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荔镇定望着她,找出一张名片,“有任何线索,打这个电话。” 孟二这些年在娱乐圈打压过不少人,敢怒不敢言的一抓一大把,以秦荔的能力,怎么可能帮得了她。 眼下已经穷途末路,她是一定要迁往溪荷的。要是被人抓到把柄,逼她承认当年为孟二公关的事,那她就成了背叛雇主的人,两头不讨好。何况孟二倒了,孟家还没倒。 徐繁脑子很乱,也不知道这个理论出自何处。 “如果这是柳老板的意思,那我会想办法查到项链真正的主人,希望到时候你能信守承诺。” 徐繁长舒口气。此刻大脑不再混沌,她才能认真看着眼前的小辈,又想到萧沉萸,方才知道年轻人势不可挡,她从前还是看轻了这些小辈。 六目相对,柳祈提议:“上楼说?” 坐下来足有十分钟,没人开口。 “没听过就对了,”秦荔面不改色,“是我瞎编的。” 萧沉萸默了片刻,道:“你怎么知道那条项链不是苟家的?” 柳祈懵了会儿:“都这么敢猜吗?” 柳祈道:“对啊,沉萸也这么想,刚还跟我说呢。” 萧沉萸想着正事,没发觉她的眼神有什么不对,神色稍有凝重:“这也不难圆,试想一下,苟步儒有好几个要巴结的京城名门,哪一个都怠慢不得,名品送到他手里,他既不能自留,又不能送去巴结,只能以一个非常合理的理由甩出这个烫手山芋。” 萧沉萸冷笑:“自导自演,孟二这日子过得也不好啊。” 萧沉萸道:“我就不信徐繁没发现这件事。” 萧沉萸垂眸,面色不明,语声却很坚定:“都查到这儿了,哪有放弃的道理。” 萧沉萸瞧她一眼,发自内心地说:“我们俩还是各走各的路比较好。” 萧沉萸赖帐:“什么叫诚意,这是你欠我的。” 秦荔转脸看向她:“我能和她单独聊聊吗?” 柳祈道:“成。我只有一个要求,别打起来,我这张桌子好几万。” 秦荔却不露声色,只等门关上,才出声道:“你对我有误解,贝因姐说过,我一个人查不到我妈的事,你可以帮我,我是想让你看到我的诚意,你难道觉得我别有用心?” 要真不是别有用心,前世的事怎么解释。 有时候她真怀疑,秦荔可能喜欢她。 总之,不跟秦荔共事是她的原则。 秦荔皱眉:“为什么原谅,我又不恨你。” 萧沉萸道:“你的话不可信。” 萧沉萸抬眸看过去,莫名哆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