法在异世界久留了。 “今时可不同往日了,我可以光明正大留下来。”顾长青搂过孟若婡,安抚道,“神国不仅是山海国的恩人,将来还会有更多的合作。你知道周饶县里新建的矿厂吧,我现在在那工作。” 顾长青解释道:“这很正常,我之前在别的地方做事,是最近刚调到周饶县。”。”孟若婡感叹,“这么一说,我们能在周饶县重聚,可真是缘分。” “哼~你现在觉得新鲜,等过些日子,就算我厚着脸皮想跟你一起,恐怕你也不稀罕我了。”孟若婡自卑地抱怨,“想也知道会有多少漂亮男人往你怀里钻。” 见孟若婡一脸困惑的样子,她愈发觉得要好好说道一下。这样孟若婡才能保持甚至发扬自己喜欢的风格。 顾长青掰着手指一条条数着。 孟若婡笑着打断:“我当时那样壮,说亲都困难。你居然还喜欢?你就哄我吧!” “确实,年轻时候我还算鲜嫩,如今,恐怕我年老色衰,怎么养,都抓不住你的心的。”孟若婡缩到顾长青怀里,指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委屈地说道。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就是这。”顾长青点了点孟若婡的胸膛,“不知道你注意到没有,你身上我最喜欢的地方,就在你鼓鼓的胸肌边缘,那颗小痣。” “是啊,我刚才提到守宫砂,不是可惜你的处男之身,我只是单纯喜欢那颗‘红痣’。”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守宫砂时,还以为是颗朱砂痣,还长在鸡巴上,实在太色了。” “既然神国没有守宫砂,那男人们是怎么证明自己婚前的贞洁呢?”孟若婡好奇地问道。 “为什么要证明贞洁?贞洁这东西真的存在吗?”顾长青耸耸肩,“再说,有没有这些东西,都不影响你跟我睡啊。” 他心里难过,是啊,一个不守夫道的男人,不怪长青瞧不起自己。 这些明明都是真话,他却觉得自己说的像借口,不敢细想顾长青看自己的眼神里有没有怀疑。 “后来孩子生了,就更没办法了。我一个男人家,妻主又不做人:战乱时,撇下我们爷俩儿,带着小侍逃命了,还卷走了我孟家的家当!后来虽然又投奔了她,可我依旧无法原谅她!” 说着说着,孟若婡泪如雨下。 孟若婡:“真……真的?” 顾长青翻了个白眼,戳了戳孟若婡的阴茎。 这短短几句,在孟若婡心里掀起巨浪,一遍遍冲刷着他给自己雕刻的耻辱柱。 “神国的男人,女男之事上,不仅没有这些教条限制,而且玩的花样可多了。不如……我带你感受一下神国男人的快乐?~” …… 修长有力的手指,温柔地滑过湿哒哒的阴茎,不断挑弄龟头的边缘。被刺激的男人不时痉挛一下,龟头也随之吐出一口先导液。 身下的快感被突然打住,孟若婡委屈难耐:“嗯……长青……人家还要……给我嘛……” “这……这些是什么?”孟若婡傻傻地问。 刚刚被掐到肿胀的乳头,没恢复多少,就被金属乳夹狠狠钳住。 “只有痛吗?”顾长青挑眉问道,“等下这里就开始麻,再就是痒,最后爽到你欲罢不能……” 孟若婡疼痛能耐得住,这麻痒却消受不了,想伸手去挠,却被顾长青伸手拦住。 “哈啊……好长青……快放我挠一挠,我受不住了……啊!”孟若婡被折磨的竟然开始反抗。 “好了,我们可以开始重头戏了。”顾长青举着刚刚拿出的小棒说道,“我啊,早就想跟你试一下马眼棒了。” 孟若婡看出了顾长青的打算,恐惧地问道:“长……长青,你该不会,要把这东西……戳进我里面吧?” 孟若婡听了十分害怕:“不要!长青不要!我那里会坏掉的。求你了,我陪你玩别的,别用这个!” 柔嫩的软肉 “疼!啊哈!真的疼!长青……长青……你饶了我吧……呜呜……”孟若婡被疼哭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求你,拿出去!呜呜呜。”孟若婡哭着可怜,可因为害怕,到底也没敢挣扎,只在疼的受不了时,颤抖了几下。 顾长青停下阴茎上动作,转而抚摸挑逗孟若婡其它敏感点,直至孟若婡的身体重新放松下来。 “嗯~”孟若婡一阵嘤咛,因为双手被绑住,只能晃动腰身和大腿,想要减缓瘙痒。 重新扶住硬挺的阴茎,抓起马眼棒的顶端,顾长青先是轻微转动棒子,换来孟若婡一阵阵喘息和颤抖。 