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湿漉漉的声音轻唤:“小野哥。” 石野喉结上下滚了滚:“小麦,你正在发情期内是吗?” 石野听到里面的水声:“你在做什么,小麦?” 她声音比上次听到的还要软,夹着啜泣的哭腔,听得石野浑身都僵硬起来。 小麦还是低低地呜咽:“小野哥,你陪着我,好不好?” 石野心提到嗓子眼儿:“怎么了?” 小麦又呜咽起来,如同受伤的小兽,无助极了:“怎么办…小野哥,我好疼。” 他努力保持镇定:“你慢慢拿出来,看看流血没有?” “有没有医用凝胶?” “换一个小尺寸的,多挤一些医用凝胶在上面,慢慢的,不要着急,深呼吸。” 许是发情期没有安全感,小麦嗓音有些干涩,她喘息很粗:“小野哥,你会离开我吗?” “永远不会吗?” 石野答得毫不犹豫。 可当他发现打不通电话,也收不到她消息时,他脑子就乱了套,什么占有欲什么妻管严全抛到九霄云外,他只想要她回个话。 听到那边渐渐平稳的喘息,石野爬起来,把紧闭的窗户打开,深夜的冷风一下子吹在脸上,消散了不少燥热。 “不小心摔了。” 他不是故意要打听她住址,只是她一旦发起情潮热就不回消息,实在是太叫人担心,有抑制剂至少会好过一些。 第26章 疼死了 他一手抓着手机,一手举起体温计到眼前,琥珀色的眼睛滟滟地泛着水光,一开口,连嗓音里都是委屈:“37度8,小野哥,我在发烧。” 江池骋一撇嘴巴,他不想听小野哥说他没事儿,他想听小野哥担心他,紧张他,想让小野哥围着他转。 “是不是衣服弄湿了?” 这话一出,他听到石野略一凝滞的呼吸。 江池骋翻了个身,又撅起嘴:“嗯,黏黏的,躺着特别不舒服,保姆不在,好像只能自己换了,可是我好懒呀,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他一只手耷拉到床下,揪着地毯上软毛,灵机一动:“要不我今天晚上睡地毯吧?” 江池骋还是不想动,眨巴着琥珀色的眼珠,瘪着嘴巴:“要是小野哥在就好了,小野哥不仅会帮我换床单,还会帮我擦身体,穿衣服,抹香香,让我舒舒服服地睡觉。” 江池骋一下子来了兴致:“什么礼物?” 江池骋一个激灵爬起来,顾不上穿裤子,把枕头往地上一扔,抓起被子两边一抖,不等被子铺平整就去衣柜抱新被子。 “慢一点儿!” “我铺好了!” “你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