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问孟清心两人? 可、可是不靠着这些,她哪能睡服对方?人家一个顶级的坤泽,她连自己信香是什么都不知道。 思绪间,那珍宝阁的阁主敲门而入,继而有诸多侍人端着木盘随后进来,盘中果然都是难得一见的珍品,就连孟清心、萧景两人都忍不住惊叹。 阁主连忙介绍道:“殿下好眼光,这料子难得,几经波折才从西域那边采买回来,又请林大师亲自操刀……” 就是相中,记帐买下的意思。 “记下。” 阁主:“这梳子由一整块金丝楠木……” 阁主笑容僵硬:“殿下你现在拿着的耳环……” “翡翠手镯。” “同心锁。” 那珍宝阁阁主从刚开始的笑容满面到麻木,最后甚至以为是那处得罪了盛拾月,惹得她故意胡闹,不由陪笑央求道:“九殿下您这是做什么?要是小人有哪儿做得不对,你直说就是,何必如此折腾小人。” 而后才接道:“我折腾你什么?对了,你这儿有香囊吗?” “香囊……”珍宝阁阁主摸了摸额头的汗,头一回被人给难住。 语气竟有几分不满,像是没买够的模样。 盛拾月刚想说些什么,突然又停顿住,问:“你这儿有算盘吗?” 自从京中冒出个孟清心这样的奇葩后,哪家银铺、金店没有个专门打製的算盘镇场子? 一来二去,这算盘生意就红火起来了,不管其余老板如何骂骂咧咧,该买算盘还是得买,否则被客人三天两头的问,脑袋都要大上一圈。 这物件和盛拾月所买的东西毫不沾边,莫名其妙就被提出,所以阁主一时犹豫,不知该说什么。 要是对方还是之前那副样子,盛拾月就往凹凸不平的算盘一跪,即便她有满腔怒火也会散个干净,到时候再把这些东西往对方怀里一塞,眼睛一红开始哭,她就不信宁清歌不心疼。 “金算盘、”盛拾月停顿了下,便忍不住纠结起来,感觉银算盘跪着更舒服些? 可到底是金算盘好跪,还是银算盘不硌腿? 她回去先试一试? 珍宝阁阁主收敛复杂情绪,当即称是。 还说不是妻管严呢,呸!连跪地认错的算盘都要自己买! 她看了眼窗外,见天色已近黄昏,便着急要走。 可不等她下楼,就听见不知是谁喊出的一声丞相大人,盛拾月顿时往窗下看,那熟悉马车正从密密麻麻的人群中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