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荔的声音传入耳中。“查曲墨干什么?” 秦荔道:“曲墨和萧沉萸什么关系。” 秦荔立时起身,快步走到他跟前,蹲身盯住他:“什么?” 秦荔久久不言,眼神幽暗。 秦荔很久才得以缓神:“所以,高考第二天中午,她在酒店房间看到了曲墨的碎尸。你说她知不知道那是曲墨自己的意思?” 贝因都不忍起来。 秦荔忽然起身,神情慌张,“不对,不对啊,她在高一的时候认识曲墨,所以整个高中三年她都困在这件事里面。” 秦荔推开她,胡乱抓着头髮,在厅里疾步走了好几圈。 怎么会呢。 无理要求 两隻本就老到昏花的眼越发模糊,刚才贝因那一下打的他偏头痛发作。 贝因没工夫注意他, 一直不停劝慰秦荔, 生怕她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来。 贝因道:“可能有误会也不一定。” 他起先还想和秦荔算帐的,秦飞宇失了几根手指,抑郁至今,傻了似的整日不言不语。这个儿子是他心头肉, 将来要继承秦家的一切, 现在却变成这样。他宁愿秦荔寻仇的对象是秦斐。可不管他如何痛恨, 事实摆在眼前,于秦荔而言, 他就是条狗! 贝因不想让秦荔受刺激, 目如鹰隼瞪向他:“蠢货,闭嘴!” 过了好半晌,秦荔才聚点精神, 扫了眼秦海业,“让人扔他出去。” 秦荔状况还不稳定,面带余愠:“回吧,曲墨都死了,还能怎么办呢。” 两人出去时,秦海业目光中的惧意完全被恨意驱散。 经过他的英明领导,名芳百货已经门可罗雀,商家跑的没剩几个,冷清至极。 绕至一间接待会所,进了包厢后,对着里面的人恭恭敬敬喊了声:“孟老板。” 秦海业哪敢置喙什么,忙道:“都是我该做的,怎么能劳烦您和我用饭。” 客套完了就该聊正事,她道:“小秦总应该已经知道曲墨的事了?” 孟雪意很满意:“那就好。小秦总为人冷血,我暂时不想和她为敌,只希望她不要和萧大小姐合谋才好。” 孟雪意道:“曲墨就像一把钥匙,她能打开一切。小秦总不是想知道于暄是怎么死的吗,我就慢慢告诉她,只希望到时候她别让我失望,我最喜欢看人反目成仇了。” “放心,小秦总帮我除掉萧家,我自会充当黄雀,侦探所就是秦二叔的囊中之物。” 秦海业有一瞬间的犹疑,但末了还是下定决心。 “下一步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