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沉萸叹惋:“她一定经历过长久的挣扎。” 萧沉萸心说,这不挺好的。 牧惜笙道:“你不觉得她变化太大了吗?一个被原生家庭捆绑了十几年的人,突然开窍,还做了那许多玄之又玄的事情,很值得怀疑。” “有人在帮她吗?”萧沉萸这么问。她到现在还没跟人提起过重生的事,就连系统也是隐而不谈,现下还没到尘埃落定的时候,怀璧其罪,说多错多。 萧沉萸讶然良久,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这个世界第一个拥有系统的人并不是她,而是乔筝。 但看萧元漓现在的状态就知道,赝品终究是赝品。 萧沉萸迟疑着点头。 这场坦白局证明了一件事,她们对对方各有隐瞒。 牧惜笙在廊檐目送她离开。 牧惜笙摇摇头。吵架?她们之间是连一句重话都不会说的关系。 * 她脸色顿时沉下,疾步过去堵人。 廊道静谧,脚步声便更加明显,但是秦荔仿佛没有听到,失魂落魄地往前走。 在此之前,这个声音使她魂牵梦萦。 她愕然回身去看,只见萧沉萸一脸不悦,低声质问:“找萧元漓干嘛去了?” 萧沉萸很想问她们到底说了什么,但是看到秦荔怅然自失的模样,便没有紧追不舍,能把秦荔聊成这副鬼样子,萧元漓也算是有本事了。 秦荔却目光阴沉地抓住她的手腕,没头没尾问了一句:“萧沉萸,你不喜欢我吧?” 萧沉萸眼神微动,立即甩开她,默默将门关上才回道:“这种要理论半天的事不能留在明天说吗?都两点多了,就一点不困?” 萧沉萸气笑了,“存心的吧?你大晚上见不着人去找萧元漓了,我还没说什么呢,现在倒好,在我跟前问这问那,真有你的。” 萧沉萸冷冷别过脸:“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这就太惊悚了。第一次见秦荔哭…… 她这个人喜怒哀乐都很寡淡。 秦荔随便用袖子抹泪,并不回应。 “说话啊?” “萧元漓跟你说什么了?”突然这么沉不住气。 萧沉萸心急了,把人拉到床边坐下,认真又问一遍:“她是不是说了什么很玄乎的事?要真不信,听了就过了,不至于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