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蘅默然良久，问道：“东家想怎么做？” 牧蘅明白她的意思：“我去办。” ＊ “萧沉萸先走的，萧玉痕跟着过去了，牧惜笙刚刚才走。” 贝因道：“没什么表情，跟平常差不多。” 牧惜笙叫萧沉萸出来，难不成叙家常了？想想都觉得不可能。 贝因正要大胆推测一下，还没捋好思路就接到了一通电话，她的神情慢慢变得急切，挂断电话后，很是激动地道：“于总的事有进展了。” 贝因道：“于总不是单独去查孟家的，当时还有一个人也参与了。” 洱城的程家？ 四年前，程逢为什么和于暄合作查孟家？ 难道于暄被骗了，程逢其实是孟家的人？ 贝因发了消息过来，附了张照片。 地点就在洱城。 坐下养神，大约过了半小时，秦荔才想到一个快被她遗忘的人。 虽不知孟雪意这么做的理由，但只要能得到有用的信息，冒一次险也没什么。 秦荔忧虑道：“你说，会不会……算了，秦海业在哪儿？” 秦荔摇摇头：“待会儿就知道了。” 当然了，她自己另有一番打算。 她这厢胸有成竹，盛金的雅间内却是愁云惨淡。 犹豫之间，秦海业开口问道：“孟老板，不满您说，那秦荔心狠手毒，我儿子的手指头都让她给……我真不敢再冒险了。” 孟雪意冷笑道：“秦二叔啊，您这话错了。正因她害了秦飞宇，您才更要让她知道深浅，否则小辈都不成样子了不是。” 其实孟雪意外表看上去并不像个狠人，反倒有礼有度，初次接触会觉得此人谦温和顺，但了解之后才会知道，越是细软的蛇，咬人越毒。 眼见着外面的天一阵晴朗一阵阴云，连环杀人案还没个定论，孟久更不知还有几天好活，孟氏早就没有从前那么坚固，正在一点点瓦解，孟雪意丝毫不担心，也不知是为了体面还是真不拿杀人案当回事。 连环杀人案流传的真相他有所耳闻，因一起校园霸凌而起，当初受害者报过案，但被孟氏的人层层处理，现下有人来復仇，且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当年参与过此事的孟家人都夹着尾巴想出路，孟雪意又不给那些人一个准信，孟氏没了主心骨，几代人的经营恐会功亏一篑。 孟氏没了，秦荔会杀了他的。 秦荔自小就是个坏胚子，若没了孟氏相保，势必要折磨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