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小说网 > > 低俗故事(女尊, H) > 08 没有廉耻的男人

08 没有廉耻的男人(1 / 1)

武馆内,喧闹之声此起彼伏。 孟若瑶小跑着来到孟若婡面前,眼中带着几分埋怨,轻声说道:“爹,你怎么又来了?万一被孟素真知道了,那可怎么办?” 孟若瑶看着孟若婡那双因劳作而显得粗糙的双手,心中一阵酸楚。 孟若婡闻言,眼圈微微泛红,他坚持将铜钱塞给女儿:“快收下吧,武馆里哪能吃得那么好,你还在长身体呢。都是我没用,不仅没让你读上书,还让你这么小就来武馆受苦。” 孟素真虽然当初卷走了孟家不少家当,但如今却挥霍无度,家中几乎没什么积蓄。她时常流连于酒肆歌楼,连孟若婡当掉首饰的钱也被她抢走花光。家中男人孩子的温饱都成了问题,唯有对小侍瑛郎还算照顾。 “爹,这事儿跟你没关系!都是孟素真那个畜牲!”孟若瑶提起孟素真,便是一阵咬牙切齿,“我觉得练武也挺好,师傅还夸我是个练武的苗子呢。等过几年,我就狠狠揍她一顿,把爹和弟弟接出来,再也不受她的窝囊气!” 最终,孟若婡还是说服了女儿收下那些铜钱。父女俩又说了些贴心话,才依依不舍地分别。 回家的路上,孟若婡的脚步沉重,心头压抑的担忧如乌云般笼罩。 他万万没想到,孟素真竟然会将他当作取悦他人的玩物,企图用他的身体来讨好一位名叫张大人的权贵,好像是县令的什么亲戚。 孟素真因此遭到了一顿痛打,然而这并未阻止她继续向张大人索取赏钱。 如果娘知道那个曾经受过她教导的义女,如今竟然将从她那里学来的招式用在了自己儿子身上,不知是否会在九泉之下难以瞑目。孟若婡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苦涩。 张大人?莫非是…… 就在孟若婡驻足观望之际,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了他的眼帘。 孟若婡站在远处,目光复杂地看着顾长青走进花楼。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有震惊、有自卑、也有一丝丝深藏已久的思念。他多想上前相认,但最终还是迈不开脚步。 回到家,孟若婡依旧魂不守舍,以至于他未能第一时间察觉站在主卧房门口,正瞪视着他的瑛郎。 昨晚张大人又来玩弄瑛郎,这也是为何今日孟素真有钱去花天酒地。 “你洗衣服能挣几个破钱,妻主的酒钱可都是靠我!”瑛郎冷嘲热讽,脸上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扭曲表情,“也是,你就算想挣这钱,就你那丑样,也没人要你!” 瑛郎因身体不适,追赶不上,只能在他身后歇斯底里地咆哮:“看着我!你凭什么不回话!你以为你比我高贵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之前几年又干净到哪里!” 屋子的角落里,儿子小妱正蜷缩着。 小妱乖巧地点点头,轻声问道:“爹,你去看姐姐了吗?姐姐还好吗?” 小妱被吓得委屈地抽泣起来。 “呜呜……爹,对不起。”小妱擦着眼泪,小心翼翼地将手里的东西塞到孟若婡手里,“爹你别累,我也可以帮你。” “是阿姨给的,她亲了小妱……说小妱好看。”小妱的眼神还有些懵懂,但他说出的话却让孟若婡心头一紧。 孟小妱以为会得到夸奖,但孟若婡的反应让他意识到了不对:“就……就是那个跟着张大人的阿姨。她亲了小妱这里……和这里……” 那个天杀的丫鬟!天自己和妻主都不在家,瑛郎还下不了床,小孩子没人管,估计是趁着这段时间进来的。 孟若婡又气又痛,愤怒之下打了儿子一巴掌:“不要脸,给点钱就随便让人碰?!我看你长大后有谁会要你!” …… 这一次,顾长青没有食言,登门向自己提亲。他嫁人了,在妻主的疼爱下,生下了女儿。 孟素真恶狠狠地问他为什么守宫砂还在,但鸡巴却这样黑。 这时,远处传来儿子一声声的呼唤,责备他为什么不要小妱了。 顾长青,身为c级超凡者,自然掌握了不少实用的超凡技能。 此技能乃是某超凡者前辈所赠,能隐匿身形、声音乃至部分触觉,使得顾长青即便置身于周饶镇热闹的市集之中,也不会被路人发现自己的存在。 孟若婡时而弯身细察稻米成色,面露不屑;摊主则自夸其稻谷饱满鲜亮,童叟无欺。 这番唇枪舌战,看得顾长青暗自好笑。 关于孟若婡如今生活的窘迫,顾长青早就料到了。 能谈成这么“物美价廉”的交易,足以窥见孟若婡如今的生活境况。 她对孟若婡的印象,还停留在多年前那个十八岁的稚嫩男孩儿,一时还没法将他和这个市侩的成年男子画上等号。 不过这泼辣劲儿,还挺带感的。顾长青心里痒痒的。 买完米,孟若婡匆匆离开了市场,身影逐渐淹没在熙攘的人群中。 “孟若婡。” 孟若婡闻声止步,脊背僵直,缓缓转身。 顾长青有猜测过孟若婡看到自己时的反应,或愤怒斥骂,或喜极而泣。哪怕是忘记自己,露出陌生的表情也可以理解。 她拿起地上的米袋,身形一动,便轻盈地追上了孟若婡。 孟若婡挣扎着想要挣脱,却无济于事,他只得捂住脸,声音带着颤抖:“不!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孟若婡!” 她强硬地捧起孟若婡地脸,低头额头碰额头,直视着他的眼睛:“哦?我认错了?那我可要再仔细端详一下。” “混蛋”没有接他的话,而是端详了他良久,感叹:“你真是瘦了好多,这些年过的很辛苦吧。” 不一会,哭声渐渐转为抽泣:“别看我……求你了,别看我。我……老了好多。” “哪有,还是很好看的。”顾长青把他轻轻搂在怀里安抚。 他心下戚戚:甚至,孩子都生过了,还不止一个。 她还故意拿起孟若婡的手,放到自己脸上:“如果你真的不愿意,就打我一巴掌。否则我就认为你答应了。” 看到孟若婡的反应,顾长青知道自己得逞了。 孟若婡被这湿漉漉的吻引得浑身发软,口涎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流下,眼神也逐渐迷朦起来。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口腔和胸前一同涌起,又渗透到全身各处。孟若婡舒服地直哼哼。 “刚才看你瘦了这么多,我还担心这里平了。想不到你胸还是这样色情。”顾长青满意地夸赞,“应该说不仅没小,还更大了,你这身子还真是会长。” “不会有人来的。你看这么久,有人路过吗?”顾长青说着不走心的安慰。 其实就算有人路过,也无所谓的。里也发现不了顾长青和孟若婡的存在。 “连肚兜都不穿,还怕露吗?”顾长青笑着调侃,伸手大力揉捏起他的双乳。 他如今可穿的衣物本就不多,唯一的肚兜,早在投奔孟素真前,就已经葬身在流氓二狗的手中了。可这事情是万万不能让顾长青知道。 “是吗?可你的身子却不是这样说的。”顾长青指了指孟若婡支起的小帐篷,“看来你觉得刺激远大于害怕呢。” “哎呀,男人都这样。怎么哭了?”顾长青吻掉孟若婡的泪水,“我就喜欢你淫荡的样子。不过……你这样恐怕不方便直接回家吧。” “没事,我来处理。”顾长青嘴上冠冕堂皇,手上动作却流氓的很。她将孟若婡的裤带解开,一把握住早就兴奋变硬的阴茎。 