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不像是在闹脾气,更像是在趁机占便宜。 盛拾月连忙一滚,翻身回来看向宁清歌,立马就道:“你沾花惹草,还、还……” “嗯?”宁清歌偏了下头,鼓励她继续往下说。 宁清歌勾了勾唇,有些逗弄,便拽住对方手腕,往自己嘴唇上放,继而启唇抿住。 含住别人和被别人含住的感受大不相同。 指尖最是敏感,更何况盛拾月指腹连个小茧都没有,就算是滑软的舌尖,与她指尖相比,都算有些粗糙,不过也因此,感受更加鲜明。 齿尖无意划过时,带来的些许刺痛,却压不住痒而麻、宛如触电的感觉。 分明不是很端正的状态,唇角还有些止不住的水迹,上挑的眼角带着欲说还休的意味,像是银钩落入水中,没有饵料,却能使鱼不顾一切地咬住钩子。 宁清歌似笑了,眼睛弯了下,若是还能有机会说话,必然要笑这人没出息。 车厢外声响不断,随着盛献音的离开,那些个讨论声越来越大,已经说到盛献音为追求宁清歌,做了那些事。 比如她特地在宁清歌生辰当天,忍着夜色寒雾,站在墙外吹起一首凤求凰,青衣横笛、温润尔雅,被京中人奉为一时佳话。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那些人好像生怕盛拾月听不到一般,恨不得贴在车厢上,大声将那些事复述一遍,期待着这无法无天的家伙,这一回也能折腾出个大乱子,给这个烦闷的夏苗多添些许趣味。 盛拾月改性还是睡着了? 里头人确实受此影响,可还没有来得及生气,就被包裹住指尖的水熄灭,隻能曲指搅弄,以此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有心作弄的家伙气势汹汹而来,又因这样的态度而躲闪。 要是宁清歌在这时候咬她一口,盛拾月必然气势汹汹地回击,让她知道什么叫做汴京头号纨绔,可若对方一直纵着她胡闹,她连毛都炸不起来,缩缩脖子就想逃。 宁清歌低着头,配合着她做完这一切,而后才温声开口:“快到了。” 宁清歌又道:“昨夜殿下不是答应我,要教我骑马吗?” 谁能想到看起来什么都会的宁清歌,实际骑射极差。 往年夏苗秋猎,宁清歌都隻是在猎场边缘转几圈,再让下人帮忙猎几隻野兔回来,勉强交差即可。 结果当昨夜两人一同躺在床上时,宁清歌突然开口提起这事,并央着盛拾月教她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