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基本被邻里办成了一次小聚会, 期间饮酒畅聊,欢乐不止。 她不缺这点钱,但这是老两口欠她的, 演戏这些年, 也得有点片酬不是。 萧元漓一应照做,心想要是二老活过来, 知道萧玉痕征用了房地,又得气死过去。 萧元漓看着那些评论,胜券在握地冷笑。冥冥之中连命运都站在她这边,她还以为是多大的困难,亏得愁了那么久,竟然迎刃而解了。 等车时,她为了在萧玉痕面前挣点好感度,还处理了屋里的电子设备,到时方便换新。 萧元漓有些恶趣味。 她唇边携笑,找到那晚的录像,往后拖进度,准备把那一段拷下来,说不定萧沉萸也想看看呢。 门外路灯微弱亮着,星月像沉睡着一样,黯淡无光。院门的檐顶忽地动了一下。 是她看错了吗? 萧元漓蓦然一身冷汗。 所以有人提前撬动了砖檐,也知道老两口晚上会定时定点去锁门。 萧元漓被自己的猜测吓到脸色惨白。 这么危险的办法,要是误伤了她怎么办? 不、不会是她。 如果萧沉萸真起了杀心,老两口大概率是被气死的。 那会是谁? 就在她复製监控视频时,连接突然断开,电脑上的视频莫名其妙消失了。 消失了,就这么平白无故,消失了? 这就不可能是电脑故障,而是有人蓄意为之! 也太邪门了点吧? 她欲多探究时,来接她的司机已经到了。 能这么悄无声息杀人,显然是很熟练了,她何必蹚浑水,况且此事有利于她,见好就收即可,若知道的太多,保不齐会惹怒幕后真凶。 锁好门,萧元漓头也不回坐车走了。 汪小姐以为她在愧疚,安慰道:“您那天说的也是实话,再说了,砖檐自己塌的,您别自责。” 汪小姐哭笑不得:“妈,您记点吉利的事么,想这些做什么,平白沾晦气。” 汪小姐微微扬唇:“她们来办事,事办完就走了,再说了,我还想在车上多跟您说说话。” 汪小姐的语气别有深意:“是呢,莫名其妙养个继女,亲女儿要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