孟若婡吓得厉害,却因为怕引来人,不敢大叫,只能小声求饶:“不行不行,长青你在做什么?!要被人看见我那还有脸活着!” 一只手握住他的阴茎反复揉搓,柱身上下颤抖,龟头流下激动的泪水。 “你的奶头……是不是也大了许多?”顾长青喃喃,在她记忆里,孟若婡的乳头是粉粉小小的,如今又黑又大,因为受到了刺激,高高挺起。看上去像两颗饱满的黑莓。 “因为奶过孩子,所以就会变大一些。”听见顾长青的话,难堪和自卑涌上孟若婡的心头,尝试用手遮挡,“这种生过孩子的身子……有点恶心吧。” 然而,等听到说山海国的男人还能出奶,她顿时又觉得好奇起来:好想看孟若婡喷奶的样子啊,一定超色情。 湿热的呼吸打在耳朵上,伴随女人的甜言蜜语,让孟若婡浑身瘫软:“真的……?” 因为听到顾长青说喜欢自己,孟若婡心中一阵荡漾,不再反抗,叫春声再也压抑不住:“啊~啊~好舒服。唔!长青,你要弄死我了。哈啊~” “呵,你这方面真是一点儿没变,还是这么敏感。”顾长青被他的魅态感染,感觉自己下身也涌起一阵湿意,“我最喜欢骚骚的若婡了。” 多么荒唐,这样风华绝代的女人,喜欢的,居然是他这样丑陋下贱的骚货。 随即,一个念头从他的脑海里划过:如果死死抓住她,就能从腐烂的生活中爬出来! “不行了!啊~!要出来了,骚货要高了!射了!呃呃呃啊~~!”伴随尖声淫叫,孟若婡射了出来。 “这是偏房吧?”顾长青说这话时,正在床上解孟若婡的衣带,“我看你妻主租的宅子不小,还有院子。怎么让你住这么小的房间?” “孩子们?你和那女人生了几个孩子?” “我和妻主只生了一个儿子,另一个是我妹妹。”明明是正经成亲的事情,孟若婡的语气里却透着心虚,不断给自己找补,“我娘去世后,她就没碰过我。哼,不碰正好,她不喜欢我,我还不喜欢她呢。” “原来你又有了个妹妹。” “咳咳……”顾长青大脑急转,“我就是觉得,如果那姑娘还在,她年纪也不小了,怎么会放任你妻主这样对你。” “我大妹妹若华在我成亲前就失踪了。成亲后没几年,娘也去世了,那时小妹还小。那女人当初明明是入赘来的,却欺负我孟家没有成年女子。如果只有我自己,我死都不会再跟她。可还有两个孩子,我不能不管他们。”讲到伤心事,孟若婡的语气有点哽咽。 “女……小妹在武馆当学徒,平时也住那边。儿子我白天一般托给隔壁街的邻里照顾。”孟若婡想起了前几天的事情,“家里没人,我又难免频繁出门,小男孩自己在家……还是太危险。” “那说因为是长青你,其他女人我怎么会勾搭!”孟若婡慌忙辩解,“长青你不知道,我妻主坏死了,她整天在外喝花酒,从不管家里。没钱了,居然……” “算了,我不想说,嫌脏。” “什么?” “你坏死了~”孟若婡娇羞地别开脸,却温顺地分开赤裸的双腿,方便顾长青动作,“你们女人怎么就想着这种事。” 她指尖灵巧地上下抚动,尤其照顾了圆润的龟头。 那这不知羞的阴茎,刚刚还在小巷里糟蹋了米袋,这会又不长记性地抬起头来。 顾长青脱下裤子,将赤裸的女阴凑到孟若婡嘴边,示意他来舔:“可不能光我辛苦,你也来。用你嘴巴的骚水润一下,我之前有教过你的,还记得怎么做吗?” 他如今动作也说不上熟练,但好在比起年轻时候放的开,舔的时候也知道用舌头招待各个地方。 待阴蒂因为刺激肿胀挺起时,他便赶紧含住,边舔边轻轻吸吮。 孟若婡委屈地抬头解释:“不是的,我只对长青你才这样的……” “以前我懒得管,今儿以后你就只准吃我的阴蒂了,这张骚嘴就归我了,知道了吗?”顾长青抚摸孟若婡的头顶。 顾长青一边享受,一边顺手搓揉孟若婡的乳头。 顾长青噗嗤一乐:“确实得赶紧,你这玩意着实算不上中用,再弄下去你又要先爽了。” 避孕器是流芒国的一种高端的避孕工具,利用特殊射线,可以防止女性的子宫中受精卵着床,从而达到避孕的目的。 尤其是对于在异世界这种,不方便携带或处理安全套的情况。也正是因为这个,在这段时间她才能放心地在男人肚皮上发泄欲望。 孟若婡怔愣地看着自己的男根,一点点隐没在女人下身的大口中:被紧紧包裹,仿佛全身都被吃掉。 好像这里就是他应该真正该奔赴的地方,他人生的归宿。 “我在。”她看着孟若婡一脸傻掉的样子,觉得好笑,“睁眼好好看着我,看我怎么艹你的。” “唔唔~啊哈~啊哈”羞耻的呻吟不断从孟若婡嘴里涌出。 顾长青自己也兴奋了起来,快感从她的每次起伏和摇摆中产生,如电般的传导到身体各处。 “别这样说我,长青。”孟若婡眼眶微红,“你快叫我名字。求你,叫我名字。啊!嗯啊~” “真……真的吗?真的是最爱的吗?”他选择性地忽略其他称呼,只抓住了自己最看重的。 ”顾长青笑着低头吻住他,轻声耳语,“当然是真的,最爱你了。” 这没用的男人! 顾长青忍不住一阵骂声出口:“艹……” 至于等射精后失神的孟若婡缓过来,顶着满脸的脏污爬过来给顾长青口交赔罪,已经是后话了。 这是早在很多年前,孟若婡就带给顾长青的特别认知。 “若婡,好吃吗?” 明明看见对方了的动作了,顾长青依然问:“问你话呢,怎么不出声?” 顾长青觉得好笑。明明更夸张的事情都做了,居然说句骚话都受不了。 山海国虽然也有早泄这一说法,但一般是指女人,并没有男人这种说法。而射的快,只是男人淫荡的另一种表现形式,甚至,还能作为女人床上功夫了得的证据。 “我平常没有这样的!这在这样是因……因为,长青你真的好厉害……”他羞答答地称赞,同时悄悄伸手,要去掐自己随时会射精的阴茎。 “对……对不起……我……”孟若婡为擅自欺负自己鸡巴而道歉。 顾长青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个环状物,套在了孟若婡的阴茎根部。 顾长青给他套上后,便开始玩弄顶端。纵使龟头怎么被欺负,阴茎也无法到达顶端。 “不会,不会,你放心。”顾长青安慰着他,“这叫阴茎环,就是专门做些事用的。” 这避孕器是流芒国的一种高端的避孕工具,利用特殊射线,可以防止女性的子宫中受精卵着床,从而达到避孕的目的。 除了贵,基本没什么缺点,不过对于已经成为c级超凡者的顾长青来说,这点钱不算什么。 “不错,我专门买的接近皮肤质感的,还真没有不适,这钱花的值。”顾长青夸奖。 随着顾长青上下的起伏,两具肉体不断碰撞,发出一阵阵羞人的声响。 “吸的好紧!我要到了!”孟若婡根本坚持不了几个回合,就被顾长青的动作逼到了射精的边缘。 极致的快感和极致的痛苦不断切换,将孟若婡几乎要逼疯:“好痛!射不出来!求你!长青!求你让我射吧!我要死了!呜呜!” 孟若婡的阴茎又硬又烫,在体内的不住颤动,这种感觉让顾长青很受用。 顾长青在孟若婡的身上愈发用力地发泄。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顾长青感觉到自己的阴道一阵痉挛,一股热流从深处涌出。 松开阴茎环的一刹那,孟若婡的阴茎就像被挤烂的香蕉,精液不是喷射,而是汩汩流出,源源不断从龟头流出,淌满柱身。 这种射精方式,解脱的快感伴随着通透精道的痛苦,仿佛凌迟。 顾长青看着孟若婡被欺负的可怜样子,有点心疼但不多,更多的还是征服欲带来的满足感。 “哈啊……哈啊……还以为自己要被……要被弄死了。”孟若婡嘶哑的声音,眼睛里带着一丝恐惧。 顾长青看着他的表情,不由得笑了起来,“你这个小荡夫,还真是敏感。” “说什么呢,傻了吗?