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 王跃民嘴上说着不用接，脸上却乐开了花，楚凌云如今的地位丝毫不次于他，级别和职务是比不过他，但相差不多。 “老师来南京，我肯定要来接啊。” 曾经见他要礼貌和主动打招呼的楚凌云，如今的地位已经完全超过了他，比他高出了太多。 上了车，王跃民立刻问道，磺胺生意让他赚了不少，但总是货源不足，就是王跃民也经常拿不到货。 楚凌云无奈，先应了声，第二批磺胺已经到货了，年前第三批能送到上海，史密斯在美国不断催促药厂，多生产些货，他们急要。 生产线不难，但他拿不到配方，更没有专利权。 现在因为提供给他们大量货源，美国的磺胺再次涨价，依然是供不应求，药厂为了利润增加了不少生产线，承诺明年可以给出更多的磺胺。 接受宴请 没有足够的磺胺，他们的生意只能停顿，现在他在美国，完全可以趁着美国的商品在中国好卖，多买些货，单独找船运输，连他们的磺胺一起运往中国。 史密斯在中国时间不短，又有楚凌云的建议，大肆采购丝袜，化妆品等紧俏货物，赶在年前发出了一船。 “老师，您先休息会，下午我带您去见处座。” 这些站长每到年前，全部会来次南京，说是述职，事实上是来走关系，送礼。 特别是处座那一份，绝不能少。 对楚凌云的安排，王跃民非常满意。 楚凌云的巡视，让各站站长心惊不已。 没有什么事，纯粹是叙旧。 电话该接接，该答应的答应，但王跃民不会真傻到去帮他们说情，让楚凌云为难。 齐秘书来到办公室，向处座汇报。 处座马上放下手中的文件，王跃民虽然是副站长，但他和站长基本没有区别，若不是要照顾老友，王跃民早就提升为站长。 武汉是大站，成绩又好，王跃民在所有站长之中的地位仅次于上海站的陈树。 来到办公桌前，王跃民立刻笔直敬礼，楚凌云站在了他的身后，跟着敬礼。 “来，这边坐着说，凌云你也坐。” 齐秘书也没办法，是蔡正如自己不争气，杭州站出了内奸，若不是楚凌云及时帮他找出内奸，他这个站长早就没了。 “跃民啊，武汉站这一年的成绩斐然，你干的不错。” 王跃民只坐半个屁股，被夸奖后立刻坐直腰杆，主动奉承。 处座微笑点头，老头子对他今年的工作很满意，比去年提升了不止一截。 相对比他，徐老鬼今年可没那么好，连续被骂，上次又出了红党逃脱和谭文博暴乱案，又把老头子气到了。 对楚凌云的赞赏，他已经毫不掩饰。 王跃民又拍了个马屁，说完还看了楚凌云一眼。 “哈哈，还是你会说话。” 箱子挺沉，处座知道里面是什么，没有打开。 “多谢处座栽培。” 虽说他的权利和站长相同，但称呼上总归差了一层。 寒暄了几句，楚凌云和王跃民离开，处座打开了箱子。 看到箱子里的东西，处座眼睛一亮，里面有六十根金条，两件黄金古董。 “楚凌云吃水不忘挖井人，带着王跃民一起做生意，王跃民确实赚了点。” 楚凌云的生意很赚钱，处座早就知道。 他虽然没有参与，但楚凌云每年会孝敬他四万美元，一样不少。 但两人本质不同，谢镇远干的事上不了台面，他是为了保命才送了那么多，楚凌云不同，他做的是正规生意，而且是与美国人合作。么多，处座更为满意。 齐秘书低声说道，所有站长年前都会来，不同的是时间先后。 “他来了，你直接带进来就行。” 楚凌云能陪着王跃民一起来送，主要是他们关系不同，两人是师生，同属一体。 “镇远兄。” 谢镇远要是倒了，谢子齐孤木难支，更何况他是副科长，并不是科长。 “回去再说。” “你这次做对了，面对楚凌云，确实不能有任何侥幸。” “你说的没错，这个楚凌云确实非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