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痛苦，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住。 “站长，我在下面等着你，相信我，用不了多久您就会来找我，你们必输，党果必败。” 他突然后悔了，其实红党并没那么差，至少他们对百姓是真的好，再来看看果党，成什么样子了？ “带走。” 本想让他好好吃一顿，换上新衣服再送他上路，有了这些话则没必要了。 随着一声枪响，冯涯最终没能体面离开，但他最后的话再次证实了身份，余华强上报后，柯公很快让广播宣传冯涯的事迹，这次就算有人想翻案也没有任何的可能。 督查室监督的人回到警备司令部，笑呵呵说道。 “失败者临死之前的狠话，没有任何意义。” 红党没有，抓几个情报贩子也行啊。 现在他的工作积极性更高。 岳广富给他打了电话，北平天津最近，长途电话质量不错，没那么大杂音。 贾昌国为岳广富高兴，毕竟是之前自己的手下。 他是没找到红党，但抓了情报贩子，查明了泄密原因。 上海，赵东同样收到电报，知道天津的进展。 梁宇已经帮他找到了目标，谁也没有想到目标突然会跑，害他功变成了过，好在梁宇确实是有能力的人，很快锁定了泄密的源头，并且对此展开严密调查。 他没想到梁宇胆子那么大，连王跃民这个站长都敢去怀疑。 王跃民是他们组长的老师，他可没胆子去查。 原本党通局打算找架来上海的飞机，把口供先捎带过来，人他们通过客轮押送回上海。 保密局愿意出钱，党通局的人自然乐意。 重庆武汉这样的大城市都有。 王跃民不差钱，为了尽早弄清楚真相，多花点钱没什么。 此时的全永昌浑身发抖，他已经知道抓自己的人是谁。 并且党通局特意把他送回了上海，交到保密局的手里。 全永昌百思不得其解。 “梁副站长和赵科长吗？” 他今天穿的是军装，上校军衔。 “这是全永昌的口供，还有接收文件，麻烦您签收下。” “多谢。” “谢谢梁副站长。” 他们不会去保密局，在机场做交接。 两人离开，上海是花花世界，梁宇给他们是来回的机票钱，他们回去没打算坐飞机，坐过一次就够了。 押着全永昌，梁宇回到上海站。 至于他的钱，早被党通局没收，不可能给他们送过来。 梁宇冷哼了声，今天接人之前他就向王跃民汇报过，站长同意对刘荣祥用刑。 梁宇故意让人押送全永昌的时候和刘荣祥见了个面，注意到全永昌在这，刘荣祥心里冰凉，上海站抓到了他？ 他这次会被全永昌害死。 梁宇连秘书的职务都没称呼，刘荣祥铁定完蛋，不用再给他任何面子。 沉默了几秒，刘荣祥提出了要求，梁宇呵呵一笑：“死了这条心吧，站长不会见你，老实交代，我可以把你的话转达给站长。” “好，我说。” 胡秘书的情报，果然是他泄露的。 “到了这个地步，还不老实，非要逼我不念旧情，对你用刑吗？” 刘荣祥一惊，急忙解释，他确实全部招供，他不是红党，没必要死扛。到王跃民，说不定还有活命的机会。 他能感觉到刘荣祥说的是实话，刘荣祥和全永昌不像是红党，他们就是纯粹用情报来换取利益。 为了点黄白之物，就把他们好不容易查到的情报泄露出去，导致他们那么多人辛苦付之东流，更是让红党逃了出去，不死不足以平愤。 他们内部依然潜伏着一名很深的红党。 几分钟后，梁宇突然下令，刘荣祥一惊，不断求饶，但很快求饶变为了惨叫。 不仅是刘荣祥，包括全永昌也被提了过来，在另一间刑讯室大刑侍候。 用刑的时候，让他们说什么便说什么，但牛头不对马嘴，倒是之前的口供完全对的上，梁宇明白，他们没有耍花招，一开始就全招了。 想到那名隐藏很深的内应，梁宇便有点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