这是射多了把脑浆给射出来了?”顾长青笑着吐槽,但心里却很受用。 逐渐到自己刚刚的表现实在淫荡下贱,孟若婡低头垂眸:“长青,别看不起我,我是贱……可我只跟你才这样。我真的很爱你,你别嫌弃我……” 顾长青看到孟若婡哭,把他搂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慰道:“我当然知道你是因为我才失控的,我就喜欢你这样,怎么会嫌弃你?乖,别瞎想。” 顾长青起身,简单擦了下下体,开始穿衣服。 “是啊,再弄你?估计你要受不了的。” “当然了!”顾长青爽快地给了答复。 “怎么,你不想我来?”顾长青明知故问。 男人热情的表现让顾长青很满意。 见到钱,孟若婡的脸瞬间煞白:“你……你为什么给我钱?拿回去!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她坐到孟若婡身旁,语气温柔的劝说:“若婡,你不要误会,我就是看你太瘦了,想让你多吃点饭。直接送吃的不方便,所以想着干脆留钱,你想买什么吃的都可以。” “不行,你必须收下。”顾长青强硬地把钱放在孟若婡的手里。 “这样,你就当这钱是我给你妹妹和孩子留的。多为他们想想,他们还小,难道也要跟着你受苦?” 孟若婡正在过一种奇怪又割裂的生活。 当夜,照例是瑛郎照顾孟素真,孟若婡则在隔壁房间和儿子小妱睡。 果然,他们早餐还没吃完,孟素真就骂骂咧咧拽着瑛郎出门了。 最近孟素真,已经等不及张大人上门了。 孟素真拿到钱,就会在外面花天酒地,好多天不着家。她也不管瑛郎,就把瑛郎扔在张大人那里伺候。 刚回家的瑛郎,会在孟若婡面前炫耀自己在张大人那里如何受宠、得了什么银钱首饰,看孟若婡不理会自己,还会嘲笑孟若婡的丑陋不堪,或者干脆跑回主屋哭泣。 他只是在等待,等待孟素真再次花光赏钱回来,等待孟素真再次把瑛郎送去找张大人,等待瑛郎再次疯癫地炫耀。 好在,在这个轮回中,他还有一个小小的期待:在孟素真刚拿到赏钱、瑛郎还在伺候张大人没回来的那些天,他有机会和情娘见面以解相思。婡就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欲望。 20岁上下的年轻男人一般是不长胡须的。可到了奔三的年纪,这胡须就像杂草,一点点冒了出来。 孟若婡连买脂粉的钱也没有,只能用热水敷面,再自己对着镜子拔嘴角又冒出的胡须。痛也要忍着,只为等下见情娘时能更青春一些。 但如今,孟家已然凋零,自己也早已不是当年的孟若婡。 只是,他们的相遇和分别,都是那么突然;他们之间的关系,又是那么不确定,那么不安定。 可若是真能藏好秘密,又能怎样?长青会带自己走吗? …… 这是长青给他的,说是只要按住上面的机关,不管多远,都知道孟若婡在想自己,就会来和他相会。 顾长青的到来总是悄无声息的,等孟若婡反应过来,就已经躺在情娘的怀里了。 “这么激动呢,等急了?”顾长青搂着他的腰笑着说道,“我可是接着你的信儿,立马就赶来了。” “长青你来的是快。可……人家好多天没看着你了……心里想你想的厉害。”在顾长青面前,孟若婡总是忍不住撒娇。 “不是……我,哈啊,才不是那种饥渴的男人……我只是……心里……啊!”孟若婡满脸潮红,使得反驳听上去没什么说服力。 她吻过孟若婡的嘴唇、脸颊、喉结,最终集中在一侧的耳垂处。 顾长青用牙齿轻咬这里,换来孟若婡的一阵阵颤抖。 “啊~~嗯啊~~~这里……好奇怪。”呻吟声不住从孟若婡嘴里溢出。 “长青,你也……也亲这里太久了。”不好意思直接说,孟若婡扭动身子小声暗示。顾长青低笑,只把孟若婡笑得更羞。 “乖,把衣服脱下来,让我好好看看你。”顾长青此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磁性,眼神也变得深邃起来。 顾长青的手指在孟若婡的胸膛上游走,他的身体被顾长青的手指和嘴唇探索得无处藏身。 “我可以吸你的骚奶子吗?”顾长青故意用礼貌的语气问着下流的问题,一副衣冠禽兽的做派。 “不问?意思是我以后对你做什么都可以吗?”顾长青坏笑,低头将孟若婡的乳头含在口中开始吮吸。 如同刚才对耳垂一样,顾长青不会厚此薄彼。含住一颗时,手指就开始拨弄另一颗。 顾长青:“呵呵,我之前怕你受不了,没太放纵。看来,是我之前会错意了。放心,这次我会好好喂饱你~” 顾长青对孟若婡的这一对儿“黑莓”格外青睐,先是轻柔地抚弄,惹来他的一阵阵娇喘。 孟若婡痛苦地尖叫,背向上拱起,徒劳的挣扎:“啊啊啊啊!!不要!奶头要被掐掉了!” 顾长青用舌尖轻轻舔舐,让孟若婡的疼痛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快感,引得他全身震颤。 “哈哈……长青……别这样粗暴,轻一点好不好。”孟若婡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神已经有点涣散。 她手指用力,再次将两颗乳头揪到变形,引发孟若婡又一轮惨叫。 没过一会儿,孟若婡已满脸泪水。 顾长青:“坏不了,你这对奶子经玩地很。” 见孟若婡被虐乳弄的有点神志不清了,顾长青故意问道:“谁是第一个玩你骚奶子的人?” “撒谎!你个荡夫,当初明明是先被那帮拜月教的当众玩过的。我可以亲眼看着的!”顾长青故意侮辱孟若婡,让他想起当初两人第一次见面时,他自己被猥亵的事情。 “还有呢?我玩过之后呢?还有谁玩过?”顾长青还没玩够 “啊~啊哈!奶子好痛好酸!”孟若婡摇着头喘息,“嫁……嫁人后,还被妻主玩过……” 本以为这就是所有答案,结果神志不清的孟若婡居然还在继续‘坦白’:“逃到富贵村后,还被……” 一阵凄厉的呻吟,孟若婡哆哆嗦嗦喷出一股精液,竟是只靠虐乳射了,然后便晕了过去。 记忆模模糊糊在脑海闪过,他惊恐地捂住嘴巴:“我……我晕过去前说了什么?” 孟若婡松了口气,害羞地辩解:“我哪是因为那人,我是因为被长青你弄,才……才射的。你怎么总爱玩这些奇怪的花样,有点……欺负人了。” 以为自己被讨厌了,孟若婡紧张地道歉:“对……对不起!我马上就硬起来,你别急。要不我先……给你舔一会儿?” 她解开衣服,脱下裤子,赤条条坐在床头。叉开腿,点点两腿之间。孟若婡红着脸,熟练地爬过去给她口交。 孟若婡扭扭捏捏调整了方向,突然意识到射的精液还留了些在腿间,抬头说道:“我射的脏东西还在,擦干净了你再玩吧。” 她用脚踩住他的脑袋,又把他按了下去:“不用,你的骚水一直在流,擦不干净的,留着正好当个润滑剂。” “你下面的屌不中用,好在上面的‘屌’虽然不大,但挺卖力气啊。”顾长青夸奖道,脚下的男人舔的愈发卖力。 孟若婡听了这话,顿时心里惴惴不安:“是不是……很丑?其,其实晚上烛火下看,没那么黑。” 可惜孟若婡目前只能在白天把儿子托付给邻居,顾长青还没成功在孟若婡这里过夜。 “涂粉就算了,味道会变怪的……”意识到对话的方向走歪,顾长青赶紧解释道,“啊,不是,我可没有嫌弃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这种变化有趣。” 忙着舔逼的孟若婡脸色一变:这又是什么意思……是嫌弃他下面的第一次没有给她吗? 听到腿间传来啜泣声,又感受到水滴的湿润感。 