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擦脸,可别叫人看到你尚不能采补就这幅淫贱模样。” 这对正式弟子来说并不算什么,尤其是方云凡还是其中能说得上话的。 不过于宛倪他们来说,已经是少见的福气了。 等出了门,他盯着怀里一颗颗饱满可爱的朱红果,又看了看没熏香却胜在素净的帕子,愉快地选择用刚才早早脏污了的衣角胡乱抹了把脸,小心翼翼地拿帕子兜住果子,脚步轻快地往杏满楼赶去。 “啪啪啪、啪、啪啪!”这是睾丸拍打臀肉的声音。 “喜欢这样肏弄吗?”这是双修或三修或x修调情的声音。 大多是多情观的正式弟子。 他红着脸,只管捧着手里的帕子,快步穿过四处藏着人的院子。 朱红果从帕子里“咕噜噜”滚到地上。 盈香上前捏过宛倪的下巴,脖颈上的雕花绶带纹银环随着他的动作折射出晃眼的光。 宛倪下巴被掐着,不知道说什么。 “啪!” “瞧瞧,捧着朱红果子回来,是想给你的好哥哥姐姐们分享吧。” 宛倪垂着眼一副乖巧模样,他并没有反抗,因为他很清楚盈香已经修习玉经诀一周,如今已经算是正式踏上修习的道路,即便修为只是用来供人采补,自己这个毫无灵气傍身的小废物也绝不是他的对手。 直到仅剩下最后三个,他扑了过去。 看着宛倪弓着身趴在地上将三个朱红果护在身下,盈香只觉得火气直冲天灵盖。 盈香瞪大眼,作势就要打他:“闪开!” “你、你!”盈香指着他“你”了个半天,见他真的一动不动,恼怒地提脚就踹,嘴巴里骂道:“你这浪货,还未结成就迫不及待与人发骚,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朱红果是怎么换来的吗?不就是你这淫荡身体得了赏赐?!” 宛倪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在疼,他咬着牙:“你要么今天踢死我算了!那些果子都给了你,我只要三颗,如今你若连三颗都要拿走,那就先拿走我的命罢!” 他转了转眼,虽然少了三颗,但他拿到手的也不少了,知道这小贱人死命护着这三颗果子是为什么,他意味不明地嗤笑一声,到底没有为难宛倪,“我也不是那么不讲情的人,今个儿放你一马,算是给你的小哥哥柳紫道个喜。”他娇娇地笑着,转身离开了。 这下一路无事。 一人一蛇见他满身青青紫紫地回来,惊得快步上前扶住,一边扶他上楼回房,一边骂道:“这弟子真不是东西!哪有这么糟蹋的!” “不是他?”柳紫怒喝,“那是谁?!敢将你弄成这样!” 她年数最大,几乎是拉扯着柳紫和宛倪长大的,听她开口,柳紫虽然一腔火气,也憋在肚子里,没再说什么。 到了屋子里柳紫再也忍不住。 “意外?!什么意外伤成这样?”柳紫气得双眼喷火。 这下柳紫也看向宛倪,目光灼灼地质问道:“是不是?” “是盈香。” 莺歌皱眉,认同了柳紫的说法,不过显然她不赞同盈香的做法:“天级、丙级,不都是要被人采补的命。” “这伤”莺歌和柳紫心疼地看着他身上的青肿。 “瞧!”他展开怀里塞着的方帕,“三颗朱红果,我们一人一颗!” 宛倪想到柳紫的“疗伤”,面上一红,想着拒绝又对上他严厉的目光,“好嘛”他乖乖躺上床去。 一下就定成了天字。 宛倪赤裸着爬在木床上,随着柳紫的舌头落下睫毛颤颤,由于背着身看不到,五感反而被放大。 “别动!”柳紫低喝。 莺歌按住宛倪的腰,对这幅香艳的画面无动于衷:“你乖乖的,我去给你拿。” 他把宛倪翻了个面,细细地舔弄着红肿的乳头。 等舔得水色晶亮,他才一路向下,舌尖在肚脐眼打着圈。 柳紫不说话,皱着眉看着宛倪泥泞红肿的女穴。 “呀!”宛倪被惊地直起身子。 采蜜林中的“花蜜”丙级以上多是天生的炉鼎,或是天赋姣好的人族的异类——妖,莺歌是前者,柳紫是后者。 换言之,两位都不是什么善茬。 等走出房间,他第一个就冷冷开口。 莺歌摇摇头:“不用出人命,一点教训就好。” ** 尹丹被顶得话语支离破碎,腹部隆起,仿佛有巨物要冲破肚皮。 这株百年都松木下却不止有下体交合的两位。 “二哥你才是,大哥这样的才叫豪迈呢!”一个小麦肤色的青年狞笑道。 微凉的手从他颠动的睾丸抚弄高高抬头的白嫩性器,这不争气的阴茎因为身后的肏弄兴奋无比。 三兄弟中,二哥禹珩看上去最是风雅,一双手温润如玉雕,养尊处优。 他此刻也是笑着的,笑着点他的龟头玩儿。 马眼口窄细,银针被禹珩摁压着,缓慢又坚定地向下刺入。 