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于暄死后,秦家几乎是飞速没落,到今年时,已在兰宜算不得大家族,别人玩新花样都不带秦海业。 最大的可能是他背后有人,且早一个多月知道潘蓉回家之事,才备了这份礼,当中的警示之意不言而喻。 萧沉萸站到窗边。 这时,楼下传来一轻一重的脚步声。 足有三分钟,孟保壁才出现在拐角,抬头看了看她,继续往上走。 直到孟保壁站定,她才出声:“有何贵干?” 这话自然不是他问的,而是他的姐姐。 她的目光落在嵌玉拐杖上,慢步走过去。 萧沉萸伸手拿住拐杖,淡声道:“松手。” 萧沉萸冷冷看着他,手中用了些力,很快将拐杖拿在手里。 萧沉萸往楼梯边走了几步,将那拐杖微微举高了些,眸色阴晦,松开了手。 萧沉萸那隻手还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去叫孟雪意来见我,不然下一次从这儿滚下去的,就是你的头。” 外头的孟保壁终于抖着腿扶墙坐下,满头是汗,满面惊恐。 孟雪意虽来了此处,却没待多久,此刻已回了老宅中,静等消息。 孟雪意听后道:“我只怕她不敢那么做。” 夏建和易驮史来时,他已然晕了很久。 柳祈知道她今天的行程,见她忽然到来,吓了一大跳。 嘴上这么说着,人已经去台前倒了杯咖啡过来。 柳祈心沉了沉。能让萧沉萸这般反应,得是大事了。 萧沉萸微微叹气,道:“孟雪意出来了。” 萧沉萸想到今日的事,甚觉荒谬:“她也去了vk珠宝展,但露面时间不到一分钟,应该就是为了让我看到她。” 语声中隐含关切:“不要衝动。现在我们对付她,简直跟玩一样,千万别……” 柳祈一听,先是忧心,而后又觉得不过如此:“她倾尽全力也只能做到这些,还敢到你跟前显摆。” 柳祈道:“有可能,她不会真以为你是被她吓到不敢在兰宜冒头的吧?” 柳祈定定瞧着她:“需要我做什么?” 柳祈问:“那你要跟她见面吗?” 柳祈一听便知道她想做什么了。 她连孟家表的不能再表的远亲从事何种工作都一清二楚! 这一家确实难搞,亲戚中有这个局那个部的,也有电视台和文艺界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