她拉起哭的梨花带雨的孟若婡:“不是舔的好好的,怎么又哭了?” 见他受伤的样子,顾长青先是一愣,才想起那阴茎上消失的“红痣”,其实是女尊世界给男人们点的守宫砂,是男性贞操的证明。 那边的孟若婡哭的越来越惨:“我本来一直盼着第一次跟你的……呜呜……是不是当时在落月山让长青你睡了,你就不会不要我了……” “你又哄我!哪有忘记这种常识的人?!”孟若婡哭的更厉害了。 说到这,孟若婡自卑地低下头,不敢再看顾长青的眼睛:“当初我虽然不算美人,但好歹尚青春,还是完璧之身,可现在……我都不知道我还有什么能留住你……” “什……么意思……?”孟若婡抽噎地问着。 孟若婡一边点头,一边呜咽着。 顾长青:“我其实是神国人。” 为什么当年他娘动用人脉,在江湖上打听了许久,都找不到神秘的“顾大侠”?为什么多年下来,顾长青依然容颜不改?甚至当初没有来娶自己,也许,也是因为她来自神国…… 顾长青看了看沉默的孟若婡:“怎么不说话,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吗?” “都找到我的牛郎了,我这位织婆,哪还舍得回天庭。”顾长青哪能听不出来孟若婡的酸话,赶紧哄道,“要不,我也给你留一份羽衣?” 即使知道顾长青不过是在打趣,孟若婡听了后也脸色稍霁。犹豫了下,他终于问出了堵在心头多年的疑问:“长青你总说喜欢我,如今是,当初 顾长青在心里回答,其实也找过,不过嘛…… 顾长青想,这话不算骗人,那时流芒国确实不允许工作人员跟女尊世界的人透露身份,如果外派期结束,也确实无法在异世界久留了。 “今时可不同往日了,我可以光明正大留下来。”顾长青搂过孟若婡,安抚道,“神国不仅是山海国的恩人,将来还会有更多的合作。你知道周饶县里新建的矿厂吧,我现在在那工作。” 顾长青解释道:“这很正常,我之前在别的地方做事,是最近刚调到周饶县。” “是啊。”顾长青亲吻怀里的男人,“我现在啊,都无心工作,每天只想见你。”当然,最近工作清闲也是原因之一,顾长青心里补充。 “我可不是什么男人都要。”顾长青嫌弃地摇头,尤其是这帮山海国的小豆芽菜们。 “你既然喜欢我,就该知道神国女人、该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男人,而不是还把自己套在山海国奇葩规矩里。” “首先,在床上你得放得开。其次,我不喜欢瘦弱的男人,好男人要健康,要有肌肉。对!就像刚认识你时那样。” “哪能哄你?我第一次看到你时就喜欢的不得了。”顾长青品评起来,“当然,现在的你也不错,但还是太瘦了。不过这不是什么大问题,我会慢慢把你的肉养回来的。” “当初你身上粉嫩嫩的,确实可爱。但如今黑色的乳头和鸡巴也很棒,因为看起来超~~淫乱的。”顾长青故意用夸张的语气,孟若婡听下来羞的不行。 “痣?”孟若婡低头查看,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胸上长了这个。如果长青不告诉他,他是万万想不到,自己最吸引长青的,居然是这里。 说到这里,顾长青不禁陷入回忆。 讲到这里,她笑了起来,笑的孟若婡的脸都红了。 顾长青心说,真是似曾相识的问题。 孟若婡脸色一窒:“你……你怎么这样说我,我还不是因为喜欢你……才把身子给你的。” “你当时没来找我,我都不想嫁人了,恨不得出家去当和尚。可家里人逼我,我没有办法……” 孟若婡擦了下眼泪,一口气说出了自己的苦衷。 “逃难那些年,你不知道我过的是什么日子。要不是因为只靠自己,实在活不下去,我早就离开了那混蛋了!如果只有我,死也就死了,可我不能不管孩子们。长青,求你,不要嫌弃我。呜呜……” “我的老天奶,我随便说一句,怎么扯出这么多。”顾长青忍俊不禁,抹掉怀里小男人的眼泪,感叹这女尊世界的男的真爱哭,“我可没嫌弃你,别冤枉我。” “当然了,那是你们山海国的风俗,别往我身上套。” “要我说,你们这里可真有意思。点颗假朱砂痣就能骗男人守贞,靠一纸婚书就要你给她当牛做马,这跟画地为牢有什么区别?结果你们个个都当真了,笑死了。” “那在神国,男人们是怎样的?” 顾长青在孟若婡耳边轻声说,仿佛恶魔的低语。 “嗯啊……长青……鸡巴好舒服……嗯哼……”孟若婡已度过不应期,双腿大开并抱住,呈字,供眼前的女人赏玩。 “呵,可怜的小黑鸡巴,又哭了。”顾长青边玩边笑,见火候差不多了,停下了动作。 “别急,我找一下道具。”顾长青在随身的胶囊包裹里翻找,找出一瓶润滑液,几颗跳蛋,一对乳夹,还有……一根细长的金属小棒。 “这些都是让你快活的神器。”顾长青拿起那对乳夹,涂抹了些润滑液体,为孟若婡戴上。 “啊!胸好痛!”孟若婡眉头皱起,却没敢擅作主张地摘下。 伴随顾长青的话语,一股麻痒感真的升腾起来。 “唉!不准动,可不能自己玩!”顾长青心里嘀咕,这催情的润滑液,效果有这么好吗,搞的 “哈啊……好长青……快放我挠一挠,我受不住了……啊!”孟若婡被折磨的竟然开始反抗。 “好了,我们可以开始重头戏了。”顾长青举着刚刚拿出的小棒说道,“我啊,早就想跟你试一下马眼棒了。” 孟若婡看出了顾长青的打算,恐惧地问道:“长……长青,你该不会,要把这东西……戳进我里面吧?” 孟若婡听了十分害怕:“不要!长青不要!我那里会坏掉的。求你了,我陪你玩别的,别用这个!” 柔嫩的软肉被硬棍挤开,长驱直入,从没被到访的通路,迎来了不速之客。 “千万别乱动!我要是戳错了方向,你这根骚鸡巴可就真的不保了。”顾长青完全不慌,慢条斯理的操作着,“乖,忍一下,马上就好。” 孟若婡的阴茎,相比流芒国的男人们,粗度尚可,但并不算长。也幸亏如此,尿道棒只前进了不远,便到了头。 持续了一会,阴茎内的痛感终于消退,熟悉的麻痒感也在下体升起。 “感觉来了吧?我说什么来着。”顾长青得意地看着孟若婡,“别急,后面有你可享受的。” 顾长青又调整了棒子前端的粗度。在孟若婡看不到的尿道深处,纤细的尿道棒,却在顶端扩大成一个小球,仿佛一个细长的火柴棍。 “如果单是个棍子,怎么能体现出是‘神器’~要知道……”顾长青指了指阴茎根部偏下的位置,“男人身体里,都有个藏的很深的骚点,叫前列腺。马眼棒单把头变粗变圆,就是为了帮你好好挠那处骚点。” “算了,不用记,知道是你的骚点就行。”顾长青大度地说道。 一种陌生又绵长的快感,从孟若婡身体深处蔓延开。 “啊~~嗯啊~~~好奇怪~~啊!”呻吟再也止不住。 “舒……舒服!啊~~~从没这……这么……嗯啊~~~~” “长……长青……啊……” 顾长青:“让你这骚货爽成这样,该说什么?是不是该说谢谢?” “哈,真可爱。都变成小傻屌了。”顾长青拿起之前放在一旁的跳蛋,“这么懂礼貌的小傻屌,我可得好好奖励。” 孟若婡那被乳夹蹂躏到快失去知觉的乳头,被跳蛋重新唤醒:“啊!乳……啊……!” “唔!!奶……奶子……不……啊……行……嗯啊!!!”孟若婡尖叫,即使被绑住,也疯狂扭动上身。 跳蛋被拿开,孟若婡刚缓了口气。 “不、不!啊~嗯啊~”因为上身被绑住,孟若婡只能尝试并拢双腿,却被坏女人强迫分开,接受折磨般的快感。 待孟若婡稍稍从临界点回落,便又抽插起马眼棒,让男人爽的屁股直颤,又辅以跳蛋刺激,引发一阵阵尖叫和求饶声,直至又临近高潮。 