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央被哥哥命令着把内裤褪下。 陈嘉屹冷声:“趴得再低点儿,把屁股抬起来,让我看看有没有流水。” 陈嘉屹看着妹妹顺服的动作,他满意地夸赞着:“很乖。” “现在,掰开阴唇,把手指伸进去。” 水央感觉脸烧了起来,呼吸越来越急促。 可是无论男人或者女人,在床上只会浪荡的先把那些理智和不愉快暂时抛在脑后。 她的自尊和意志始终不屈,可膝盖却跪得十分舒服和坦诚。 她继续给自己亟待开苞的身体找着理由,如果不亲自尝试,怎么可以洒脱地让自己甩掉锁链。 “很好,很舒服是吗?” 水央喘着没有说话,穴口的淫水越溢越多。她有些狼狈地无力趴在床上,被哥哥盯着自慰,她的快感很快就朝着四肢百骸中极速游走,这是身体给她的本能反应。 水央想说什么,但身体背叛了意志,她固执地不肯回答哥哥的问题。 他将耸起的性器从内裤里掏出来,肉棒倏然没了束缚,倏地跳出来,龟头很大,顶端的马眼已经隐隐溢出前液。 他先把手指插在腹下毛发和阴囊间摸了两把,随后握住已经粗硕硬长的性器,对着妹妹正用手插着穴的屁股开始上下撸动。 在汗水的浸润下,男人身上的布料紧贴着肌肤,勾勒出身体收紧的腹部线条,显现出薄韧的力量。 马眼如失禁般从顶部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在滑落在棒身上,从指缝顺着手背往他的腕骨上流淌下来。 水央停下动作,想回头看,却被哥哥冷声制止。 他命令着水央,薄唇紧抿,唇瓣因为隐忍而失去了血色。 水央跪得膝盖有些酸疼,她终于有些承受不住,娇嘤着冲手机里的哥哥讨饶,眼里带着焦急的祈求。 陈嘉屹清冽的嗓音变得压抑而沉重,他像是施舍般可怜了一下自己的妹妹。 他低声喘着,诱哄妹妹,身下的性器射过一轮后仍旧高昂着叫嚣。 水央有些酸软的手撑在床上,把自己调转到正对手机屏幕。 昏暗的灯光柔和地洒在陈嘉屹的纯色衬衫上。他的面庞在朦胧的光影中泛起了淡淡的红晕,仿佛是古老教堂中彩色玻璃窗透过的斑斓红晕光线,折射出雕塑的美感。 她笑笑,把裙子完全褪去,身体往手机前又挪近了一些。随后将手指不偏不倚再一次插进穴口,腿大大敞着,白嫩的大腿内侧肉和嫩红色的潮湿水穴给了陈嘉屹极强的视觉冲击。 “宝贝,胸长得很漂亮。” 水央动作缓缓放慢,看到哥哥的喉结在上下滚动,凸起的骨头性感撩人。 她高耸浪荡的雪肉上的两颗樱果似乎也感受到了这股不寻常的热意,像是静静矗立的荷花悄悄准备着熟透绽放,硬挺着等待人来采撷。 她甜腻的声音快要溢出糖水。 “有没有给别人看过?”他问。 “没……没有。” 男人鼠蹊抽动了两下,灼热的性器跳动着射出来后,从底下向大脑传来一阵接一阵的快慰舒爽感。 “央央,不太乖。” 水央抬起有些迷蒙的桃花眼看哥哥,拜风流的父亲所赐,他们的眼睛很像,他的眼形稍稍狭窄,其实更有倜傥风流的感觉。 他真的很会折磨她,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陈嘉屹眉骨抬高,似笑非笑,眼神如化作实质般盯着水央。 “现在很可惜,你得自己来。手指放慢,插得再深点,四处戳一戳。” “觉得怎么样?” 陈嘉屹饶有兴味地看着妹妹躺在他给她买的床上,全身白得像上好羊脂玉,他知道妹妹这幅敏感的身体在经过他舌头的舔弄后后会变成桌边那束粉荷。 真是欠操…… 只要她如现在这般肯做他的好妹妹,听他的话。陈嘉屹会很纵容她,在他可许的范围内。躯,轮廓分明的下颌线紧绷。 他想,他可真是个恶心家伙。 微弱的酥麻感爬遍水央的全身。 白光乍泄的那一刻,水央像断了线的一枚风筝,无力地横陈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