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法良收起图纸,冷冷地说:“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无论如何你都无法置身事外。跟,还是不跟?” 该死的杨五山,该死的古今! 这种事做起来之后,很可能会引起安全局的全力追杀,但凡有一点意外,所有人都别想活命! 夜深人静,星光微弱。 值守的军士如何也想不到会有人敢对皇家钱庄动手,还以为是喝醉了的酒客,上前查问,谁知被人拔刀突然刺死! 值守房的军士正在休息,在睡梦之中就被人抹杀! “周老六,管事和伙计呢?” 周老六嘿嘿笑了笑,指了指一旁的厢房:“我在饭菜里下了点料,他们现在全倒下了。李大哥,这是钱库的钥匙,快点去搬东西吧。” 赵九、白依依看着安静的钱庄,没有说什么,催促李法良快点。此时,邹顺、齐欢等人也从后门进入会合。 推门! 周老六介绍着:“李大哥,这里的箱子里装满了钱钞,有些箱子里装的是白银、黄金,还有一些抵挡而来的珍宝,总共有五十二个箱子,我们一次根本搬不完。” 李法良知道这种事根本不会再给自己第二次机会,贪心太多,必死无疑。 搞什么? “啊——” “什么?” “这是?” “这恐怕是钱庄的独特设计,想搬走箱子,恐怕不容易。” “那就把箱子给我打开,用麻袋将钱钞金银装走!” “钥匙?” “那钥匙在哪里?” “密码?” 匠学院在密码锁设计上可谓是独具匠心,鲁班锁什么的都成了小儿科,他们开始挑战用字作密码,用拼音作密码,用字和拼音做密码…… 李法良盯着箱子外侧,看着左中右三排九宫格的外凸把手,伸手抓住一个把手,向上用力扳动,箱子里传出了“咔吧”一声,似乎有一条锁柱动了,随后,把手竟又回到了最初位置。 李法良不敢直接砸,此时夜深人静的,万一惊起动静,很可能无法脱身。 痛苦的管事还没惨叫出来,就被人捂住了嘴,又被威胁一番。 李法良郁闷得想吐血。 白依依总算是明白了,为啥钱库这么重要的地方竟然连个守卫都没有,这根本就不需要守卫啊,晚上把锁一关,谁与别想毫无动静地拿走里面的钱财。 撬? 砸? 挖出来! 以李法良等人的装备,根本没这个可能…… “一文钱都没拿到,如何撤?” 白依依向门口退去,回头看了一眼,瞳孔猛地一凝,远处的屋顶上,有一道影子! 白依依一声娇贺之后,竟又退回到了房间里面。 “好强的力道,是谁?” 屋顶之上,黑影傲然站立,盯着院子里的人,缓缓喊道:“安全局,湘潭百户梅直云!” 白依依花容失色,喊道:“他是薛夏的弟子梅直云,安全局的高手!” “他在拖延时间,邹顺带人掩护,我们先撤。” 邹顺一脸死灰,手握双刀,带人走出来,喊道:“为了大义,为了复仇的火焰燃烧,为了光明到来,舍了我们的性命,来吧,战!” 梅直云从屋顶一跃而下,在落地瞬间,向前一个翻滚,随后两道寒光从手中爆射而出。 邹顺看着死去的兄弟,双目通红,厉声喊:“跟他拼了!” 李法良不敢耽误,现在来的人是梅直云,过不了多久,怕是整个湘潭安全局的人都会来! 梅直云拍了拍腰间,抽出一柄寒光闪闪的软剑,冷冷地看着邹顺等人,嘴角微动,脚已踏向前。 梅直云,安全局新秀,薛夏亲传弟子,曾跟大军出征西域,担任朱棣近卫。虽没有机会冲锋陷阵,可一身武艺不容小觑。 这缺才补了一个月,就遇到了抢钱庄的李法良一行人,梅直云很是生气,要是让他们跑了,那就是平生污点,不止是丢薛夏的脸,还丢整个安全局的脸! 软剑不好练,但练成了却极不好防。 邹顺看着倒下的四名兄弟,手心直冒冷汗,李法良啊李法良,你盘算好了计划,有没有盘算遇到安全局的人该怎么办? 邹顺对身旁的人催促,见没人敢上前,又喊了一声:“死里博生,杀!” 梅直云剑法刁钻,身法太快,这些阴兵缺乏必死之心的阴兵根本就不是对手! 梅直云退后一步,随后长剑探出,软件直刺邹顺握着长刀的手!邹顺吃惊之下,连忙后退防守,可谁想软剑又换了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