这引的孟若婡惊呼:“里面,感觉好奇怪……” “什么……线?”乳头和阴茎一起被玩弄,孟若婡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 顾长青开始拽动尿道棒,轻微抽插起来。那身体深处的浑圆‘火柴头’,随着顾长青的动作,一次次顶弄在孟若婡的尿道壁上,将力度传到敏感的前列腺上。 孟若婡能看到自己的阴茎,因为顾长青的每次动作而颤抖,自己的腰身和大腿,因为快感而无助地摆动。 顾长青:“小骚货,舒服吗?” 顾长青:“谁让你这么舒服的?” 看男人似乎适应良好,顾长青又逐渐加大了力道,把男人弄的愈发爽快,呻吟不断。 “谢……啊……谢谢……好爽……” 跳蛋被开启,凭借电器时代后才能拥有的颤动频率,不断发出‘嗡嗡’的声响。 “叫奶子!不懂规矩。”顾长青打断。 “好吧,真娇气。” 然而某个坏心眼的女人,又开始用跳蛋不断触碰阴茎的柱身。 顾长青仔细观察着男人的神态,见孟若婡脸色逐渐狰狞,似乎是要高潮。便停下动作,揉搓他的大腿以舒缓身体。 如此几个回合,刚开始孟若婡还能哭着求饶。后面就仿若精神失常,口涎四溢,白眼直翻,像只待宰的公猪,只能哼哼。 “去……去哪……?”怀里的小公猪哼哼唧唧。 顾长青将怀里男人的一条腿放在地上,孟若婡腿软的像棉花,根本站不住,实际主要还是靠顾长青抱着身子。 没有使用持续的电击,而是一下又一下触发,细小的电流,从马眼棒深入身体的那端流出,孟若婡高声尖叫,时不时打出一个激灵。 因为被折磨了相当一段时间,孟若婡只能无声的尖叫,身体不住痉挛,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虚弱的阴茎,被压榨出最后一滴精液,还没来得及变软,又被邪恶的手握住揉搓。 顾长青低头和孟若婡湿吻,堵住了那孱弱的声音,手上动作不停,还开启了马眼棒的电击功能,持续蹂躏刚刚射过精的龟头。 透明的液体,像小喷泉,伞状散射开,打湿了近前的一片土地。孟若婡也爽到白眼直翻,舌头垂在嘴外。 可惜,以及不出意外,孟若婡又晕了过去。 收拾停当,顾长青看着昏迷的男人,自顾自说道:“不用客气~” 孟若婡苏醒过来,天色已渐晚。 下体火辣辣的疼,提醒孟若婡之前发生的事情。 好在,自己的双腿间是干净的,床头又依旧留下一小袋银钱。 和之前那些禽兽般的女人不一样! 甚至开始反思,觉得自己这次表现实在不行,只自己爽了,都没好好伺候长青,下次可不能再这样了。 自从上次和顾长青做了出格的荒唐事,他的阴茎就一直火辣辣的疼痛,休息了几日,才略微转好,但如厕依旧是一种折磨。也正因如此,即使十分想念情娘,孟若婡也没敢再叫人过来幽会,很是安分了一段时间。 孟 “我绝对不会弄错!” 孟若婡将耳朵贴近窗口,可听到的话让他如坠冰窟。 瑛郎讥讽地说。 孟若婡听的冷汗都出来了。恐惧的念头一个接一个冒出来: 怎,怎么办……自己和长青的事情要败露了? “你还睡不睡了?瞎吵吵什么?”是孟素真的训斥声。 瑛郎恶狠狠地说着,那语气,仿佛自己已经成为公堂的审判者。 每一句声讨,都是一种残忍的未来,窗外的孟若婡听的两股战战。 “我说安静是话不好使了吗?!” “为什么打你?你没事找事,不打你打谁?!自己整天被搞的不会走路,看到个男人走路磕绊些,就觉得是被搞了。” 接着便是瑛郎的啜泣声。 这说法似乎说服了瑛郎:“也是啊……难道真是我想多了……?” 孟素真心说,自己能看不出来那丑屌子被玩了吗?!自己又不是瞎了。瑛郎这傻屌,不知深重,可别坏了张大人的嘱托! 明明只是典夫挣几个家用,现在却搞得像当王八,真是窝火, 越想越气,孟素真干脆翻身坐起:“艹,你要是不想睡,就来伺候伺候你婆娘。别整天就知道给别人玩。” 在外的孟若婡,听到这里,总算松了口气。 突然,背后传来一阵温暖的触感,他落入了一个熟悉的臂弯。 “啊!”孟若婡反应过来前,已经吓得尖叫出声。随即,他便意识到自己所在的位置,颤抖地抬头查看是否被主卧的人发现。 这样停了一会,发现孟素真两人真的什么也没发现。孟若婡震惊:“世上怎么会有这种能力?”因为实在不敢相信,声音依然压的极轻。 孟若婡感叹:“太难以置信了……” “信!我信的。你说什么我都信的。”