顾长青也知道这人差不多到极限了,便不再折磨,取下乳夹,解开束缚,抱起男人,以把尿的姿势来到院子里。 “到屋子外面就行。还不是怕把你的床褥弄脏,不用客气~” “接下来,带你领略‘神器’最后一个小功能……”在孟若婡迷茫的眼神中,顾长青开启了电击功能。 一边让孟若婡享受着电击的非人快感,一边缓缓将马眼棒被渐渐抽出。待只剩最后一指节的距离时,顾长青瞬间,将剩余的马眼棒拔出。 孟若婡觉得自己七魂六魄都散了九成,便喘着粗气,瘫倒在顾长青的怀里:“哈……哈……” 孟若婡发出如同小猫般的求饶声:“不……不行了……要死了……长……长青……” 那饱受非人折磨的阴茎,一阵颤动,潮喷了。 性感极了,顾长青想。 顾长青将像个破烂性爱娃娃一样的孟若婡,抱回床上,并做了下简单的清理。:“不用客气~” 孟若婡苏醒过来,天色已渐晚。 下体火辣辣的疼,提醒孟若婡之前发生的事情。 好在,自己的双腿间是干净的,床头又依旧留下一小袋银钱。 和之前那些禽兽般的女人不一样! 甚至开始反思,觉得自己这次表现实在不行,只自己爽了,都没好好伺候长青,下次可不能再这样了。 自从上次和顾长青做了出格的荒唐事,他的阴茎就一直火辣辣的疼痛,休息了几日,才略微转好,但如厕依旧是一种折磨。也正因如此,即使十分想念情娘,孟若婡也没敢再叫人过来幽会,很是安分了一段时间。 孟若婡一个激灵,放低身子,挪步蹲到屋外的窗下偷听。 瑛郎的声音。 “孟若婡那的走路姿势,一看是被女人弄的。那贱人在偷人!我绝对不会弄错!” “而且都没给他钱,他和他那个赔钱货,怎么还越活越圆润了?!肯定是去卖了!哈,你没靠他挣到钱,他自己倒把自己卖出去了。” 还以为自己藏得很好,结果被瑛郎看出来了! 怎么办?孟素真会不会打死自己?孩子们怎么办?长青会来救自己吗? “这可是大事啊!妻主你别不信,把他衣服扒了一检查便知。” “我早看出来了,说什么是孟家公子,整天装正经人,实则就是个破鞋!骚货!合该拆穿他的!拉他游街!浸他猪笼!把他带的两个野种卖给牙子!” 一个清脆的耳光响起,然后是孟素真的声音。 “是那贱人偷人,你打我作甚!” “你!你个没良心的!我……我那还不是被你逼的!呜呜……你当初说让我跟你……就是这样对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呜呜……” “别哭了,吵死了。”孟素真不耐烦的说,“你也不想想,就那丑八怪的样子,就他那样,别说花钱,白送都没人愿意玩。你就是纯属瞎想。” 瑛郎不知道,其实孟素真心里恨的要命。 她心里哀叹,要不是为了钱,谁他爹的愿意受这窝囊气?! 这些有钱的姥姥们,究竟是什么奇葩,看上瑛郎也就罢了,居然还有看上那丑八怪的,不可理喻。 借着,屋里就传出女人的叫骂声,下流的交合声音,以及断断续续男人的哭泣声。 心里庆幸,想不到自己的无盐长相,竟然还有这种好处。 “你这是什么习惯?听你妻主的墙角?”居然是顾长青,不知什么时候悄悄来到他身边。 “别怕,只要你在我的‘领域’范围内,就绝对不会被人发现的。”顾长青指了指主卧:“你看,刚才叫的那样大声,里面的人也照样听不见。” “这是我的特殊能力。”为了证明自己的话,顾长青又故意大声喊了几声,卧室里的人依然没有反应。 顾长青呵呵笑着:“你口口声声叫我‘神女’,怎么就不相信我有神力呢?” “刚才吓到你了吧,我本来也不想晚上突然过来来。可你这不是好多天没给我消息吗,我实在有点担心。”顾长青一脸深情。 “好啊,自己下面不舒服,就不想见我?看来你每次见我,只是为了玩屌啊。”顾长青故意摆出委屈的样子。 顾长青那边却‘得理不饶人’:“再说,下面不行,不能用嘴、用手吗?怎么就想着自己!唉,说起来,上次某人也是,只顾自己,直接爽晕了,都没管我。” 顾长青:“何必下次?我都来了。” 孟若婡想起身,却被顾长青拦住了:“不用,就在这就好。” “不好吗?旁边还有难得的气氛组。”顾长青眼神示意了一下卧室,两人还能隐隐约约听到屋里两人的苟且声。 从今夜起,【隐匿】在顾长青这里又有了新的不正经的用途。 顾长青将裤子脱到脚踝,下半身赤裸,坐在屋外的台阶上。 “必须光着身子,我才更容易有感觉啊。”刚才顾长青是这样说的,又指了指屋子,示意那交合的啪啪声和呻吟声,说道:“这样听觉、视觉、触觉就都有了。” 刚开始舔的时候,孟若婡也觉得羞耻。舔了没一会,孟若婡也想开了。毕竟是被心爱之人玩弄,下体也渐渐抬了头。 再加上,上方的女人,还时不时坏心眼的调笑:“访问一下,在妻主房外,光着身子给别的女人舔逼,你这做人夫的,感觉怎么样?” “艹,叫的跟个窑哥似的!”屋里的孟素真大吼。 这当然不可能,顾长青的【隐匿】能力已经很熟练,显然屋里孟素真那句是对着瑛郎吼的。 瑛郎哭叫:“啊啊啊……我是贱!那窑哥只卖身养自己就行,我还得卖身养妻主。你怎么不日死我?别说舍不得我,怕不是是……啊啊……舍不得我的卖身钱!” 顾长青吹了声口哨,调侃道:“啧啧,你妻主玩的也很激烈啊。” 又期期艾艾地看着上方的情娘:“长青,你对我,是有情的吧……” 男人感动的点点头,继续埋在女人的股间。 可吊诡的是,有时候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那根鸡巴就死活不中用。 刚刚还能硬着鸡巴给顾长青舔逼,被窗户里面的人吓了一跳后,只听了会儿让他兔死狐悲的对话,就整个人情绪低落下来。连带黑鸡巴,也耷拉着脑袋。 于是,顾长青从胶囊里取出一种针对男性的迷幻剂,趁孟若婡埋头苦舔时,喷洒在他的面部。 夜间的月色也似乎更加朦胧了。 此刻,他仿佛是那胆大妄为的人夫,不仅偷婆娘,而且带着相好登堂入室,当着妻主的面,给对方戴绿帽。 哈,孟素真,叫你坑害我! 你不知道吧,你当初费尽心思入赘,最后娶的,却是我这样一个荡夫! 原来孟若婡晕晕乎乎,竟然把自己想的说出口来。 “何止不嫌弃,我喜欢死了。”顾长青幽幽地说道,见孟若婡已经上头,他故意问道:“老娘的逼好吃吗?” 顾长青听着噗嗤一乐:“确实,你当时也很爱吃。”心说这迷幻剂是不是用的多了些,把人弄的有点傻了。 “我……我好像,很久前,也这样……天天跟长青一起……后来……还……还生了个女儿。” 顾长青:“小傻屌,你糊涂了,你只生了个儿子。” 顾长青的心渐渐沉了下去: 这怎么可能?!自己每次都用了避孕措施了! 所以,应该是说胡话吧。 有了这插曲,顾长青对借屋里两个狗女男助兴也没了兴致,带着孟若婡回到他住的小房间。 顾长青猜测,这就是孟若婡提过的儿子。 等收回视线,才发现孟若婡这当爹的,全然不顾儿子在旁边,光着身子坐在床边,打开双腿,晃着腰,甩着屌,邀请顾长青继续。 床头的蜡烛被点燃,昏黄烛光洒在孟若婡赤裸的胴体上。原本略深的皮肤,此时仿佛涂了一层蜜,看上去诱人了不少。 孟若婡害羞的不敢直眼看,只用眼角去瞟,腿间的阴茎却早已直挺挺立在那里,昭告了男人淫荡的心思。 顾长青:“醒了怕什么,你这个当爹的正好教一教他男人怎么伺候女人。” 晕晕乎乎的孟若婡立即被说服,便放下心来,任由顾长青玩弄:他的上半身被折叠,赤裸的双腿被掰开,露出阴茎,硬挺的根部依旧被阴茎环死死箍住。 顾长青挑眉:“忘记这姿势了?没事,我以后会慢慢让你想起来这些知识的。”