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沉萸抬眸,把照片还回去,“又不是你一个人拍了,至于专程来炫耀?” 萧沉萸道:“想得美。” 萧沉萸算是怕了她了:“真能没话找话。” 萧沉萸道:“您做人风格真独特,说正事之前来这么长一预告。” 萧沉萸无奈了:“装这么礼貌有什么意思。” 萧沉萸坐在对面,神色自若地泡茶。“有什么发现?” 萧沉萸不确定秦荔对刺猬的态度,并不多说什么,而是道:“杨队来找过江近月,就是为保时捷杀人案,这跟于暄阿姨的死有关系吗。” 萧沉萸道:“暗地里活动?” 萧沉萸泡茶的手法平稳简洁,看的秦荔挪不开眼,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轻。“但这些只是开胃菜,刺猬真正要做的是逼死孟久。” 萧沉萸道:“你觉得孟雪意会保孟久吗。” 萧沉萸扬眉:“小秦总现在看事儿真准。” 萧沉萸皱眉,最终还是将茶杯推了过去。 那次高原之行,她在赛马场遇到萧沉萸,下山后,她和于暄准备去藏餐馆吃饭,又与萧沉萸碰上。 她洗了头,假装手抽筋,央萧沉萸帮她吹头髮。九点多,于暄出去办事,两人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于是跑到楼下去跟当地人一起跳锅庄。 回到酒店后,两人还是睡不着,萧沉萸就打开行李箱,找出自己买的小锅和茶叶,煮了甜茶。 那一晚满室的茶香和此刻有些相似,秦荔不自觉笑起来。 只要在一起就好。 见秦荔面上带笑, 萧沉萸无语半晌,自斟自酌,不出声了。 从前她以为秦荔是恨她入骨,这才步步为营, 将她囚-禁,可没想到秦荔是喜欢她。 念及前情,她面色不虞, 饮完茶后, 茶杯重重往螺钿茶几上放去。 秦荔假装不记得放在书桌上的照片, 径直往门边走, “我明天找机会跟贝因姐聊聊,有新消息我会告诉你。” 秦荔轻轻歪头:“同伴?”又道:“同伴。” 萧沉萸就不明白了,待在古宅上课, 基本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状态,秦荔怎么还能这么依依不舍, 她没来由起了身鸡皮疙瘩。 秦荔隻笑不答。 记得高二暑假,她带于暄去文昌中学看高考放榜, 萧沉萸的名字就在第二位,但录取学校那栏是空的,身边的人发出疑问,立时有人解惑: 于暄和她一样,与有荣焉。 于暄知道她的想法,忽然问道:“小荔,要是沉萸一直不知道你的心意,你会怎么办。” 她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