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尽全力。那您呢?下部什么戏?”岑述微笑:“下部戏啊,还没定,就算定了,也不能说吧?万一被抢了呢?”她最近听了不少八卦,生了点猜忌,总觉得陆文琦这部剧她原本可以拿到,都是聂蜚音害了她。尤其听闻靳誉蓁和聂蜚音走的比较近时,她更加怨恨了。聂蜚音听出她的意思,不过并未挑明,“说到抢戏,我是很不理解的,跟那种快过气的人抢剧本,怎么不去天桥底下要饭呢?”岑述道:“……”她咬了咬牙,克制着火气,瞪了一眼就走了。聂蜚音瞧着她的背影,心想,这人看上去也不像受煎熬的模样,难道跟靳誉蓁分开的事都不足以让她难过吗?她知道靳誉蓁的掏心掏肺,所以好奇又不解。岑述怎么忍心的。如果是她、如果是她的话,她绝不会——想着想着,眼睛酸涩,快掉眼泪了。薛澄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她这副模样,吓了一大跳,“我刚跟人谈事儿,看到岑述在这儿,紧赶慢赶过来了,你这怎么还哭上了?她骂你了还是打你了?”聂蜚音听了这话,眼泪立刻掉下来。薛澄气死了,“我找她算账去,真把你当没经纪人的野艺人了?”【作者有话说】更新更新muamua明天见~第26章 “我试试、再试试。”◎靳誉蓁笑出了声,哄着说:“你再哭一次,我看看。”◎丘棠死乞白赖加了几个微信,回到位置上的第一件事就是灌酒。方才说了那许多违心话,对方的确更自信了,她的死活又有谁管?万一被雷劈了可怎么好!自打做了这一行,她足有五年不敢在打雷的时候出门了。外头的人对她们这种经纪人喊打喊杀,但又有谁知道其中的艰辛?谈合作的时候,要把对方捧得找不着北,同时还得把自家艺人夸的天上有地下无。当年入行的时候,领导看了她的简历,偏偏在面试时问了与专业毫不相关的问题,她硬着头皮胡编乱造,完事儿领导欣慰地拍着她的肩膀,说她这么会编瞎话,就是干这行的料,当场录用了。可没人告诉她,入了这行每天都得编瞎话。她的创作一度枯竭,特地准备了一本非常厚实的笔记本,专门记录这类话术,早上起来朗读一遍,晚上睡前背一遍。每次新人来请教职场技巧时,她都不好意思明说,却被误会成小气,现在名声一团糟。这钱就该她赚好不好。酒入喉间,辛辣的滋味被她品出一点凄凉,直叹起气来。岑述过来坐下,也倒了杯酒,面带辛酸地喝下去,呛了几声,眼睛都呛红了。丘棠只求这位祖宗别给她惹事,卑微地问:“营养师是不是说过你最近不能喝酒?”上表演班的事肯定要瞒着,但热度必须要想办法维持,所以她开始健身塑型,并熬夜研究穿搭和美妆,至少把粉圈盘活。近来,她的粉丝群比她的事业还安静。当然了,健身塑型不能只依靠训练,必得以饮食辅助。岑述的自制力还是可以的。何况她一向也不爱喝酒,并且被靳誉蓁带偏,二十多岁的年纪就开始自制养生饮品。丘棠抬头,看了看她的脸,瞬时明白了。“我都说你别来,你非得来,那人家代言人肯定要过来坐镇,在别人的主场里,你还想赢?”岑述皱着眉嫌弃:“你今天说话真不中听。”丘棠没好气地道:“不然呢?溜须拍马的技能暂时还没刻在我的骨肉里,我总得歇歇。”岑述把玩着手里的杯子,语气郁闷,“你说,蓁蓁为什么会……她以前特有包容心一个人,我做什么她都不生气的,这次呢,道歉不好使,低声下气还招她烦。本来该我去拍这部戏,倒让聂蜚音捡个大便宜。”她实在愤愤不平:“聂蜚音如果因为这部戏拿奖飞升,她最该感谢的人是我!”丘棠只觉得她魔怔了,一时半刻找不到话堵她,想了许久,才道:“有没有可能,就算你俩不掰,这戏陆文琦也不会让你上。”岑述理直气壮:“凭什么?”丘棠道:“……你就不适合演这个角色,当然了,这不是你的问题。”岑述心里装着太多功利性的东西,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大荧幕本来就会放大演员的特质,观众会发现。这种悬疑片很吃演技和角色适配度,她去演的话,恐怕要适得其反。没必要。娱乐圈谁不是起起伏伏,哪有人能步步登高。她以前是懂得这个道理的,不过恰好赶上靳誉蓁识破她的钓术,沉不住气了。岑述意会,更不服气了。当时她争取这个角色时,和陆文琦的助理聊过,甚至以为陆文琦不用她是因为私事,逼得陆文琦不得不自己来解释。活了二十多年,她脑子又不闲置,自然能想明白这些事情。可问题是,想明白是一回事,不爽又是另回事。她真的不懂,“蓁蓁她为什么这么突然,我什么准备都没有。”丘棠盯着她看了半天,“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我一开始就劝过你,人要知恩图报,你呢?借着人家的钱势往上走,看着前路平坦了,就开始养鱼?不是我说你,哪怕你一直不和她在一块儿也不是大问题,可你不该到处搞暧昧,上次跟剧组去三思山玩,你还和别人拍那么亲密的照片,算了,都自掘坟墓,就别想着破镜重圆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