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原因:徐繁对那些人而言,不是什么大角色,名品得与名人相配,才是佳话,若到了庸人手中,自是要贬值的。 孟久心里如同滚油遇热水,连血液都在滋滋作响,“徐繁!” 孟久沉沉地望着她,面色狰狞:“好,你很好。” 待送孟久离开,徐繁兴致上来,开始烹茶。 徐繁淡声道:“孟家我看就是强弩之末,还不如站好位置。” 徐繁声音中含着一丝期待:“萧沉萸用钝刀子划肉,就是想让孟家多殉几个人进去,都这个节骨眼了,我要还看不清形势,那就真成别人案板上的鱼肉了。” 孟雪意只能灰溜溜回去。 萧沉萸被江近月叫到教务处。 萧沉萸叹道:“那你怎么不叫我,我们一起啊。” 萧沉萸笑道:“人肯定得死,但怎么死就是一门学问。现在她死了,死前就是体体面面的大老板。可要是她一无所有、尝尽痛苦死了,滋味可完全不同。死不可怕的,可怕的是面临死亡之前的过程。” “对了,”她道:“牧管家刚打电话问我,好像是说你没接纳徐繁,是为什么?” 江近月伸手压平她的眉:“你怎么总挑一边的眉,也不怕眉毛一高一低改不过来。” 江近月道:“……好有道理。” 江近月却尽收眼底。 萧沉萸道:“柳祈说她喜欢我。” 萧沉萸摆手:“这不重要,如果她的喜欢就是天天送饭毒我,那真是很招人恨。” 那阿笙怎么办? 上车后,贝因简短地说了一遍今日的行程:“我把秦海业安置在备用别墅里了,待会儿见到之后你好好审。” 贝因回道:“说是按照孟雪意的指示,去查曲墨的家人。” 可是罕见的,秦荔并不为得到新线索而喜悦。 她自以为了解萧沉萸,甚至认为那是爱,但对萧沉萸身上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秦荔闭了闭眼。 不到一小时,就到了目的地。 秦海业又惧又恨地往后蹭,“又是你!” 秦海业梗着脖子,“凭什么!” 秦海业毫无防备挨了一下,目眩头昏,躺倒在一边,但贝因的力道控制得极好,没出血。 秦海业眼前一片漆黑,使劲去分辨沙发上的人影,只能看到一个朦胧的黑影。这才是真正的恶魔! 他甚至不能发火,否则就是心眼小,和孩子计较。 他开始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