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繁像是匪夷所思,“有这事?我竟从没听说过。” 徐繁不自觉抚了抚流苏簪,“你想说什么。” “这条消息出来以后,事情反转,有时候这种小可怜人设还是很吸粉的,至今没有任何艺人的粉丝粘性能比过孟二。”秦荔道:“徐总,您猜这么好的公关手段是谁想出来的。” 秦荔笑着道:“徐总不用这么防备我,我来肯定是想帮您的。四年前您帮孟二打了一场漂亮的翻身仗,苟步儒为了表达谢意,送了条玛瑙雨花的项链给您。不过您之后再没跟孟二合作了。不得不说,徐总的想法的确长远。” 她万没想到,有一天能被一个小辈堵得没话说。 也不知是哪句话取悦了她,徐繁竟看到秦荔眼色忽然柔和。 徐繁默默抽出包里的丝巾,拿着擦手心的汗,表情装作淡然自若:“洗耳恭听。” 徐繁道:“这都是你的猜测。哪有人会故意给自己弄那样的人设,岂不伤了一家人和气?” 孟聂矗诱骗牧家二小姐,使得二小姐与牧音尘登报断绝关系,可结婚没几年,他将第三者迎入家中,驱走妻女。 牧二小姐被孟家赶走后,过了好些年才被牧家寻回,归家当晚,她在自己的房中上吊而死。 秦荔面色冷然:“孟家搭上的是京圈末门,苟家。苟家虽然排在名门之末,可与几大名门都有姻亲,说句‘皇亲国戚’也不为过。但这样的家族说白了就是讨饭的,苟步儒一死,那些亲戚们谁认他的后代?何况孟家是怎么搭上这层关系的?难道还指望苟家小辈继续捧着孟二?徐总是看透这一点,所以才和孟二断了往来吧。” 她没想到秦荔了解的这么清楚。 秦荔漠声:“有没有影响你自己知道。苟步儒一死,孟二没了后台,她在圈里得罪的人那么多,可就要一个个排队来算帐了,你帮她公关的事情兜不住,肯定得找到你这儿,要不然你这么着急往溪荷走,还来找柳老板问门路,不就是怕殃及自己?” 秦荔面上的柔色尽退,毫无情绪地道:“早承认不就好了。” 徐繁道:“苟步儒。” 徐繁愣了愣,“这……我不知道。当时我出了公关方案,没几天孟久霸凌的事就平息了,苟步儒让人送来这串项链,我确实想过继续合作,但是……”陷住夫 秦荔沉思许久,“你和苟家人见面的时候,有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