骑跨在孟若婡的屁股上,把急得流泪的阴茎吃下。 “啊~嗯啊~好舒服。”孟若婡满足地眯起眼睛。 “你坏死了~当人家儿子,做这种事~还叫人家骚……骚屌。哈啊~嗯啊~”孟若婡嘴巴抱怨,身体却很诚实,依旧殷勤地伺候起女人。 每次搓揉,带动身上的顾长青情动,收紧阴道,连带把孟若婡也抛向情欲的浪头。然后,又被阴茎环狠狠拽回深渊。 顾长青被孟若婡这骚样逗笑了,一把把他玩弄乳头的手打掉:“不好好伺候你女人,又在这偷偷自己爽呢。” 这时,旁边熟睡的小妱呓语了一下,翻了个身,把孟若婡吓了一跳。 然而奸他的女人丝毫不觉得同情:“太羞耻?是太刺激了吧。看你骚的那样,要不是我记得用阴茎环,你早喷了。” “你这人夫,太不老实了,先当着妻主舔逼,又当着儿子被干,舒服成这样。”顾长青故意嘲笑他,“说你骚屌子,还冤枉你了?” 顾长青也被他骚浪的样子勾到,动作愈发粗暴,她还冲着身旁入睡的男孩儿努了下嘴:“当爹的骚成这样。你的儿子,也好不到哪去。是不是从小就跟着你学舔逼?” 可怜的小妱,平时面对父亲格外乖巧,却不知道自己的亲爹在女人身下时,是怎样的不堪。 孟若婡的鸡巴还被阴茎环束缚着,欲望不得疏解。 “你可得吃干净,洒床上的话,就要想想明天怎么跟你儿子解释。”顾长青坏心眼地提醒。 孟若婡扶着额头,回想刚刚是怎么从院子回到屋子里的,记忆竟然不全。等他缓了些神,发现那无情的始作俑者已经穿戴整齐。 “怎么,玩的太舒服了,舍不得我?”顾长青问道,倒了杯水,递了过去。 “别担心,我还不想走。”顾长青笑了笑。 而且,虽然顾长青在床事上玩的激烈,但总归会替他着想,结束后还知道体贴地给他倒水。 “说起来,我还没见过你说的小妹妹,她长的怎样,跟你像吗?”顾长青问道。 “我记得她八岁了是吧。叫什么来着?” 顾长青盘算,从当初她和孟若婡分开起算,到如今差不多9年上下,如果算上怀孕,生下的孩子可不就是八岁多。这样一想,之前压下的怀疑,又升腾起来。 “哦,没什么。只是盘算你们兄妹的年纪,居然相差了近20年,这在山海国,基本上是父女般的年纪差吧。该不会,其实是若婡你的女儿吧?”顾长青边说,边观察男人的神态。 “嗨,我就是随便聊聊,又不会说出去,你别这样较真。”见他不愿透露,顾长青不再追问,真的闲聊起来,“说起来,你的名字有婡,你儿子名字有妱,明明都是男的,为什么名字里却带个女?” “原来如此,真是有趣。”顾长青听的津津有味,“所以小妱的妱,是要招个妹妹的意思啊。” “长……长青,你觉得小妱模样怎么样?”孟若婡小心翼翼地询问。 但当着人家爹,还是刚刚睡过的男人,她还是愿意说点好话:“嗯?挺可爱啊。” 孟若婡说完心里不是滋味。 听罢,顾长青莫名其妙地看向他:“你这是什么奇怪的想法,他才多大,我怎么会打他的主意?!” 顾长青无语:“不过是些床上助兴的话,你怎么能当真?那种小孩子,我怎么会有兴……” 顾长青当然知道年轻的男孩儿在睡梦中是可能勃起的,但这时机实在太绝妙了,看到这一幕后,她禁不住直接扑哧一声 “哈哈哈哈,该说真不愧是你的儿子吗?这么小就这么骚。” “盖什么盖啊,你儿子这是要给我验验货。”顾长青笑话他,“瞧瞧这小嫩鸡,让我找找他的小骚痣在哪……嗯?山海国的男孩儿不是自小就点守宫砂吗?怎么没看到。” 她自然瞧出了不对劲:“怎么了?因为我说了守宫砂?” “他才多大,就被艹……”这信息量真是惊人,顾长青着实消化了一会儿,“哦~~怪不得你这当爹的,这么急切的想把儿子送给我,原来是被糟蹋过啊。” 这话顾长青倒是信了。也是,这么小,就算能硬,放身子里有感觉吗? 孟若婡却当了真:“没事的,等过几年,养大一些,小妱的奶子和鸡巴就长起来了。在那之前,长青可……可以先玩我的……”男人羞得越说越小声,边说,边将自己的鸡巴上放到顾长青的手里,讨好地磨蹭,“长青,求你了,别嫌弃我们爷俩儿。” 说着,她掐了下手里淫荡的阴茎,换来男表子爹的一声惊呼:“好痛!” “我哪敢奢望你娶他……当小侍就行……”看到顾长青愈发难看的面色,孟若婡慌张地补充,“没有名分也可以,做什么都可以的,只要能……跟着你就行。” “就……就是……跟着你生活,伺候你,给你生孩子,只要……你给他口饭吃、给个安身之所就行。”孟若婡瞧着顾长青的脸色恢复了些,这才敢说完。 或许对于山海国的男人来说,这种不求名分,只求跟女人在一起,是委屈求全。 当然顾长青也不是不理解孟若婡的苦衷。她好歹也在女尊世界工作多年,多多少少知道,这边男人如果没有女人撑腰,活的会有多惨。 可理解归理解,不代表顾长青愿意沾上这麻烦事。 他强打精神说:“瞧我,真是傻了。小妱不过蒲柳之姿,哪有跟着长青你的福分。长青,求你原谅我那些胡话。我刚才真是傻了……” 孟若婡收下钱,眼圈红红的:“长青你真好,不嫌我脏,还总是接济我。我该怎么报答你?如果……” 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 神国虽然不讲究女婚男嫁,可凡人男子,肯定比不上神男的。 “你又钻牛角尖了。”顾长青哈哈一笑,“怎么报答我?你啊,多吃点,把身体养的再壮一些,让我玩的更快活些,就是真的帮我了。” 孟若瑶站在武馆门口,手里捧着一小袋银钱,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明显丰腴不少的男人。 对面来看望女儿的孟若婡听到这话眉头一皱:“怎么可能?!她那人,有两个大子,也都散到男人肚皮上了,哪舍得给我?” 听到女儿对自己的关心,孟若婡一脸甜蜜:“若瑶,你还是小孩子,不用担心这些。只要记得在武馆好好吃饭、好好学武就好。等爹再想想方法,存存钱,说不定以后还能让你去读书。” “别怕,没事的。最近孟素真不怎么关注我,我的钱也藏的住了。”孟若婡打断了女儿的话,“唉……武馆吃的肯定不如家里,爹给你带了些吃的!” “快吃吧。”孟若婡催促。 她正是长身体的年纪,胃口大,只几个回合,就把肉包消灭干净了。 “不用留,这是爹专门给你带的。爹跟小妱在家有的吃,你不用担心。”看着女儿吃的这样急,孟若婡一脸心疼,“给你留的钱别不舍得花,多买些吃的,可别再饿着自己。” “好好好,我们若瑶真懂事,将来一定是个好妻主,家里的顶梁柱。”孟若婡欣慰地说道。 看望完女儿,孟若婡独自往家里走。 坐的起马车的,都是颇有家底的人家,鲜少会往这小巷钻。而且现在仍是有些烦闷的秋季,车厢帘子却没有用轻薄的纱帘,而是用的看起来有些重量的布帘。最奇怪的是,那负责驾车的车婆子,居然是蒙着眼睛站在路旁。 里面坐着的,竟然是顾长青。看到孟若婡,她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可等到你了,快上车。” “长青……你怎么在这?”他后知后觉,“天!刚才我居然就这样直接上车了,不会被人看见了吧?!啊,还有外面的车婆子……”容愈加明艳,乐呵呵地将孟若婡搂在怀里,“今儿个天好,我带你出来逛逛。” 顾长青却毫不担心:“这有什么,等下你从我这多领些‘工钱’,这样你那妻主就不会怀疑了。”再说,孟素真哪敢怀疑,这不是惹典夫的老板不快吗?她心里补充。 “可……能去哪呢?”