孟若婡钻到心爱之人的怀里,“我只是不敢置信,有一天居然能这样不管不顾地和你见面……” “对……对不起!”孟若婡紧张地解释,“上次……之后,我下面一直……有点痛……所以……” “不……不是的!”孟若婡语气透着心虚,已经完全忘记,明明每次见面都是女方急于性事。 “长……长青我错了,下次我一定好好表现。”孟若婡红着眼睛道歉,心里埋怨自己自私。 “那……那去我那间……” “在这?!”孟若婡震惊。 “而且,我听人说过,当着妻主的面做,格外刺激。”顾长青笑的意味深长。 …… 蹲在地上,埋首在她腿间舔的认真的,是明明只需要出张嘴,却被迫把衣服也脱光的孟若婡。 孟若婡扭扭捏捏,但依旧照做了。 可舔了没一会,孟若婡也想开了。毕竟是被心爱之人玩弄,下体也渐渐抬了头。 再加上,上方的女人,还时不时坏心眼的调笑:“访问一下,在妻主房外,光着身子给别的女人舔逼,你这做人夫的,感觉怎么样?” “艹,叫的跟个窑哥似的!”屋里的孟素真大吼。 这当然不可能,顾长青的【隐匿】能力已经很熟练,显然屋里孟素真那句是对着瑛郎吼的。 瑛郎哭叫:“啊啊啊……我是贱!那窑哥只卖身养自己就行,我还得卖身养妻主。你怎么不日死我?别说舍不得我,怕不是是……啊啊……舍不得我的卖身钱!”以为卖的那个丑屌!”气喘吁吁的声音,来自孟素真,“这也要怪你自己!看张大人来了,就一副狐男眉子的样子。攀附权贵,不要脸!哈……叫你勾引女人……哈哈……看我不好好教训你的骚屌……” 孟若婡不禁同情地说道:“我还以为她对瑛郎还留有几分情面,想不到也只是当个玩意儿。自古以来,女子多薄幸,伤透男儿心……” “当然了,我那么喜欢你。”顾长青揉了揉孟若婡的头。 男人,大都是些淫荡之人,有时候哪怕在一些匪夷所思的情形下,也能被撩拨地一柱擎天。 正如此时此刻的孟若婡。 虽说男人硬不硬,是不不影响顾长青享受口舌的伺候,但看下方人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总觉得不够尽兴。她心想,看来要动用点科技了。 下方,孟若婡舔着舔着,只觉得一阵清香飘来,心情顿时荡漾了许多。 屋里是曾抛弃过自己、又曾想将自己出卖的妻主,面前就是情娘的炙热的阴唇。 男人倍觉解气,心情舒畅了不少: 你不是嫌弃我吗?除了你,不仅有女人看得上我,还是这种百里挑一的女人喜欢我! “哦?你怎么知道自己是荡夫的?”顾长青觉得有趣,故意问道。 “只有荡夫,才会婚前就……就脱……脱衣服勾搭女人,婚后也不安分,偷婆娘。”孟若婡嘿嘿笑着,一边舔逼一边说,“好在长青不嫌弃我这淫荡的身子。” 孟若婡舔的口水四溢:“好……好好吃……长青的阴户好好吃……嗯啊……哼,孟素真,想不到吧!我大婚前就给女人口过。” 一些似真似假的片段,从孟若婡脑海中闪过。 看来剂量是用大了,顾长青心想。 “才不是呢!是女儿!你不知道,当……当时,把娘和爹都吓坏了!不能说是我女儿,否则我怎么嫁人?所以必须是妹妹,是妹妹……但我只告诉你,其实,我生了个女儿!哈哈,我第一胎就是女儿呢!”孟若婡抬头大笑,那笑容看上去愈加痴痴傻傻,“明明还是处男,守宫砂还在,怎么就怀孕了呢?你说,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事情,哈哈……” 如果只是幻想,会有这种处子之身怀孕的细节吗?莫非,真的是当初…… 况且,之前探索队有过调查,说他们两个世界的人,胚胎很难成型或落入任何一方的子宫,几乎相当于无法孕育后代。 最终,顾长青下了结论。 待回到房间,床的里侧,躺着一个小男孩儿:长的瘦瘦小小,像一只幼猫,睡的很熟,蜷缩在角落。 他好奇这小孩子长的这样娇小,不知道将来个子能不能随他爹,不禁尝试从那张小脸儿上捕捉遗传自男人的痕迹。 看来这迷幻剂对这男人来说量太大了,顾长青心想, 顾长青也褪尽衣衫,仅在腰间系了避孕器,看上去像是一条腰链,将她结实的腰身线条衬的更加流畅好看。 然而,正当他心猿意马,床角处,儿子小妱的睡颜又让他羞耻心骤起:“长……长青,小妱真的发现不了我们吗?万一他醒了怎么办。” 看到孟若婡惊慌的表情,顾长青呵呵一笑:“开玩笑啦,不会发现的。