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斗力?斗智?丁海源存了作弊的心思,又与众罗汉周旋了几招,场外看台上押错了注的学员,已经忍不住开始在骂娘了。只不过,至少到目前,还没人胆敢指名道姓地针对丁海源,毕竟,那可是排行榜第八哪,输了钱是小,要是真把这家伙惹毛了,嘿嘿。
看看做戏也做得差不多了,丁海源双钳招数一变,大招连发,顷刻逼退身边几名罗汉,双钳一交左手,右手于左边胸膛上连拍三下。
“砰、砰、砰”,竟是砰砰有声,全身骨节随即噼啪作响。
这家伙秀逗了吧?竟然自残!方向前大惑不解。
看台上,与丁海源熟识的学员却是大声叫起好来。
异于常理,必有妖孽!方向前灵念操控下,众罗汉不进反退,远远退了开去。
恰在此时,丁海源右手一举,掌中多出了一只小瓶,瓶中“咕噜咕噜”一阵猛响。丁海源念动法诀,随即将小瓶往地上一扔,瞬间没入土中不见。
方向前正自惊异间,轰隆轰隆一阵水响,以丁海源为原点,平地涌出了三尺激流,滚滚向着四周激进。 “不好!”念头方起,一排浊浪已迎面排至,方向前忙不迭收了众罗汉,双足一蹬,向着空中跃去,恰在此时,浪头来得好快,呼啸着已然从脚下奔腾而过。
上跃之力方竭,方向前身形一顿就待下落之际,空中一双乌黑枯爪伸出,一把将方向前拦腰提住,向上疾升。
“哇、哇!”几声鸦鸣传来,半空中,竟是五只巨型黑色乌鸦正在振翅飞行。原来,就在刚刚这刻不容缓之际,方向前及时放出了自己的空军。
黑鸦提着方向前于半空中不住盘旋,方向前看到,不过片刻功夫,整个赛场已是一片汪洋,再无半点大地的影子。诡异的是,此片洪水虽然滔天,范围却是紧紧沿着赛场边缘而止,赛场外,仍然是一幅浑似看了场5d动画般的场景,虽然不免有新生菜鸟被惊得目瞪口呆,更多的老生,则是一幅见怪不怪、风清云淡的模样。
浊浪不断从中央涌出,向着四周奔涌,于场地边仿佛撞上一堵无形巨墙般,翻起排排巨浪。
我靠,亏得是事前做足了功课,知道你擅长水战!亏得是小爷我有着强大的中国人民空军,否则,岂不是白白让你演了一出水淹七军! 方向前不住四望,却哪里还有丁海源的身影。
……
看台最上端一排,空空荡荡只坐了一人,正是陈永健。
这小子,比赛才一开打,就悄悄一个人挪动到了这里,正在准备动手之际,不想,那张洒也凑了过来,有一句没一句地与他闲聊,发表着对本场比赛的一些个人看法。
陈永健恨不能一脚将其踢走,却是又有求于此人,只好是耐着性子与其干耗着。好在,几个回合后,张洒终于是坐不住了,自己先前买的几单,统统打了水漂,这个丁海源,今天发挥可有点儿失常哪。
再无兴致与陈永健闲聊,张洒一路奥恼地诅咒着,一边跑向了前台,希望有机会催一催丁海源,赶紧的,把方向前这小子收拾了得了,还磨叽个鸟啊!
现下,陈永健左右看了又看,确认再无一人注意到自己,当即,他悄悄从怀里摸出一张弹弓,又取出一枚白色的蜡丸。
看着方向前不住在空中盘旋,一圈慢似一圈、一圈低似一圈,陈永健心中冷笑:“方向前,你今天大概就要交待在这儿了吧!”…
弓举弹出,陈永健干净利落发出一弹。
“啪”,不偏不倚、此弹正中方向前的气甲,蜡丸瞬时碎裂,带着些许白沫坠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