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沉萸微愣:“那怎么办?” 萧沉萸思索一阵:“天天堵你?” 萧沉萸服气了:“你坑我的时候胆子不挺大吗。” 萧沉萸安抚道:“我妈的行事我了解,她要是天天派人堵你,那纯粹就是见不得公司里有人闲着,过阵子就好了,你忍忍。” 萧沉萸道:“你有意见?” 萧沉萸道:“大概是因为‘迎友’和‘拥月’抄袭的事,我妈也算是试探,别家肯定也要来询价,你就跟以前一样搪塞一下。多谢。” 萧沉萸道:“还行。” 萧沉萸默了片息:“以后再说吧。” 萧沉萸微微笑了笑,“我知道,你忙去吧。” 她往回走时,脚下扫过一隻猫。低头去瞧,发现是那隻玳瑁。 也不知她的八字正不正常,要是碰了猫,能不能克一克哪个倒霉蛋。 玳瑁猫已经跑没影了,她眺望了会儿,便要往宿舍走,却没想到看到了静立于石径尽头的秦荔。 她微微睁大了眼。 不知何时起,走哪儿都会碰上秦荔,这姑娘阴魂不散似的,总会出现在她的必经之路上。 经过秦荔时,将人当了团空气,直接略过。 秦荔垂着的手食指微动,恰在此刻,风过时吹得萧沉萸那件衬衫飘动起来,衣摆不轻不重落在她手背上,布料擦过皮肤,牵动心绪。 到了教室,戴上耳机听贝因发来的语音。 孟雪意刚接手孟家时,就开始拓展集团业务,做了不少与传统文化有关的产品,榫卯、紫砂、根雕和酒艺糕点都有涉猎,那一阵,所有人一听到孟家的名号,都不自觉肃然起敬,打心底里觉得这是个长良心的资本家。 四年时光,兰宜大多数人都不记得她是谁了。 秦荔一面想着不可轻敌,一面又觉得不足为惧。 “你说,”贝因停顿了下:“《夜天女》的作者,到底是何方神圣?这么多人在她那儿吃了闭门羹,愣是没扒出人家半点隐私,最近发生的事都跟这个蕉荫有关,我觉得她不简单,你说会不会……” 毫不夸张,听到这里时,秦荔心跳骤停了一瞬。 贝因发来语音:“你怎么知道不是?就像她不知道你接了于总的侦探所一样,你也不知道她就是上了教科书的作家。” 萧沉萸经常参加作文比赛,市里的,省里的,全国的,每一份她都存下来了,时常会翻看,《夜天女》的文风与之相差极大,完全是两种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