孟若婡担心地问,“咱俩这种关系……说起来见不得光,去哪儿都有可能被人看见的。” “可有那车婆跟着……好奇怪……”孟若婡放低声音抱怨,似乎害怕外面的人听到,“就不能把车婆打发走,你亲自驾车带我出去吗?” “你怎么……就想这事!”孟若婡身子反抗不了,只能嘴上反抗一下。他心里怨愤,原来所谓想自己、带自己出来玩,还是要跟自己做这种事情。 然而凭孟若婡的力气在顾长青那根本不够看。见挣扎不过,又不敢大声,孟若婡只能用近乎无声的音量埋怨:“你……再想也不能在这儿啊,叫人发现了可怎么办。” 顾长青听完:“哎呦,谁没事掀人车帘子啊,再说,等车开起来了,有点晃动,从外面也看不出什么了。” 随着马车向镇外渐渐驶去,车内的孟若婡很快已经被脱尽衣衫,被顾长青压在软靠上为所欲为。敏感的耳垂早就落入顾长青的唇舌攻击范围,淫荡的阴茎也在一轮抚弄下,湿哒哒地抬起头。 顾长青却不以为意,动作不停:“那有什么,就叫出来呗。” “是吗?老李,你能听见这车里骚货的叫声吗?”顾长青扬声问道。 顾长青满意地笑着:“听见没有?这下你放心了吧。” “听见怎样,听不见又怎样!”顾长青则狠狠掐了孟若婡那对愈加肥硕的乳头,激得男人惊叫一声,浑身颤抖。 孟若婡摇头否认,却被顾长青熟练的技法折服,不自觉地放开了被压低地音量:“啊~嗯啊~才……才不喜欢呢……哈啊……哈啊~” “嗯…………啊!”孟若婡拼命忍耐,甚至将衣物咬在嘴里,但仍有零星的呻吟声从嘴角泄露。 封闭的马车车厢渐渐燥热无比,沉浸性事的他,不一会儿就香汗淋漓。 孟若婡惊慌地叫道,拼命想拦:“不行!别!” 完了,全完了……自己那被玩弄时的下贱样子,都被路过的人看见了……孟若婡在心里绝望地想。 男人的灵魂仿佛一瞬间离开了身体,他神情恍惚,不敢看向帘子的方向,只是想象着那边路人会是怎样的眼神看他:是惊讶、愤怒,还是……鄙夷? “哎呦,被吓哭了?好可怜哦。”顾长青依旧笑的灿烂,身后那刚刚掀起过的帘子此时已经放下。 “被吓哭了?好可怜哦。嘿嘿,放心,我哪舍得让你真的社死。”顾长青安慰着被吓哭的孟若婡,“刚才我是觉察到路上没人才掀帘子的,而且就掀了一下。” “看你哭成这样,好像多大委屈似的,其实很爽吧?”顾长青坏笑地说,“要不是你射了这么多,我还真被你骗过去了。” 孟若婡低头一看,深埋在阴道内的阴茎滑出,汩汩白浊从女户中露头,滴落到他的腿间:“哎呀,我直接射在里面了……” 孟若婡装作不经意地问:“长青,我是不是……还是戴着环比较好?这样可以确保射在外面。” 孟若婡害羞地低头用嘴帮心上人清理射在体内的浊液。 “你居然是担心怀孕……”上方的顾长青露出惊讶的表情。她总是习惯性忽略,这个世界是男人负责生育的。 “这算什么麻烦?!你什么都不用喝。”顾长青不耐烦的打断,“继续舔,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且不说他俩这来自不同世界的人很难自然产生后代,就顾长青每次做爱时,腰上必然佩戴的最新版避孕器,就足够解决这个问题了。所以她自然不当回事。 这几个多月来,靠长青时不时的接济,孟若婡和孩子们的日子好过了很多,他也愈发不甘心只停留在偷情的阶段。 如果自己怀了长青的孩子,她会跟妻主讨要自己吗?想来神女的命令,孟素真肯定不敢拒绝。 他越想越开心,不禁露出痴痴的笑容。 “才……才没有呢……”孟若婡回过神,不好意思地擦了擦自己嘴角的液体,身体却真的不禁回味起刚才冲上巅峰的滋味。 瞧出孟若婡得了趣,顾长青便倚在靠垫上,然后撺掇他用男上位自己动:“等下出了镇子,人更少了。你可以自己决定何时掀帘子,想怎么刺激都可以了~” 男人淫荡地挺身插入又拔出,鼓胀的胸脯随着喘息起伏,不一会就倾泻出新一轮的呻吟:“嗯哈……嗯哈……” 明白了长青的暗示,孟若婡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拉起车厢的帘子。 路旁广阔的麦田里,只有远处几个小黑点在移动,大概是辛勤劳作的农妇。 想到这里,一股热流涌到孟若婡的下身,硬挺的肉棒实打实又大了一圈。 …… 听了一路骚屌子的叫床声,把她下面的逼水都叫了出来。 可惜不让人看样子。 老李这样断言。 马车一路行驶到一处郊外的枫树林中。一个小小的亭子矗立在林中,在火红的枫叶四面环绕下,仿佛是火海上的小岛。 “你先拴好马车。”车厢里传来大人的命令,然后是一阵吵闹的声音,还有隐约男人的哭声。 刚拴好马,车厢的门帘被掀开,那个神国大人从车上跳下,一脸兴奋:“别急,老李,这里还有一匹马需要你照料一下呢~” 那位大人从车厢里拽出一个浑身赤裸、只剩一双鞋还穿在脚上的男人: 双手被绑在身后,动弹不得,身上也绑了绳索,只是那似乎不是用来限制行动,而是为了将男人的胸和鸡巴勒得更突出。 “呜!呜!”那男人意识到老李的存在,拼命挣扎起来,向那神国的大人投去可怜求饶的眼神。 只喷了几次,那男人明显挣扎的轻了,露出像是喝醉的神态。 说着,竟然要将手里的绳子递给老李。 “没事的,只是匹小公马,你好好牵着他逛逛就可以。”大人见老李不动作,和颜悦色地催促。 “是。大人!”老李接过绳子,谄媚地夸奖,“这可真是匹好马。” “哎!是是!大人放心,交给小的。”听到有各种限制,老李反而放心了不少,她轻拽绳子,嘴里发出哨声,催促男人道:“走吧,小公马,别让大人不开心。” …… 这时,老李再也忍不住,开始仔细打量起身旁的马男。 又端详了一下男人的脸,因为头上戴着束缚的器具,看不全脸,瞧着眉眼还算周正,但是年纪不小了,估计得有三十上下。 被嘲笑的男人拼命摇头,但因为被堵住嘴巴,只能屈辱地发出‘呜呜’的声响。 那男人呜呜悲鸣了几声,才又继续抬脚走了起来。 “你是哪儿的窑哥啊?接客多久了?这样带你出门玩一趟要多少钱?” “嘿~我也算是沾了那大人的光吧,牵着你这小骚马玩,也挺有意思。等我回去,得跟我那些老姐妹们好好吹吹。” 那男人因为她的话,低下头,羞得全身泛红,浑身发抖。吧嗒”的淫荡声音。 只过了一会儿,又继续埋汰他:“溜个弯都能硬,怪不得你明明年纪也不轻了,还能做上神国大人的生意。嗯……看来人长的壮实,鸡子也小不了。”被顾长青看作是小鸡巴的孟若婡,在山海国当地,其实已经算是大的了。 等到了神国大人的跟前,看到对方用眼神瞟向马男的腿间,车婆老李赶紧上前解释:“大人,小的我可一下都没碰他。是他自己走着走着,就骚成这样了。” 那马男此时已性奋到头脑发晕,哪听得进去话,不顾还有老李在场,竟然挺着腰用阴茎蹭着大人的手以换取些许安慰。 “啊?管教?”老李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时,大人的提醒打断了老李的猜想:“是啊,不该好好抽一顿,让马儿长长教训吗?” 只见大人又不知从哪拿出一根细细的鞭子,鞭子头是散开的,狠狠抽向马男的下体。 “唔!!!”那马男果然痛到惊叫。 抽了几下后,大人停了下来:“我累了,你来继续教训这马儿。”说着,大人将鞭子递给老李。 老李听令男人拴好,摆好姿势,挥起细鞭。自挥下第一鞭,老李就意识到,这种散开的鞭头和她平常用的不一样之处。打下的力要轻很多,但落到人身上的受力范围却不小。 那马男嘴里被绑着口塞,说不出话来,但不影响他嗯嗯啊啊叫个不停。屁股也随着被打,越翘越高,每次受完鞭,腰都扭个不停,看起来是爽到极点了。 