领域打开期间,就算他真醒了,也只会看到房间里只有他一人,然后奇怪你去哪了。” “这个姿势好羞耻,而且腰好痛……”孟若婡皱眉,不仅是阴茎,连后庭都被看光,而且顾长青贴的这样近,女人的呼吸都能打到他私处的毛发上。 她将身下男人的两腿弯曲抬起,搭在自己肩膀上,自己骑跨在孟若婡的屁股上,把急得流泪的阴茎吃下。 “啊~嗯啊~好舒服。”孟若婡满足地眯起眼睛。 “你坏死了~当人家儿子,做这种事~还叫人家骚……骚屌。哈啊~嗯啊~”孟若婡嘴巴抱怨,身体却很诚实,依旧殷勤地伺候起女人。 每次搓揉,带动身上的顾长青情动,收紧阴道,连带把孟若婡也抛向情欲的浪头。然后,又被阴茎环狠狠拽回深渊。 顾长青被孟若婡这骚样逗笑了,一把把他玩弄乳头的手打掉:“不好好伺候你女人,又在这偷偷自己爽呢。”地道歉:“对,对不起,长青,我……嗯啊~嗯哼……我错了。” “长青,不行的,这样太羞耻了!啊~~啊~~”因为在亲生儿子旁边被奸淫,连迷幻剂也无法压制孟若婡爆棚的耻感。 “才……才不是……啊!嗯啊~不行了,太舒服了。”毫无说服力的辩解和淫荡的叫床声交替出现。 受迷幻剂影响,孟若婡本就不怎么清醒,此刻更是耽于情欲:“啊~嗯啊~不冤枉!不冤枉!我是骚屌,是属于长青的骚屌子。” “嗯~嗯啊~是……是的,我们父子俩都是骚货……都是舔女人逼的骚货。我的身子给长青玩!生的骚屌子,也都给长青玩!我还要给长青生更多的骚屌子!”孟若婡在情欲中愈发癫狂,喊出自己平时绝对说不出的淫词浪语。 待发泄完欲望,顾长青从孟若婡的身上起来。 顾长青让孟若婡身体弯曲的更加厉害,近乎对折,直至紫红的阴茎快怼到男人自己的嘴里。因此,当阴茎环被解开时,孟若婡被自己口爆了,顶着满脸的白浊。 想到羞耻的事情可能败露,孟若婡就吓得大口吞咽起来。射精的疼痛,伴随嘴巴里腥骚的味道,让他的身子不住打颤。 “你……你要走了?”孟若婡可怜兮兮地问。 孟若婡羞答答地接过喝下,却不肯直接回答。谁叫他刚才的表现,太孟浪太下贱了。好像一碰到顾长青,就会不断刷新自己的底线。 听到这话,孟若婡心里一喜。之前顾长青来找自己,总是来了就做,做完就穿衣服走人。这还是第一次,顾长青穿起衣服后,还愿意留下陪他。 美滋滋地喝着水,心想,顾长青果然还是体贴他的。 “她长的不像我,说起来,她长的标致、又高大,真不知她随家里谁。”想起女儿,孟若婡露出欣慰的神情。 “对,八岁多了。她叫若瑶,孟若瑶。”孟若婡回道。 孟若婡见她沉默,问道:“怎……怎么了?” 孟若婡心虚地分辩:“说……说什么呢……怎么可能,那时候我还没成亲,怎么会生孩子。长青,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长青你有所不知,我们这边,家里第一胎是女儿才是好兆头,代表以后女儿多,家族兴旺。可如果不幸第一胎生了男孩儿,据老话说,转世的女儿们会因为嫌弃老大是赔钱货,不愿投胎到这家……”讲到这里,孟若婡苦涩地笑笑,“不过,遇到这种情况,也有解法,只要给儿子起女名,就能骗来女儿投胎到这家了。为了吉利,还愿意选一些谐音‘来’、‘招’这种名字。这方法可灵了,你看,我取名‘婡’后没几年,家里就有后了。” 孟若婡依稀想起刚刚床上的对话,皱起眉头。 顾长青心说,这么小的男孩儿,将来长得是好是坏还不知道呢。 “如……如果你想要他,他现在还小,需要等他再大一些,才能让他跟你。” 当爹的,明明是该为自己儿子的终身大事考虑。可自己都没能奢望的事情,若自己的儿子达成了,就会引发他心里一种难言的男疾男户。 “可你刚刚,在做的时候还……”那些孟浪的言语,孟若婡记得起来一些,却不好意思复述。 她说了一半停住了,原来是角落的小妱一阵呓语,踢开了盖在身上的薄被,一根小小的阴茎,从开裆的亵裤中探头而出。 “哈哈哈哈,该说真不愧是你的儿子吗?这么小就这么骚。” “盖什么盖啊,你儿子这是要给我验验货。”顾长青笑话他,“瞧瞧这小嫩鸡,让我找找他的小骚痣在哪……嗯?山海国的男孩儿不是自小就点守宫砂吗?怎么没看到。” 她自然瞧出了不对劲:“怎么了?因为我说了守宫砂?” “他才多大,就被艹……”这信息量真是惊人,顾长青着实消化了一会儿,“哦~~怪不得你这当爹的,这么急切的想把儿子送给我,原来是被糟蹋过啊。”