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恶(1 / 1)

5恶 她很想大哭出声,让她滂沱的眼泪砸死这个男人。 “只要你还有力气承受,就必须保持清醒。只要你还清醒,就要继续缄默的承受” 规矩就是规矩 安然就是在那个狭小框子生活了十几年,被迫畸形的完美女人。 日久了,便成了最怨毒的诅咒 “去他妈的习惯,去死吧江隶刑” 可是江隶刑早就舒舒服服的一死百了,渣也不剩,而还在赖活着的安然,却因散不尽的仇雠饱尝苦难。 真是苦惨 更痛了,痛到要发疯 “你这里这么光滑,是为了服务男人特意去做的吗?” 真是谢天谢地。 哈哈,她都三十了 但她真的不想告诉他,那是他敬爱的父亲江隶刑勒令要求的,她只是照做罢了。 奇怪地让人作呕,就算是让她死,她也绝对说不出口。 可还咬了咬牙,努力的摇了两下头,认真的回答他,希望江衍能感受到她的真诚,好让她休息一会儿。 好笑,人与人之间果然是难以相通的。 不过,她真希望江衍能注意到她的手腕也在不断流血,能行行好,把手腕的铐子也解开,这样她一定还能再多坚持会儿。 江衍抬起了她完全脱力的下半身,弯曲她的膝盖,让她的大腿和小腿紧紧地贴在一起。安然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又是去哪拿来的两节小臂粗的皮带扣,那上面金属环锃亮的光,在她眼睛里来回转悠,晃痛了她的眼。 先是左腿,再是右腿。 安然实在想不明白,她明明动也不动了,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去捆绑她的双腿。 他很痛快,而安然除了疼痛,别无他物。 那些不断拉扯她神经的痛感好像充斥在了房间的空气里,被她大口大口地吞进了肚子里,吃抹干净。 她的阴道定是被那把硬挺的利刃搅烂了,但所幸还没被刺穿。 除非江衍丧心病狂的用刀给她切个口子,再用剪刀修个形,他要是真能疯成那样,安然觉得不如让她睁大眼睛索性直接痛死算了。 这样一想,好像事情的发展还没那么糟。 她觉得她现在就是个可悲至极的乐观主义模范,明明都快痛的晕死过去了,竟然还有心情跟自己开这种黑色笑话。 江衍在安然的下身驰骋,就像侵犯着被他买下的美丽娼妓,不带一点感情色彩。 这点他也同样深有体会 她忍痛的表情,精彩极了。 她起伏的双乳,她渍血的双腿,她哀怜的目光她饱受苦痛的一切,曼妙绝伦。 江衍这一刻,是真心这么想的。 那些人围聚在一起,黑压压的一片,用腥热的尿液灌责他,随后拥挤的笑声震耳欲聋,一双双昂贵的的皮鞋,用力踩着他满身的创口,让他赶快爬起来学小狗的哀叫。 憎恶让人面目全非,大抵如此罢了。 好恨。 江衍只觉得他仁慈。 安然有些后悔偷笑了。 这样反复上演的戏码, 反正,一定有一个点让他欣喜若狂。 她感知到江衍正从不那么自然的状态里慢慢适应,又逐渐张狂起来,冲撞的她几近破碎。窒息感逼近她大脑的终点,就 她本就因为惨痛倒吸无数口凉气又吐不出去,迫近呼吸休止,现在还要再配合江衍的扼颈游戏,无疑是雪上加霜。 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她只是小厥了那么一会儿,就被两个不轻不重的巴掌拍醒了。 安然还以为她能和从前一样,总能在不断地忍受里学会适应,能把苦水捂在肚子里酿成酸酒。 安然是一朵不断衰竭的玫瑰 真是浪漫又悲伤的形容。 可是玫瑰会飘飘然然永远随着魔法消逝,却没人问过那朵玫瑰是否愿意。这是女巫的残忍。 可一朵玫瑰而已,她又能如何? 玫瑰死了,无人在意。 微弱的声音,平静,轻薄,安然只能艰难的说出几个字。 安然无奈了,她已经没力气说第二遍了,她现在连个“是”都答复不上他。 安然闭上了眼,慢慢的吸了口气。她有些气恼,刚才那句力气果然是白花了,还不如不说 安然向来是个干脆的女人。 未免太憋屈。 她已经累的快睡着了,那种感觉好神奇。 那冰冷的水流载着她,先漂去了江河,再漂向了海。 江衍的手机响了,他停下了动作,看来是个他不得不去接下的电话,他的声音是那样的轻柔温和,连一丝多余的喘息都没有败露。 安然要谢谢这场通话,让她如愿的休息了一会儿。 她闭着眼,睡过去了一会儿,也就一会儿而已。 “我有些事要马上去处理” “好” 有一点火光在安然眼前亮起,江衍燃起了一支烟 安然极其讨厌烟,她别过脸去,不想再闻上一口。 江衍的语气好像更冷了,安然却没有意识到。她真的累极了,浑身的痛楚都再也激不起她的神经,或许是流了不少血,头晕得很,疲乏的眼皮不可遏制的垂盖了下来,下一秒就要陷入黑暗。 安然心中答复,不管不顾。她只想沉沉地睡去,好在明日醒来。 这是安然今天漫长的时间里,唯一一声惨叫。 她脆弱的左乳尖,正在热情地熄灭江衍指间香烟。 安然对此毫无防备,她再也没有能力抵挡。 恐惧吃掉了她冷静的大脑,灼痛刺穿了她的心理防线,美丽的眼眸连带着一大串泪珠,止不住的从眼眶里冒出来。她的双腿还曲折着,手臂还圈固着,江衍还在床边的椅子上悠闲地坐着,抽着一根新的烟。 第二根烟落了下来,烫在了她的右胸上。 无论再怎么努力扭动身体,依旧被禁锢在原处白费着力气。她的双乳仍然在那微小却炽烫的金黄火光里被赤裸裸的紧盯着。 “江衍” “嗯?” 安然没想过他会在二十出头的年纪成为一个不折不扣的老烟鬼,真是糟蹋了。她在想该说些什么,要不劝她戒烟吧,又好像不行。 “那烟,好烫。” 第三根,落在了她的右乳尖。那细微的滋滋声响,被藏在了炸耳的惨叫声里。 安然到底说什么才能对,她崩溃到大哭。她还自以为自己是那个无坚不摧的完美女人,却忘记了她早已撇开了所有的后盾,只身入局。 已故的双亲,被害的弟弟,不愿连累的孔文山,到底还有谁,谁又能救救她。 季佷与。 季佷与。 要是能如愿,安然也能安然地死去罢。 “我真的真的好疼” “求求你江衍我求你求你求你,饶了我” 她才突然发现,原来求饶是那么实用的东 但好在,江隶刑是死人而江衍是活人,活人一定会有活人的做法。 “狗东西江隶刑,竟然让你说对了,真是晦气!” 安然继续哭着,叫着,又在心里骂着 江衍终于笑了,他笑出了声,令安然胆寒。 安然眼睛还在不断地溢着泪,死死地盯着江衍,可什么也看不清 “虽然时间有点紧,但我不介意再抽一根。” 那令人胆寒的笑声再度在耳边响起,想必江衍对此很是满意,趣味深长。 然后在她耳边温和又轻声地说了句 安然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她只觉得那说话声震耳欲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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