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您就别为难我们了,这我们哪敢去问?” 陈守泉大步向里走去,哨兵急忙上前拦住他:“长官,没有许可,军事情报处不可擅闯。” 陈守泉一把推开了他,哨兵退后跌倒在地上,另一名哨兵见状马上将手中的枪对准了陈守泉。 “谢镇远呢,让他滚过来见我,反了他了。” 别说谢镇远了,就是他们那位处长,也不是想见便能见到老板。 “长官,站长不在,您稍等,我再去禀告。” “什么,直接让站长滚过去见他,他这是找死。” “他来自哪里,叫什么名字?” “他来自军部,叫陈守泉。” 没等哨兵说完,谢子开急急打断他的话,陈守泉是谁他自然清楚,现在这边做主的可不是政府部门那些酒囊饭袋,而是那位陈大佬。 “是,他证件上是这么写的。” 谢子开心里一紧,上校,杨守泉,他有种不详的预感,若真是这位爷,人家骂人都是轻的,哪怕他过去也敢扇他两巴掌。 跑出去的谢子开,看到门口正气冲冲站着的人,心里顿时咯噔了下。 顾不得多想,谢子开立刻跑了过去。 谢子开一脸谄笑,谢子开见过陈守泉,但陈守泉却不认得他,脸上怒气未消,没好气道:“你是谁?” 谢子开急忙回道,陈守泉没动:“请就不用了,告诉我楚凌云去了哪,我要立刻见他” “您找楚凌云什么事?”谢子开小心问道。 陈守泉掏出枪,顶住谢子开的脑袋,谢子开子在别人面前耀武扬威也就算了,在他面前连个屁都不算。 谢子开顿时升起股尿意,颤声回道,楚凌云就在站里,可他哪敢明说,刚才可是他让哨兵说楚凌云不在的。 “在站里?刚才他为什么说不在?”陈守泉指向哨兵。 谢子开走过去,给了哨兵一巴掌,厉声喝问:“为什么欺骗陈长官?” 不过谢子开是站长心腹,又是情报组长,他不敢得罪,只能认错:“对不起,刚才是我弄错了。” “不用了,带我去见他。” 他不傻,哨兵怎么会无缘无故骗他,里面肯定有猫腻,他不是不想追究,而是没时间,也懒的追究了。 陈守泉要亲自去见楚凌云,谢子开不知道他们的关系,不敢托大,带着陈守泉来到楚凌云的临时办公室。 敲开门,谢子开快速说道,陈守泉走了进去,第一次见到了楚凌云。 这么年轻的人已是中校,还是靠自己升上来的,晋升时间比他的老板都要短。 楚凌云不认识陈守泉,谢子开则怔了怔,两人不认识吗?那陈守泉为什么来见楚凌云? 陈守泉说明来意,他表明了身份,楚凌云立刻知道他的身份,以及他口中的老板是谁。 两人互不相识,要说有关系还在陈子州那,陈木土这样的人屈尊请自己,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楚凌云含笑起身,不管陈大佬的目的是什么,他既然让人来请,这个面子必须要给,也不能不去。 陈守泉对楚凌云很客气,不说这次是老板屈尊请客,单单楚凌云帮了老板和陈子州,他便无法对楚凌云摆任何的架子。 等他们的车子离开,谢子开一路小跑回到办公室给谢镇远打电话。 谢子开的汇报让谢镇远猛然站了起来。 谢镇远没再说话,陈守泉的出现完全打乱了他全部计划,甚至让他措手不及。 楚凌云的家人是普通老百姓,没什么关系。 楚凌云在长沙的行踪他查过,两人确实在一起过,但时间不长,是抓赵天喜的时候,难不成赵天喜得罪过陈子州,楚凌云抓赵天喜是帮他出气? 别说楚凌云,就算他们处座陈木土也不会放在眼里,而他们处座更不会直接去得罪陈木土这样的人。 即使如此,委员长会不会动陈木土这样的人还是个未知数,他们的关系可不一般。 谢子开明显有点慌,之前他看不起楚凌云,认为自己不比对方差,今天见到陈守泉客客气气的将楚凌云请走,他马上意识到,人 “别急,只是吃饭,并不能证明陈木土和楚凌云关系就很深。” 一般关系,陈木土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主动请楚凌云吃饭,哪怕他们关系不深,现在的楚凌云也不是他随便能动的人了。 之前他占据的是地头蛇的便利,以及他缉私处处长的身份。 不过那是逼不得已下的保命手段,一般情况下他不会如此。 他广州站加上缉私处那几百人,人家派来一个营就能缴了他们,陈木土手中可不止一个营,一百个营也不止。 谢镇远立刻下令,不管楚凌云和陈木土什么关系,他不会束手待毙。 谢子开心里一惊,军事情报处监管军警没错,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去查,陈木土便是他们不能随便调查的人。 谢镇远骂了句,一点不会变通,若谢子开不是他的同乡,又是谢子齐的弟弟,他真不想要这个情报组长。 谢子开明白该怎么做了,急匆匆挂断电话,带上自己的心腹离开。 粤丰是广州城内比较大的一家饭店,粤菜很出名,里面有个包间,陈木土事先点好了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