慌地解释,“他这么小,还硬不了。有些女人就是这么坏,看男的还小,玩不了,也要把守宫砂搞没,让你嫁不了人,毁你一辈子。” “就算没被艹过,那我也不能要啊。就一个小屁孩,要鸡巴没鸡巴,要奶子没奶子。”顾长青故意嫌弃地撇嘴。 顾长青被整笑了:“我玩不玩那小男表子,你不都得给我玩?” “再说了,跟你讲过我不娶男人的,我们那儿没这讲究。”玩笑归玩笑,顾长青最后正色拒绝。 顾长青挑眉:“等等,你先解释解释,什么叫‘跟着’我?” 顾长青明白了,然后她沉默了。 可对于流芒国的女人来说,若和男人睡就要负责养这男人一辈子,这男人是要有多金贵?简直就是荒唐。更何况这女人是顾长青,她就从没缺过男人。 这也是她愿意时不时给孟若婡留些银钱的原因。这点钱于长青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不过是随手拿出的零钱而已 见顾长青没有直接回复,孟若婡心下凉了。 “今天太晚了,你累了,早点休息吧。别想这么多,我会再来看你的。”顾长青笑笑,起身欲走,照例留下一小袋钱给男人。 如果自己能为她生个女儿就好了,他想。 小妱长青都看不上,还能看得上自己吗? 别说是神女,就算是山海国的凡人,凭长青这样的才华样貌,都不愁男人为她生儿育女。 孟若婡点头应是。 她小声问父亲:“该不会是孟素真那女人转性了?难道她肯给你钱了?” “那这钱……是哪来的?”孟若瑶担心地问。 “可……”父亲的解释,让孟若瑶更担心了。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几个包的严严实实的肉包,香味顿时吸引了孟若瑶的注意力。 孟若瑶毕竟还是个孩子,虽然仍抱有疑惑,但在食物面前,也顾不得再追问了,立即接过吃了起来。 “啊……我怎么一下子都吃完了……都没给爹和弟弟留。”孟若瑶不好意思地说道。 “爹,你也是,多照顾自己,还有弟弟,别饿……”孟若瑶停顿了一下,父亲原本有些瘦削的脸颊已然丰润不少,看起来确实过的好多了,“别累着了,还有小心孟素真那女人……” …… 在走过回家必经的小巷时,发现路旁停了一辆奇怪的马车。 正当孟若婡为这种种不合理的样子奇怪时,车厢的帘子被掀了起来。 孟若婡被顾长青的美貌晃了下神,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拉进马车坐下了。 “别怕,周围没人,我瞅着呢。至于那车婆,刚才不是把眼睛蒙上了吗?”顾长青笑容愈加明艳,乐呵呵地将孟若婡搂在怀里,“今儿个天好,我带你出来逛逛。” 顾长青却毫不担心:“这有什么,等下你从我这多领些‘工钱’,这样你那妻主就不会怀疑了。”再说,孟素真哪敢怀疑,这不是惹典夫的老板不快吗?她心里补充。 “可……能去哪呢?”孟若婡担心地问,“咱俩这种关系……说起来见不得光,去哪儿都有可能被人看见的。” “可有那车婆跟着……好奇怪……”孟若婡放低声音抱怨,似乎害怕外面的人听到,“就不能把车婆打发走,你亲自驾车带我出去吗?”长青直接拒绝,还上手开始脱孟若婡的衣服,“我还想这一路上跟你好好亲热呢~” 车厢内部,装饰的还挺精致,软靠坐垫一应俱全。可再舒适,这里依然是马车上,只要有人路过,掀起帘子,就能看到里面鬼混的女男。就算不掀起帘子,等情事渐浓,车身摇晃,从外面也能看出端倪。 “在这儿怎么了?”顾长青问,怀里的孟若婡只得结结巴巴说出自己的担忧。 她拍了三下手,车帘子外传来一声‘遵命,大人’:是车婆子取下眼罩,上来开始驾车了。 “不行~嗯啊~嗯哼~”孟若婡害羞地捂着嘴不让呻吟倾泻,“我忍不住,会出声的。” “那……那怎么行!”孟若婡激动地都忍不住出了声,“就算路人听不见……外面那车婆子……她肯定听得见。” “回大人,小的耳背,什么都听不见,而且老李我压根没看见有男人进车里。这一路车您安心放松就好。”车婆老李耳朵怎样不知道,这睁眼说瞎话的能力很熟练。 “你……你拿我当小孩儿骗啊!”孟若婡发着小小的脾气,“这不都被人听了,丢死人了!” “要的就是这刺激。”她弹了弹孟若婡已邦邦硬的阴茎,“再说,我看你也很喜欢这玩法。” 马车行驶过周饶县的主干道,车外人声鼎沸,熙熙攘攘,路过无数店家、行人。