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我?!我最看不得你一副要为殿下死、要为殿下活的样子,离了九殿下会怎样,你要为她效忠我不拦你,你要去南疆我也不拦你,但是你什么时候敢往前一步!” 金夫人被气狠了,也不管旁人能不能听见,声音极大,惹得不远处的人纷纷看过来,露出诧异眼神。 可那人却突然上前一步,仰头就咬住叶流云的唇,用力一咬。 这一口可没留力,直接就将嘴唇咬得破皮见血,冒出血珠。 “没有、我不是……”叶流云顾不得疼,慌张解释。 话毕,她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留恋。 是夜, 一月的时间不长不短,却足够汴京发生不少事。 今日事务繁多,宁清歌差人送来口信,继而到夜深也不见回,盛拾月心中忧虑,便熬到现在。 盛拾月当即放下书,便往门外走,双臂一抬,直接将人拦在半路、抱住,闷闷抱怨:“怎么那么晚才回来了?” 对方态度诚恳,无理取闹的人也没了脾气,哼哼两声就表示知道,继而就想要带着对方往床边走,可饶是如此,她也不撒手,就紧紧抱着宁清歌,摇摇晃晃地往那边挪。 “那群老家伙为难你了?”盛拾月腿脚一抬,就往宁清歌身上压,如同个树懒似的粘着对方。 “谁让你这几日都晚归,”盛拾月声音闷闷,往她肩颈处蹭。 毕竟,谁也不想让北镇抚司这把利刃落在自己头上。 他们隻想着齐心协力将这把刀磨钝些,以免伤了自个。 思绪落到此处,盛拾月突然有些担忧,说:“自从陛下开始服药后,精力很是充沛,甚至已不需要他人帮忙先审核一遍奏折,像是一下子回到壮年。” “什么?!”盛拾月瞪大眼。 宁望舒揉了揉对方脑袋,表示安慰,隻道:“这事被陛下隐瞒得极深,只有几名近侍知晓,六殿下、八殿下虽然对陛下的情况感到疑惑,并几次派人探寻,都不得结果。” “那母皇她……” 宁清歌亲了亲她额头,隻道:“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停顿片刻,宁清歌才道:“今日早朝,八皇女主动上前,恳求陛下让她领兵去南疆。” 宁清歌微微点头,表示附和。 果不其然,宁清歌刚刚应和,盛拾月就自顾自接道:“六皇姐肯定会阻拦的。” 盛拾月忍俊不禁,笑着点评:“比起六皇姐,八皇姐还是差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