尿道被细针强行挤入,尖锐的痛感席卷全身,尹丹不可遏止地惨叫出声。 下面的人不难堪,上面的人在难堪。 斯文的手没有离开,那人安抚似地套弄了两下,他对着尹丹笑笑,手上却不像面上的好脾气。 尹丹轻喘着,倏忽睁大眼睛。 不止于此,从这次往后禹珩每次从下往上撸都要不知有意无意地往乖乖用尿道含着细针的冠头压一压。 尹丹死死咬住的下唇溢出透明的涎水,他的目光带着哀求。 他竟放过茎身,放过伪装,直接开始揉搓充血的龟头,他的拇指沿着冠头的沟壑按压着,挤搓着,碾磨着。 一时尹丹忘了后穴的粗暴侵犯,只能感受到肛门被鸡巴肏弄以及自己被细针肏干的龟头带来可耻的舒爽,一时之间又痛又爽。 身体抽搐,居然从被银针堵住的马眼流出了稀薄的白精。 快感让后阴骚肉蠕动,小穴吸得沉默打桩的大哥禹川一阵畅快,他趁着浪潮余韵,狠狠往深处挺进,至此整个柱身都能完全没入,没有停顿,禹川就着还在翕动的穴道大开大合,完全不顾还未缓过来的嫩肉,娇嫩的菊花被这样抽插,一进一出之间肏干得红艳艳的肠肉被肉棒带出,流流连连好似挽留,线条冷硬的脸上没有任何动容,就像在对待个物件。 禹辰最是闲不住,见二位哥哥都在找趣子,也跟着上下打量着,似乎在考虑从哪里下手。 难道还真的没有自己的用武之地? 禹辰突然想,二哥嫌弃别人用过的,自己不嫌弃啊! 越想越觉得有理,他跃跃欲试。 他尖叫着就要往前远离,不出意料地被抓住,只觉那人双手似铁钳,死死锁在他的腰窝,像是惩罚一般加紧了抽插的速度。 肠肉已经泥泞不堪,穴里翻搅着被鸡巴捣成白色的沫液,随着鸡巴进出被挤出温暖的肠道,拍打时得只剩下穴道里混合着淫水的空气被压榨的声音,穴口周围满是烤干成的淫荡污渍,彰显着这场性交有多么的残暴。 那顽劣的三弟正戳顶着他的会阴。 语气好似撒娇。 禹川淡淡看了他一眼,不顾娇软可人的恐惧,将那人向上甩了甩,可人儿悬空而起,整个下体暴露无余,包括那还含着自己肉棒一张一翕的穴口。 尹丹看着禹辰掏出满是青筋的性器对准自己的后庭,面如死灰。致的穴道,禹辰难耐地磨蹭着还在往外流水的小口,只觉得这门实在难开得很。 禹辰没多犹豫,一捅而入,一进就是底。 这是不一样的感觉,阳具一侧被柔软湿润的软肉包裹着,一侧是弟弟坚硬挺立的性器,禹川虽然没出声,但尹丹能感受到他僵了僵。 禹辰率先动了起来,他试探性挺了挺腰。 他们没有刻意的统一,怎么爽怎么来,全凭自己的节奏在同一个肉穴里攀比一样地抽打着,唯一的统一点大概就是非常凶猛。 好不容易存下的灵气在被疯狂掠夺着。 他不是不知道他恶,只是没有选择了。 他想活。 尹丹看着那人温和地帮他把鬓边碎发捋到耳后,看着那人那双永远带着笑意的眼睛映出他此刻肮脏的模样,看着他用自己的火热堵上了他的口。 禹三兄弟不爱去鸣凤院,常光顾采蜜林,笑鸣凤院脱了裤子附庸风雅、斗鸡弄花,一帮惺惺作态的伪人之流。 尹丹的眼前白光闪闪,耳畔嗡鸣,只有猛烈的快感直冲头顶,连被阳具疯狂抽出的灵气也忘了。 他以为自己很能忍。 “嘘…这是…” 莺歌和柳紫甫一踏出楼,就觉察到周围蔓延而来的、不同寻常的气息,掀起眼望去就瞧见了那在不远处聚着的人儿们。 柳紫只恍一眼便认出不少老面孔。 越靠近,耳边那些细细碎碎的声音越明朗,直至再清晰不过。 “运气差,撞见禹家那三个了。” “惨。” 莺歌没说话,目光越过纱衣芳姿、锦罗月貌,到达被重重遮掩的中央。 寂寂又安然,沉谧且恬宁。 “嘘,别说了,他来了。” “要安慰他吗?” 不会有人动。 本来死去就不过常态,在这个地方更是再正常不过,这里的死亡比离别更多。 这里谁不会死? 几经更替,人事代谢,不会再有人记得自己。 采蜜林不差人,也永远不会缺人。 他们只是尽力活着就足够困难了,悲凉和麻木都成了活得久一点的调味。 他沉默着上前认领了舍友的尸骨,许是见他什么反应也没有,众人一边喊着“心硬”一边稀稀拉拉地散了。 莺歌看着脸上表情少到寡淡的盈香皱了皱眉,虽然不合时宜,但是她知道如何教训他了。 他选的地方很偏,几乎是靠着多情观的外墙。 只有至死还箍在脖颈上的颈环在作佐证。 老实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尹丹这个性子也能在这块吃人的地活这么久。 盈香戳了戳小土包。 乖乖的。 我也没本事,送不了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