见到这辆略显豪华的马车,路人纷纷让路,也有人驻足观看,猜测是哪个富贵人家的。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男人这般不知羞耻,敢在一帘之隔的车厢里白日宣淫。 还真如顾长青所说,这危险的情景,却带给他非比寻常的刺激,只觉得所有感官都敏感了数十倍。 “看把我的小骚货热的,来,姐给你开窗帘,吹吹风。”顾长青坏笑,就要去掀车厢一侧窗户上的帘子。 可惜,此时被情事折磨的他,声音嘶哑,手脚酸软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顾长青掀起帘子,送进一阵子凉风。 燥热的天气下,孟若婡却突然觉得自己手脚冰凉,浑身发抖,无法控制身体,只能无力地瘫在坐垫上抽泣,任凭赤裸的双腿被打开,被玩弄到挺立的乳头迎风挺立。 许久,孟若婡的唇上传来湿漉漉的触感,是顾长青在吻她。 孟若婡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得知最可怕的事情其实并没有发生,孟若婡着实松了一口气。他委屈地埋怨:“讨厌!人……人家刚才都要吓死了,呜呜……” 射……射了? 那不知羞耻的阴茎,即使射了也没有消停,依旧在跟顾长青点头问好。 “锁精环也不能总用,你那脆弱的小黑鸡巴要经不住的。”顾长青挑眉,“放心,我不嫌弃你射的东西,你记得舔干净就行。” “可……可是,如果……我……”孟若婡一边舔着,一边传出闷闷的声音,“……我怀了怎么办?” 孟若婡莫名心虚了起来:“啊!我是说……我这种身份,如果怀了……对长青你来说,也是个麻烦吧……不能用环的话,我是不是应该去买避子汤喝……” 可这话落在孟若婡耳里就成了另一层意思:不算麻烦?这是什么意思?长青难道不反感自己怀她的孩子吗? 孟若婡心若擂鼓: 甚至……自己顺利生下女儿,会不会长青一高兴,就带自己去神国呢? 顾长青发现了腿间的孟若婡表情奇怪,她笑着调侃:“你这骚屌,笑什么呢?舔我的阴户开心成这样?该不会是回味刚才的暴露玩法吧?” 他心里感叹,怎么会有这样疯狂又刺激的玩法,刚才居然怀疑长青害自己,真是不应该,自己明明是靠长青,才一次次、不断感受当男人的种种乐趣。撺掇他用男上位自己动:“等下出了镇子,人更少了。你可以自己决定何时掀帘子,想怎么刺激都可以了~” 男人淫荡地挺身插入又拔出,鼓胀的胸脯随着喘息起伏,不一会就倾泻出新一轮的呻吟:“嗯哈……嗯哈……” 明白了长青的暗示,孟若婡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拉起车厢的帘子。 路旁广阔的麦田里,只有远处几个小黑点在移动,大概是辛勤劳作的农妇。 想到这里,一股热流涌到孟若婡的下身,硬挺的肉棒实打实又大了一圈。 …… 听了一路骚屌子的叫床声,把她下面的逼水都叫了出来。 可惜不让人看样子。 老李这样断言。 马车一路行驶到一处郊外的枫树林中。一个小小的亭子矗立在林中,在火红的枫叶四面环绕下,仿佛是火海上的小岛。 “你先拴好马车。”车厢里传来大人的命令,然后是一阵吵闹的声音,还有隐约男人的哭声。 刚拴好马,车厢的门帘被掀开,那个神国大人从车上跳下,一脸兴奋:“别急,老李,这里还有一匹马需要你照料一下呢~” 那位大人从车厢里拽出一个浑身赤裸、只剩一双鞋还穿在脚上的男人: 双手被绑在身后,动弹不得,身上也绑了绳索,只是那似乎不是用来限制行动,而是为了将男人的胸和鸡巴勒得更突出。 “呜!呜!”那男人意识到老李的存在,拼命挣扎起来,向那神国的大人投去可怜求饶的眼神。 只喷了几次,那男人明显挣扎的轻了,露出像是喝醉的神态。 说着,竟然要将手里的绳子递给老李。 “没事的,只是匹小公马,你好好牵着他逛逛就可以。”大人见老李不动作,和颜悦色地催促。 “是。大人!”老李接过绳子,谄媚地夸奖,“这可真是匹好马。” “哎!是是!大人放心,交给小的。”听到有各种限制,老李反而放心了不少,她轻拽绳子,嘴里发出哨声,催促男人道:“走吧,小公马,别让大人不开心。” …… 这时,老李再也忍不住,开始仔细打量起身旁的马男。 