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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此霁的实验室设在跟那个女人住处相对的另一片郊区的一栋别墅里。处理好那个女人后白玉堂带着她的心脏就直接去了陈此霁住的别墅。别墅用的是指纹锁,陈此霁很早就给白玉堂录过,于是她很顺利地就进去了。但当她打开一扇又一扇门,最终来到厨房后的实验室入口前时,她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忘记回家拿钥匙了,但是刚拿来的心脏过会儿就不新鲜了吧。这会子陈此霁多半是在遛海拉和贝拉,估计要一会儿才能回来。白玉堂肆意地躺在沙发上,就像这是她自己的沙发,不对,这确实是她的沙发。虽然摆在陈此霁家里,但钱是她出的啊,而且不光这沙发,这整栋别墅都是她的。也是因为要隐蔽实验室才搞了这么栋别墅。不过也因此,白玉堂自己一开始过得还有点寒酸,买不起房,又不能总往别墅跑,怕别人怀疑,只能三天两头睡车里或者睡在咨询室,那个睡袋至今还在她咨询室的柜子里呆着。但福祸相依,因为没钱买房,白玉堂住得离心理诊所最近,作为老板,她每天上班最早,下班最晚,充分调动了员工工作的积极性,也让她在半年内就赚到了买房的钱。看着这金碧辉煌的别墅,白玉堂不免感慨,但她从不后悔没地方睡觉的那半年,因为在她眼中只要结果是她想要的,再漫长的等待都是值得的。她看了一眼手表就把它解下放在了茶几上,拿出那个女人的心脏,又径直去了厨房,从冰箱拿出排骨和其他配菜……陈此霁回来的时候已经一头大汗了,白玉堂接过海拉和贝拉的绳又摸了摸它们,“已经做好了,你先去洗个澡吧。”“好。”对着海拉和贝拉,白玉堂露出最简单的笑容,便带它们去了厨房。拿出它们专用的碗,把刚刚炖好的排骨肉汤盛给它们,一狗一碗,刚刚好。她转身去切水果的时候,海拉已经喝完了自己的那碗,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又以一种乖巧的坐姿坐在一旁,注视着贝拉。贝拉的体型要比海拉小一些,它的舌头已经将乳黄的汤舔走了大半。接着是排骨和肉。贝拉的吃相比海拉要优雅一些,但尽管如此,嘴边总是掉出已经嚼碎的肉渣,鲜红的肉渣点缀在白色的大理石地砖上,像极了白色的欧雅纸包裹了一束红色的满天星。陈此霁是常年减肥的人,晚上从来只吃水果,这一点白玉堂也是有一次来找她聊实验的事才知道的。切完哈密瓜和圣女果,白玉堂很细致地将它们摆好盘,手法不是很专业,但卖相很好。当她把那盘水果放到茶几上时,陈此霁刚好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哇喔,你摆盘的技术进步了。”“实验怎么样了?”“我只能说这次这个比上一个好看一点,但你应该也不会喜欢。比如说……”“算了,别具体跟我描述了。最多两年,把这项技术调试到最佳。”,我不能再等了,她自己在心里又加了一句。“好的。”陈此霁挑了一块最饱满的哈密瓜,用餐叉送进了嘴里。嗯,下刀很稳,瓜很脆。嚼着瓜,她想起了白玉堂的来意,问道,“那东西呢。”白玉堂不回答,转头看向海拉和贝拉,一只哈士奇和一只萨摩耶正趴在厨房门口的地上,一见白玉堂望过来,就欢快地摇起了尾巴。“你这么喂,迟早把它们养肥了。”“那我倒是很放心,在你手里,它们可不会丧失攻击力。”白玉堂回头对陈此霁一笑,陈此霁微微动了动嘴角很快扭开了头,接着吃瓜。离开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五月的天有些热,可还是那种温热,人行走时,空气拂过皮肤的感觉令人痴醉。回家的路上,白玉堂想起那天同木苑子的“重逢”。白玉堂知道七年来自己的样貌变化很大,但应该还没有到木苑子认不出的地步,上次在咨询室见面,她本以为木苑子会很快就认出自己,结果木苑子真的像对待心理医生般跟自己一点点描述生活中的细节和心理,这让白玉堂觉得很奇怪。每一次“重逢”,木苑子都忘记了她,而且似乎只忘记了她,木苑子永远记得陈此霖,永远记得自己小说的编辑……可唯独只忘了她。白玉堂从来不去参加什么高中同学聚会,但她是想见木苑子的,于是她每天都密切关注她的生活,每隔半年就制造一次“重逢”,但木苑子就是不记得她。她快到家的时候,下起了小雨,微凉的雨点儿打在苑子里含苞待放的白玫瑰和白蔷薇上,玫瑰和蔷薇轻晃着瘦弱的四肢,几欲起舞,好似在等待一场宿命般的邂逅。淅淅沥沥的雨点渐渐大了,连成了晶莹剔透的丝线,如果此刻有针,稍作停留穿针引线又何妨。“谁听见雨声落下,谁就回想起那个时候,幸福的命运向他呈现了一朵叫做玫瑰的花……”尽管你们现在并不鲜红 但你们比任何存在都要奇妙。白玉堂撑着伞下了车。站在卧室的窗前,隔着那层玻璃,她痴迷地注视着它们。“这蒙住了窗玻璃的细雨,必将被遗弃在郊外……”第9章 墨水的味道“同学,我是刚转系过来的,请问一下这栋楼的卫生间在哪。”“就在这走廊的尽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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