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犯过哪些小错误？” 似乎想到了什么，朱志清急忙说道：“但这些日谍他没敢这么做过，这点我可以保证。” “高义呢？”楚凌云继续问。 好酒，好赌，好色，全是容易被人拿捏的把柄，楚凌云有点头疼，审讯组的人，怎么有那么多的毛病？ “您在沈组长那，是谁通知你千岛惠子出了事？” 朱志清回忆了下才说道，当时听到手下说千岛惠子自杀了，他魂差点没给吓掉，哪还会注意谁给他的电话。 楚凌云结束问话，朱志清急忙摆手：“不麻烦，不麻烦，楚组长，您给站长说了吗？” “站长正在气头上，这个时候您认为是合适吗？不用担心，等站长气消了，以你们的关系，只要事情和您无关，他绝对不会迁怒于您。” 朱志清一步三回头的被送了出去，楚凌云又对沈汉文吩咐道：“把赵白山再提过来。” “赵白山，千岛惠子自杀后，是你给沈组长那打的电话？” “千岛惠子自杀了，你当时没有紧张吗，还能想到打电话去通知？” 楚凌云再问：“千岛惠子什么时候确定死亡的，高义又是什么时候提醒的你？” “高义什么时候去医务室叫的人？” 楚凌云又问：“这么说，他不是第一时间去的医务室，是等了一会才去的？” 赵白山懊恼的说着，楚凌云让他回去，又将其他几个打牌的人都叫了进来，一一询问，问清楚了事情发生时候的详情。 朱志清确实有串门的习惯，不仅是沈组长那，其他部门他都经常去，楚凌云那倒是很少，主要是之前楚凌云只是小队长，又在大办公室内，他不愿意去人多的地方。 “长官，白山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有，主要是问问你孩子的事，今天什么时候你孩子被撞的，撞你孩子的人是谁？” “就今天早上，我儿子本来在家好好的，是隔壁的伢子喊他出去玩，谁能想，刚出去没一会，就被个杀千刀的骑车给撞了，那人还跑了。” “孩子被撞后，你怎么想起来给赵白山打电话？” 再次画像 整件事情，环环相扣，不说天衣无缝，至少他之前没有看出任何的问题，直到楚凌云详细问完，他才恍然。 其次是刘成，刘成在办公室接了电话后，只要去喊赵白山，就会给千岛惠子的自杀制造出良好的机会。 “赵大嫂，医药费的事不用担心，我会让人帮你们交上，这次孩子需要的所有钱，都由站里出。” “谢谢长官，谢谢长官。” 赵白山是拿死工资的人，老婆又不上班，全家只靠他那点薪水，上有老下有小，日子过的并不宽裕。 “汉文，你去把杨建提过来。” 沈汉文怔了怔，正在查千岛惠子自杀的事，而且问的是赵白山的老婆，这和杨建有什么关系？ 杨建不是日谍，这点已经确认过了，之前他在街头作画，有不少人见过他，能证明他的身份。 “杨建，如果告诉你详细的长相，你能不能将人的样子给画出来？” 这些天的修养，他身上的伤已经全部养好了。 杨建摇头，他以前街头作画，向来是有模特才行，听人描述长相去作画，他是真的没有过。 楚凌云不管杨建能不能做到，又对赵白山老婆说道：“赵大嫂，你仔细想想，今天帮你打电话的那个女人长的什么样子，然后我问，你说。” 杨建的画画能力确实不俗，之前画的人像栩栩如生，这是要让他画出今天帮着赵白山老婆打电话那个女人的样子。 组长的脑袋还真是天马行空，这样的点子都能想到，沈汉文自愧不如。 上次做过画后，楚凌云答应不会再枪毙他，活命之后，他又想要自由，可惜一直没能见到楚凌云，找审讯组的人，向来没人搭理他。 更何况他还是日谍案的要犯，谁也不愿意惹麻烦上身。 等杨建做好准备，楚凌云帮他询问赵白山老婆，楚凌云不会作画，但他会化妆，知道如何描述相貌。 赵白山老婆急忙回道，真让她自己描述那个女人的长相，她压根不知道从何说起，可楚凌云这么一问，她立刻想起了之前女人头发的样子。 “大概有多长？” “她的额头宽不宽……” “眉毛是什么样式，有没有描过眉……” 楚凌云继续引导，赵白山老婆越说越兴奋，越说之前帮助她的女人在她记忆中就越深刻。 足足一个多小时，最终赵白山老婆对着杨建做好的画，猛的点头：“就是这个样子，你们真是神了，这样都能画出来？” “组长，有了这画像，我们找人就容易多了。” 而且她不知道自己暴露，样子被人知道了，警惕心肯定不强。 “没错，你去把画像拍照，快速洗出三十张照片出来。” 他这手画像的能力，加上自己对面部特征的询问引导，简直就是绝配。 “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