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臂勾着盛拾月脖颈，将她往怀里抱。 见这人还不哄，盛拾月又气又委屈的，眼泪珠子啪得又掉下一颗。 “小九？”她轻声喊道。 这个时候倒是厉害了，就和被主人逗急的猫似的，不管你怎么喊，它都转过身，用屁股对着你。 宁清歌抬手一推，便将人压到摇椅上。 “不生气了好不好？”宁清歌仰头吻住她唇角，尝到咸涩的滋味。 “我错了。” “小九，”宁清歌拖长语调，两个字也能念出千回百转的调。 那人没有盛拾月的脸皮薄，隻贴了贴盛拾月的唇，笑着说：“没办法，我们小九太可爱了。” 盛拾月咬牙切齿，哭着控诉她：“宁清歌你好过分！” 另一人毫不犹豫地承认，然后撬开对方的唇齿，再一次重复：“是小九太可爱了。” 竹编的椅子摇晃，偶尔会有发丝绞入其中，在无意扯起时冒出细微的疼，只是不等恼火，就被更温柔的感受抚去。 盛拾月还没有停止哭泣，每次都是这样，一哭就难以停下，即便注意力被吸引，也止不住眼泪的掉落。 “小荷花等会还要过来，”盛拾月勉强挤出一丝理智。 秋意萧瑟，清风拂过水面，掀起层层波澜，水帘嘈杂，发出淅沥沥的水声。 误以为是食物掉落的鱼，用力摇起尾巴，咻一下得冒出水面，张开嘴去咬叶子，然后又愤愤吐出，在水面冒出一堆气鼓鼓的泡泡。 ——咿呀、咿呀。 衣袍还在，总归是在外头，不如房间里自由，两人都有些克制，就连声音都被刻意减弱一半，只在盛拾月耳边回绕。 这样的方式果然省力，就是水声更大，不怎么好控制力度。 眼泪再落，这一次是在宁清歌的眼角。 “小九想我。” 盛拾月尝到其中便利，便不肯轻易停下，将那可怜的椅子推得不停，只是苦了宁清歌，拽着她衣领的手紧揪又落下，反反覆复。 小荷花端着两碗蜂蜜水，仰头不满地看着对面侍人，说：“我要进去给殿下送蜂蜜水。” “为什么要等，殿下不是口渴了吗？”小孩倔强，很难劝走。 小荷花很生气：“你让开，我要找殿下和夫人。” 那侍人抹了抹额头的汗，心中大喊流云、赤灵两个人的名字，面上却只能强撑，费了好大力气才将这位新祖宗哄走。 铜铃丁零当啷响起，随着喝声，马蹄骤然停下，远行的人无声地松了口气， 疲倦的眉眼稍缓， 熟练地开始各司其职。 可惜下一秒就被讨厌的声音打扰， 叶赤灵猛的回头， 凶巴巴一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