又端详了一下男人的脸,因为头上戴着束缚的器具,看不全脸,瞧着眉眼还算周正,但是年纪不小了,估计得有三十上下。 被嘲笑的男人拼命摇头,但因为被堵住嘴巴,只能屈辱地发出‘呜呜’的声响。 那男人呜呜悲鸣了几声,才又继续抬脚走了起来。 “你是哪儿的窑哥啊?接客多久了?这样带你出门玩一趟要多少钱?” “嘿~我也算是沾了那大人的光吧,牵着你这小骚马玩,也挺有意思。等我回去,得跟我那些老姐妹们好好吹吹。” 那男人因为她的话,低下头,羞得全身泛红,浑身发抖。 “吼!这骚鸡巴硬了,真他爹的下贱啊!”老李指着马男的下体惊呼,“老婆子我可没摸你,别冲我发骚,万一被大人开罪我可冤枉死了。” 虽然“遛马”很有乐趣,可看着眼前的男人身子越来越亢奋,老李终究担心了起来:别等下直接射了,一身脏污回去,神国大人看到了再怪罪自己,还是赶紧带着人回去交差吧。 神国大人很是宽宏大量,没跟老李计较,只上前拍了拍那不安分的‘马屌’:“你这小公马,带你遛遛弯,不好好欣赏枫林的美景,脑子里净想些腌臜事情了吧。”着腰用阴茎蹭着大人的手以换取些许安慰。 “啊?管教?”老李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时,大人的提醒打断了老李的猜想:“是啊,不该好好抽一顿,让马儿长长教训吗?” 只见大人又不知从哪拿出一根细细的鞭子,鞭子头是散开的,狠狠抽向马男的下体。 “唔!!!”那马男果然痛到惊叫。 抽了几下后,大人停了下来:“我累了,你来继续教训这马儿。”说着,大人将鞭子递给老李。 老李听令男人拴好,摆好姿势,挥起细鞭。自挥下第一鞭,老李就意识到,这种散开的鞭头和她平常用的不一样之处。打下的力要轻很多,但落到人身上的受力范围却不小。 那马男嘴里被绑着口塞,说不出话来,但不影响他嗯嗯啊啊叫个不停。屁股也随着被打,越翘越高,每次受完鞭,腰都扭个不停,看起来是爽到极点了。 这画面实在香艳,搞得老李抽起人来也更带劲了。 停手,老李回头请示神国大人,那人吩咐道:“冲那马屌再打几下,力道轻一些。” 可怜的阴茎刚射完,就被鞭子招呼。那马男发出一阵近乎哭泣的尖叫,身子抽搐,双腿夹紧,一股腥臊的水流淅淅沥沥下滴下,竟是尿了出来。 回程的车厢里安静了许多。 等回到了当初接男人上车的地方,那大人掀开帘子,又给了老李说好的工钱和赏钱。 不仅大方,也很懂套路,明明是她命令自己把马男折腾成那样,事后却一副体贴的样子帮人清理穿衣。那小骚货本来羞愤欲死,居然没一会儿就被哄好了。 “谢谢大人,其实您等我驾车回矿场再给我也可以的。”老李乐呵呵的收下。 “这……这怎么好意思,太不合规矩了。”老李惶恐。 老李赶紧解释:“记得记得,小的做车婆多年,这路都是走一遍就记得的。大人您放心,等下小的肯定能顺利送大人回去。” 话音刚落,老李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今日发生的种种,再回想,竟然怎么绞尽脑汁都想不起来。只记得自己被一位神国大人雇佣来当车婆的事情。 对面大人的面容竟然也看不真切:“你今天的工作结束了,工钱已经给你了。” “多出来的是给你的赏钱。因为你今天的工作做的很出色。” “这你不必关心了,既然领了钱,快走吧。” …… 见没有人回答,顾长青又回到车里。 顾长青隔着衣服揉捏男人的乳豆:“我直接消除了她的记忆,她就算想说都没东西说了。你还不放心吗?” “就算你靠神力能消除那车婆的记忆……可……我不还是被她欺负过……”孟若婡话音里还带着哭腔,“你不知道,她还说我是……是窑哥……呜呜……” “你不止自己玩我,你……还让她遛我、打我……我都被她看光了……唔哇……”得,这下男人真的哭了出来,“现在人家屁股和那里都好痛。” “我!我才没有……你讨厌,总糟蹋我……”男人不依,脸扭到一边。 “真……真的?神国男人们也会被这样对待?”孟若婡眉头一皱,“我没什么见识……你不要哄骗我。” “记录?分享?”孟若婡困惑。 孟若婡惊奇地看着那映在车厢内壁上地画面,模模糊糊能看出是一个年轻男人和三个女人。 “天啊,那是在做什么……”孟若婡惊叹。青不在意地解释,“这种玩法需要提前清洁,怪麻烦的,我一般不做。你要是有兴趣,下次我把你接到我住的地方,那里有条件玩这个。” 