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荔怔了怔, “原来是这样。只是我不认为你需要靠她在溪荷立足, 牧老板未免太高看自己了。” 秦荔道:“有时候就是会莫名其妙讨厌一个人。” 秦荔笃定道:“她是在你跟前表现,背地里恨我呢。” 她沉了沉眉, “有些事,不需要说破。秦荔,你别跟阿笙较劲,不然我们俩也别合作了。” 萧沉萸惊讶她这么好说话:“还以为你要问到底呢。” “……我说您脑子里能不能想点别的?”萧沉萸发现,每回跟秦荔聊正事、聊着聊着就被带歪了。 秦荔道:“你觉得牧老板会做什么?” 秦荔点点头,“听你的。” “那我先回去。” 刚才谈话间能发现,萧沉萸未必不知牧惜笙的心意,为何装作全无所觉的模样? 当年曲墨走投无路求助萧沉萸,萧沉萸无奈之下找到萧玉痕跟前,萧玉痕没有帮忙,牧惜笙也是早早就躲去魏玛。 照这么说,她们二人都在维持表面的微妙和平,并且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得是多默契才能做到这个地步? 这晚,除了那隻金毛偶尔叫唤外,一切都与平常无异。 萧沉萸去外面跑步,一到厅里就闻着味拐去餐室。 她上楼洗了澡,换了身加绒皮革翻领夹克,返回餐厅时心情甚好。 萧沉萸给她一个白眼:“我打小就这样。” “……”萧沉萸真的特别佩服她:“你能不能别没话找话,我都替你尴尬。” 萧沉萸不再搭理她。 这关系到她之后的计划。 “沉萸小姐,怎么放假还起这么早?” 今年的冬天并不很冷,她上身穿件加绒皮革翻领夹克,另配件半身豹纹裙,显得五官更加紧凑明丽。舒艳一时恍惚起来。 可要说哪里变了,又说不上来。 “任主厨要是知道您这么喜欢她的菜,一定高兴的睡不着了。”舒艳说的是实话。 萧家对她就不单单是雇主了。 自纪芳一家走后,萧玉痕开始重视家中的采买用度,不但舒艳这边要审,连湘也会定期核查。毕竟家贼难防。虽不是多贵重的东西,可一旦有连吃带拿的风气,之后整顿起来也就难以安宁了。 舒艳翻到后递给她,“我正想问萧总来着,就是……元漓小姐的那些卡都不充了吗?” 舒艳道:“好,我待会儿就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