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话到底有没有说出口,许惟一不知道,她是否真有勇气和许怀信完全割裂,是否能从泥潭的境遇里跳脱出来,再与他变成清清白白的兄妹,一切无从得知。 一进家门,身上的衣服全被他扒光了,或许用撕更为准确。 许惟一一丝不挂地立在客厅的灯光下,昏黄光亮令她头晕目眩,她望着住了十几年的家,再看看面前的男人,忽然有种想和他一起死在这里的冲动。 光是想想就很痛快,甚至笑出了声。 里面是干涩的,许怀信第一次碰见她这种情况,以往哪次不跟个小喷泉似的,摸一摸就水漫金山。 许惟一更加不好过,下体撑得饱胀难捱,忍不住皱紧眉头,眼角红通通的,牙齿紧咬内裤来缓解被强入的疼痛。 原来做爱可以这样痛。 两人都没有说话,他把她干了一遍又一遍,小花穴重新吐蜜湿滑,她又被摆成四肢趴跪的姿势,撅着屁股承受身后一次比一次狠的撞击。 做到后半夜,下面如同经历酷刑一般疼痛难忍,许惟一捡起地板上的衣服,一瘸一拐地回到房里。 许惟一不自觉地打了冷颤,他的手指猛然间插进来,热乎乎的穴肉受惊似地围过来,把修长坚硬的两根手指裹缠的湿漉漉。 询问间,塞进第三根手指,满满当当地撑开她。 冰凉细长的金属整根插进身体里,许惟一哆嗦着叫了一声。 许惟一看着腿心,疼痛与恐惧蔓延全身,瞬间哭出声:“停下来,不要塞了,吃不下了!” 许怀信面色松动,摩挲着女孩尖翘的下巴,指尖忽然捏住,抬高她的脸,声音冷极:“那两天去了哪里?” 许怀信冷着脸,一并握住笔身先是狠顶,未等她叫痛,又全部抽出来,嫩红糜肉被带翻出来,被他用粗糙的指头夹住了研磨,许惟一在奇异的酸痛中尖叫高潮。 这种带着恨意又陌生的感觉很像他们的第一次,那次掉入了她精心布置好的陷阱里,摔个稀巴烂,这次她竟妄想拍拍屁股走人,哪能让她随心所欲。 “不、不再见面?”她喃喃问。 许惟一光是听他这么说,心口就痛得快死过去,她花了那么大的代价和他走到现在这步,她怎么能放弃他,又如何能眼睁睁见证他和别的女人幸福地组建家庭? 可是她能不爱他吗?她敢不爱他吗?她会不爱他吗?她要是不爱他了,她还是许惟一吗?她爱他就要和他永永远远在一起才对啊。 许怀信盯着她看,在等她的答案,烟一根一根地抽。 又过了一阵,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响了半天才静下去,换手机响起,他看她一眼,打开房门走出去。 郭茜妮双手拎满大大小小礼盒,全要送给许妈和许惟一的,她跟进来坐在沙发里,四处环视一周,见没其他人,温婉地笑问:“家里怎么就你一个人,阿姨和一一呢?” 等了一会儿,又问:“一一呢?和同学玩去了?” “等会我问问她。” 接着一阵尴尬的沉默,郭茜妮盯着心不在焉的许怀信,还以为是那晚的吻让他不自在:“阿信,我觉得做朋友比恋人要好很多哎。” “我一直认为我们性格不合适,我们都不大爱说话,而且也都很固执,你别看我外表柔柔弱弱的,发脾气起来很可怕,你也很强势,要是将来吵架,大概率是要冷战,我最受不了这个,被至亲至爱的人刻意忽略冷漠,一点点磨掉那份喜欢,最后变成最熟悉的陌生人,你不觉得很可怕吗?做朋友就不用考虑这些了。” 恐怕只有许惟一这个傻瓜才会奋不顾身地扑向他,像飞蛾扑火不计 此刻脑子里竟然全是她,他的妹妹,他的珠珠,哭的、笑的、明媚的、忧伤的,每一帧好似电影片段清清楚楚地播放着,明明她就在一门之隔,他却想她想得快要疯了。 他轻嗯一声,可是他却不知道如何去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