顾长青提前结束了放映,继续刚才的话题:“怎样,我没骗你吧。跟这些相比,我带你玩的是很简单的了。我们玩的开心不好吗,你就别这样放不开了。” 自己不是想跟着长青去神国吗?那早晚要习惯神国男人的规矩的。 再说,自己本来身子也不干净,长的又不好看,不嫌弃自己已经很好了,如果不配合她玩,她会讨厌自己的。 “我……我知道了。以后我会尽量配合长青你的。”孟若婡擦干眼泪。 日上三竿,孟素真一身酒气,和友人从花街出来。 结果都快到家门口,孟素真突然停了脚步:“妹子啊,你觉得有这神术里……有诅咒吗?” “我没喝醉!我就……算了,走,来碗馄饨。”孟素真突然来劲了,拉着友人就往家门口的馄饨摊走去,“姐我啊有心事,必须跟你唠唠,都憋好些天了。” 见有免费馄饨吃,友人也不急着撤了,打算坐下来听听孟素真还要闲扯什么。 加了点酱油和葱花,再来口滚烫的馄饨汤,友人觉得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只觉得自己回去和众窑哥再大战两个回合都绰绰有余。 “这事说起来,也挺丢人的,唉……”孟素真絮絮叨叨,“姐姐我实在是没有可商量的人了。妹子,这事姐跟你说了,你可千万别说出去!” 友人心里嘀咕,真这么严重,干嘛在露天的馄饨摊讲,看来这姐们确实喝大了。 听完,友人感叹:“就这事啊,我说姐你最近出手这么阔绰。原来不仅正夫被张大人看上了,连那长的不行的小侍也被典出去了。好福气!孟姐你真是好福气!” “嘶……张大人的口味不一般啊,姐你的小侍那般样子,她也下得去口。”友人听着啧啧称奇。 “啊?哦……明白了明白了。”友人笑的尴尬,“威远镖局名噪一时,想不到她家的公子就那样啊……哈哈,也是,镖局嘛,练武的人家,身子骨是会养的壮些。” “行了行了,这么丢人的事,快别恭喜了。”孟素真这辈子还没被人这么恭喜过,浑身不自在,连连摆手,“这怪就怪在被典的丑夫这里。” “典夫,却不把人带走,还放我家里。还不让我告诉那丑八怪……最关键的是!这跟我典夫的人,来头不小啊!”孟素真激动的说,“是个……神国人!” 孟素真无奈地摇头:“我也不知道,人我没见过,有什么要求,都是张大人代为转答的。你说说,能使唤得了张大人,这来头还小吗?我也纳了闷了,怎么就看上那丑夫。” “是给的挺多。可前几天,张大人身边的丫鬟突然叫我过去,说神国大人要我送去几根头发,还不告诉我为什么!”孟素真急得抓耳挠腮,“我都辗转反侧好多天了,实在想不明白了。” “是吧?你说,是不是那丑屌伺候神国的大人时说我的坏话了?所以拿我的头发要诅咒我……”孟素真吓得要命,“幸亏我当时急中生智……我才不要乖乖交出头发呢……” “对啊……有道理!有道理!”孟素真点头称是,“还是妹子你脑筋活泛。” “谢谢妹子!老板!这边再来一碗馄饨!别客气,姐请客!”孟素真心情顿时开阔起来,“你别说,最近这奇怪事是有不少。比如……” 友人姑且听着:“胖了不少……嗯嗯,走路不怎么顺畅……表情……骚了不少?这丑男表情还能骚啊?” “是是是……”友人一边吃馄饨一遍答应着。 友人皱了皱眉,觉得事情不简单:“姐,你说这该不会是……怀上了吧?” “自然不是钱的事,恐怕……”友人猥琐一笑,“是怀疑这孩子是你的种。我听说这神国人,能通过人之发 “原来如此!妹子你这说法有戏!”孟素真开心大笑,“那我不怕了,那孩子肯定不是我的,这么多年下来我就没再碰过那丑八怪。哈哈,肯定是那神国大人的种。” 友人拱手:“那小妹提前恭喜孟姐,新财源滚滚来了。” 两个狐朋狗友又侃了一会儿,才互相道别。 …… 这人就是孟若婡。 前两天他刚刚因确认自己怀孕而欣喜若狂,约会时急不可耐地跟心上人提起了此事。 好在,心上人终归没有提让自己打胎。 自从自己怀了孕,看见些吃食,想着是孩子需要吃,便不似以往那样节省。这不,早上有点馋馄饨了,就来门口的摊子这,想吃一碗解馋。 孟若婡久久不愿相信自己听到的是真相: 长青还故意瞒着自己? 天啊……为……为什么要骗他? 泪水一滴滴落在馄饨汤里,一并混浊。 孟若婡坐馄饨摊默默地哭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