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还有几处,宁清歌凭借记忆寻到,其中时常会瞧见自己失控时留下的痕迹,最过分的一处在盛拾月左肩,是道观被罚时,完全失去理智,用力咬下的牙印。 她如此想着,手中的瓷瓶换成跌打损伤的药膏,却故意忽略肩颈,想让这个印记留得更久。 陶瓷碰撞声再一次响起,这是敷药结束的声响。 那人猝不及防,只能仰躺在被褥之中,披散的发丝散乱,宁清歌却不生气,无奈看着眼前这个蛮不讲理的家伙。 被冤枉的人很是纵容,隻温声道:“别跪着,等会把药擦干净了。” 宁清歌无奈,又对盛拾月生不出脾气,只能哄道:“那你要做什么?” 若不是还要压着宁清歌,这人估计都快双手叉腰,表示自己的狂妄了。 宁清歌若有所思,反问:“知道是知道,可是殿下想做什么呢?” 宁清歌点头承认,没有半点抵抗。 宁清歌定定看着她,也不说话。 她眼神扫向旁边,便扯过捆在床帘的绸带,床帘顿时落下一半,也不知道盛拾月在急什么,明明对方半点反抗都没有,任由她将绸带裹在双手手腕,一连几个圈,还打上了结。 宁清歌微微点头,试探地挣了挣手腕。 只能说有待提高。 盛拾月附身而下,第一口就亲在宁清歌额头,嚷嚷道:“你刚刚亲我这里了。” 盛拾月再往下,咬住她鼻尖,凶巴巴道:“还亲了这里。” 盛拾月又不满,贴着她脸颊嘀咕:“宁清歌你怎么不怕?我瞧她们轻薄坤泽,那坤泽都被吓得脸红发抖。” 她睁开眼,如墨玉般的眼眸倒映着对方身影,温声道:“那殿下想怎么样?” 宁清歌眼神一暗。 她突然问道:“殿下是怎么知道这些?” 她刚说完就反应过来,当即不满道:“宁清歌你怀疑我?” 话到此处,盛拾月突然卡了词,她吞吞吐吐着怀疑:“倚翠楼之前好像没有什么湖心小船,是有一年突然动工,在中间庭院挖出深坑……” 盛拾月陷入思索,道:“我还和孟四儿说这倚翠楼学我挖湖造雨景,不过后头见倚翠楼在湖面架起高台,我就没有再提。” 她此刻如同神探,直接推断道:“你看不得我和旁人贴近,便弄出个可以隔绝旁人的小船,然后摆出极高昂的价格,我性子张扬,哪里会错过它?!” 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见那人挣开绸带,直接起身,学着盛拾月之前的样子将人按在身下,跨坐在她腰间。 盛拾月还没有反应过来,还沉浸在刚刚的嚣张跋扈中,顿时想要生气,可那人却附身而下,堵住她的所有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