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信把郭茜妮送出门,回到房间,只见少女的脸上满是泪珠,他走到跟前,垂眸默不作声地看了她一会儿,俯身贴过去亲了亲,用力地将她抱在怀里。 许怀信捏住她的下巴扭正了,抬地高高的,仰着的小脸蛋上流不完的泪痕:“哭什么?不是都听见了吗?我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 “可是我反悔了,哥哥不想以后都见不到珠珠。”他亲亲她的眼皮和鼻头,尝到了咸涩的味道,愈发抱紧她 许怀信不妨被推着往后退了一步,他瞧着那双冒着凶光的凤眸,似要吞人的架势,可是胸脯前两颗雪白丰盈的奶子一晃一晃地抖颤,凶神恶煞也变成另一番耐人寻味的意思。 带着挑弄的笑意刺耳得紧,许惟一有种被玩弄的屈辱感,原来不是郭茜妮,也轮不到她许惟一,崩溃怒吼:“混蛋!你有女朋友还这样对我,连亲妹妹都能玩弄,你还是人吗?!你不配当我哥,我不要再和你做这种事,你去操你的女人。放开我,不然我全告诉妈——唔……” 许怀信反而得了趣,大掌端住她后脑,扯住绸缎似的长发,迫使她高昂起头,细长的天鹅颈弯成一张弓,红唇被掰开,露出不安分的小红舌尖,许惟一气吁吁地要去咬掐在腮边的手指,他没有给机会,再次堵住要咬人的小嘴,逮到倔强的小香舌,揪出来,含住了狠重地吸着嘬着。 许惟一早就软成烂泥,神志不清地张着小嘴,伸出舌尖,任由他亲吻或者吸咬。 许怀信气息不稳地停下来,上瘾似的又含住两片红唇吮了一口:“小笨猪,怎么这么笨?你猜猜看我这个女朋友是谁?猜不猜得到?” “平时精得很,一到关键时候比猪还笨。”他摸摸她的脸蛋,一字一句道:“我女朋友比我小四岁,今年刚高考完,马上要去陵城读大学,她也很笨,或许属猪的都像猪一样笨,脾气却大的很,发作起来就是个乱咬人的小狗。你再猜猜,她叫什么名字?” 原以为她会奋力抱住自己,没想到她是这幅表情,许怀信有一瞬地慌乱,捧起她的脸,绝不给任何喘息的空间,郑重其辞:“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不答或者答不上来,我就和她分手。这么笨不配做我女朋友。” 他抬起她的脸,异常严肃地追问:“说,她叫什么名字。” “不错,答对了。”许怀信松了口气,奖励地亲了她的额头,又凑到她面前,循循善诱:“那珠珠想不想和我在一起?” 他热切地注视她:“为什么?” 许怀信凝视她一会儿,俯身环抱住她,硬朗英俊的脸庞贴着她的脸蛋来回蹭动。 “珠珠怎么又哭了?”他擦着她的眼泪,她害怕自己听错,问:“哥哥,真的吗?” 她摇摇头:“那你能再说一次吗?” 许惟一摇摇头,还想听他继续说,说一百遍,一千遍,可是许怀信却不愿意,双眼牢牢地锁住她:“一句话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地说,假的能成真的,真的也会变成假的,珠珠,相信哥哥。” 被打过的屁股反而淫荡地扭动着,衣服上全被她蹭出深色水迹,许惟一心窝涨满汹涌澎湃的情潮,小手捧着他的脸,嘴唇贴过去柔柔地蹭了蹭:“哥哥,可是我还想听你说那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