这画面实在香艳,搞得老李抽起人来也更带劲了。 停手,老李回头请示神国大人,那人吩咐道:“冲那马屌再打几下,力道轻一些。” 可怜的阴茎刚射完,就被鞭子招呼。那马男发出一阵近乎哭泣的尖叫,身子抽搐,双腿夹紧,一股腥臊的水流淅淅沥沥下滴下,竟是尿了出来。 回程的车厢里安静了许多。 等回到了当初接男人上车的地方,那大人掀开帘子,又给了老李说好的工钱和赏钱。 不仅大方,也很懂套路,明明是她命令自己把马男折腾成那样,事后却一副体贴的样子帮人清理穿衣。那小骚货本来羞愤欲死,居然没一会儿就被哄好了。 “谢谢大人,其实您等我驾车回矿场再给我也可以的。”老李乐呵呵的收下。 “这……这怎么好意思,太不合规矩了。”老李惶恐。 老李赶紧解释:“记得记得,小的做车婆多年,这路都是走一遍就记得的。大人您放心,等下小的肯定能顺利送大人回去。” 话音刚落,老李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今日发生的种种,再回想,竟然怎么绞尽脑汁都想不起来。只记得自己被一位神国大人雇佣来当车婆的事情。 对面大人的面容竟然也看不真切:“你今天的工作结束了,工钱已经给你了。” “多出来的是给你的赏钱。因为你今天的工作做的很出色。” “这你不必关心了,既然领了钱,快走吧。” …… 见没有人回答,顾长青又回到车里。 顾长青隔着衣服揉捏男人的乳豆:“我直接消除了她的记忆,她就算想说都没东西说了。你还不放心吗?” “就算你靠神力能消除那车婆的记忆……可……我不还是被她欺负过……”孟若婡话音里还带着哭腔,“你不知道,她还说我是……是窑哥……呜呜……” “你不止自己玩我,你……还让她遛我、打我……我都被她看光了……唔哇……”得,这下男人真的哭了出来,“现在人家屁股和那里都好痛。” “我!我才没有……你讨厌,总糟蹋我……”男人不依,脸扭到一边。这个都捞不着呢。” “我骗你做什么。”顾长青说的理直气壮,“要说区别,和神国的男人们玩情趣,根本不会把路人的记忆消除,不仅不会消除,还会记录下来,将来自己回味或者分享给别人。” 想到在山海国连录影的概念都不会有,顾长青从怀里掏出智脑,调出一部av,投屏在车厢内壁上:“我给你播放一段影像,你就明白了。也能证明我说的不是假话。” 画面里的男人光着身子,被迫打开身体,呈近乎大字,被绑在床上。腿间的性器,也毫无保留的呈现了出来。第一个女人在撸他的阴茎,第二个女人在玩弄他的乳首,而第三个女人正在拿一个巨大的棒状物体冲着男人后庭来回抽插…… “哦,这是玩屁股,也有很多男人喜欢的。”顾长青不在意地解释,“这种玩法需要提前清洁,怪麻烦的,我一般不做。你要是有兴趣,下次我把你接到我住的地方,那里有条件玩这个。” 顾长青提前结束了放映,继续刚才的话题:“怎样,我没骗你吧。跟这些相比,我带你玩的是很简单的了。我们玩的开心不好吗,你就别这样放不开了。” 自己不是想跟着长青去神国吗?那早晚要习惯神国男人的规矩的。 再说,自己本来身子也不干净,长的又不好看,不嫌弃自己已经很好了,如果不配合她玩,她会讨厌自己的。 “我……我知道了。以后我会尽量配合长青你的。”孟若婡擦干眼泪。 日上三竿,孟素真一身酒气,和友人从花街出来。 结果都快到家门口,孟素真突然停了脚步:“妹子啊,你觉得有这神术里……有诅咒吗?” “我没喝醉!我就……算了,走,来碗馄饨。”孟素真突然来劲了,拉着友人就往家门口的馄饨摊走去,“姐我啊有心事,必须跟你唠唠,都憋好些天了。” 见有免费馄饨吃,友人也不急着撤了,打算坐下来听听孟素真还要闲扯什么。 加了点酱油和葱花,再来口滚烫的馄饨汤,友人觉得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只觉得自己回去和众窑哥再大战两个回合都绰绰有余。 “这事说起来,也挺丢人的,唉……”孟素真絮絮叨叨,“姐姐我实在是没有可商量的人了。妹子,这事姐跟你说了,你可千万别说出去!” 友人心里嘀咕,真这么严重,干嘛在露天的馄饨摊讲,看来这姐们确实喝大了。 听完,友人感叹:“就这事啊,我说姐你最近出手这么阔绰。原来不仅正夫被张大人看上了,连那长的不行的小侍也被典出去了。好福气!孟姐你真是好福气!” “嘶……张大人的口味不一般啊,姐你的小侍那般样子,她也下得去口。”友人听着啧啧称奇。 “啊?哦……明白了明白了。”友人笑的尴尬,“威远镖局名噪一时,想不到她家的公子就那样啊……哈哈,也是,镖局嘛,练武的人家,身子骨是会养的壮些。” “行了行了,这么丢人的事,快别恭喜了。”孟素真这辈子还没被人这么恭喜过,浑身不自在,连连摆手,“这怪就怪在被典的丑夫这里。” “典夫,却不把人带走,还放我家里。还不让我告诉那丑八怪……最关键的是!这跟我典夫的人,来头不小啊!”孟素真激动的说,“是个……神国人!” 孟素真无奈地摇头:“我也不知道,人我没见过,有什么要求,都是张大人代为转答的。你说说,能使唤得了张大人,这来头还小吗?我也纳了闷了,怎么就看上那丑夫。” “是给的挺多。可前几天,张大人身边的丫鬟突然叫我过去,说神国大人要我送去几根头发,还不告诉我为什么!”孟素真急得抓耳挠腮,“我都辗转反侧好多天了,实在想不明白了。” “是吧?你说,是不是那丑屌伺候神国的大人时说我的坏话了?所以拿我的头发要诅咒我……”孟素真吓得要命,“幸亏我当时急中生智……我才不要乖乖交出头发呢……” “对啊……有道理!有道理!”孟素真点头称是,“还是妹子你脑筋活泛。” “谢谢妹子!老板!这边再来一碗馄饨!别客气,姐请客!”孟素真心情顿时开阔起来,“ 孟素真把该说的不该说的事情,一股脑倒了出来。 “男人都一样!”孟素真一副看透世事的样子,“漂亮的、难看的都一样,见钱眼开,都不把自己妻主当回事……”说的正义凛然,全然忘记两个男人的生意都有她参与张罗的份。 直到听到孟素真说到:“最近天儿不是挺热,那丑八怪干活汗能把前胸湿透,我瞅他的一对奶子都挺起来了,一看就是经常挨艹,被摸大了!个不要脸的玩意儿!”然后就是各种粗俗的骂人的话。 孟素真先是一愣,又觉得不信:“怀就怀了,当时典夫的价格就讲好了怀孕的价格了。堂堂神国大人,还差这点钱?” “原来如此!妹子你这说法有戏!”孟素真开心大笑,“那我不怕了,那孩子肯定不是我的,这么多年下来我就没再碰过那丑八怪。哈哈,肯定是那神国大人的种。” 友人拱手:“那小妹提前恭喜孟姐,新财源滚滚来了。” 两个狐朋狗友又侃了一会儿,才互相道别。 …… 这人就是孟若婡。 前两天他刚刚因确认自己怀孕而欣喜若狂,约会时急不可耐地跟心上人提起了此事。 好在,心上人终归没有提让自己打胎。 自从自己怀了孕,看见些吃食,想着是孩子需要吃,便不似以往那样节省。这不,早上有点馋馄饨了,就来门口的摊子这,想吃一碗解馋。 孟若婡久久不愿相信自己听到的是真相: 长青还故意瞒着自己? 天啊……为……为什么要骗他? 泪水一滴滴落在馄饨汤里,一并混浊。 孟若婡坐馄饨摊默默地哭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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