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因道:“对外是这么说的,时间也对得上,而且天生双腿不便,自卑不愿露面,很合理。” 这时,外间有人恭声道:“秦小姐,旧址有一封寄给您的信。” 秦荔眉头微蹙,拿来一瞧,不免冷嗤:“还真是秦海业。” 秦荔道:“邀请我去金碧辉煌会所。” 秦荔约莫明白,唇边带了一丝愉悦的笑,“我想到送给萧沉萸的礼物了。” 孟雪意现在半躲半藏,可见她并没多少信心对付牧家,尽管如此,她还是人菜瘾大,来到溪荷——牧家的地盘。 别人不明真相,贝因却是一清二楚,她嗓音轻颤:“千万冷静,别闹出人命。” 不过在去之前,她得为孟雪意和秦海业备礼,总不好空手赴约。 看着‘金碧辉煌’四个字,她思考了片刻,给柳祈回了条消息过去。 牧管家一听,亦步亦趋跟上,弱声道:“萧小姐,东家让我照顾您。” 牧管家呆了呆,立即道:“好。” 萧沉萸面无异色,“见一位老朋友。” 萧沉萸不问自答,很是苦恼地道:“这位朋友做事不厚道啊。” 距离上回见面,已经过了好些天,可秦海业见了秦荔仍然又怒又怕,眼神阴晦地看去时,秦荔面无波澜。 秦荔自己过去坐下,“我怎么说话不算话了?” 秦荔下车时告诉他,阿福还活着。 一人一狗没来得及告别,阿福就没了。 秦荔温声道:“二叔,做人要讲理的,我说阿福还活着的意思是,把它送到秦家的时候它还活着,可不是说它会一直活着,你不感谢我就算了,怎么还要记仇呢?您的心胸真是狭窄。” 他的声音越大,秦荔就越温和,“二叔,您为了阿福这么凶我,我都不敢把今天的礼物给您了。” 秦荔很冤枉:“明明是二叔请我来的,我应该是客人才对,怎么一点待客之道都不懂呢。” 他道:“你把话说清楚!” “虽然是鸿门宴,可不带礼物也不好,我认真准备过的,礼轻情意重。” 他眼中立时浮上些猩红,欲呕般伏在桌上,迅速关了盒子。 秦荔指着他,对贝因说:“这是要吐了吗?” 秦海业望着眼前的盒子,血气衝天。 秦荔笑容温静:“没怎么样,不过我要劝您一句,以后出门别带那个废物,我看着不顺眼。最好二叔也别再出门,我看你也不很顺眼。” 在他的设想中,此时早已将秦荔赶出了兰宜,独霸秦家。 他衝着保镖道:“把她、把她给我绑起来!我要她两隻手!” 领头的保镖道:“抱歉,我们东家有交代,侦探所小秦总是客人,须得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